經過了清洗已經能看得清楚,那是一道不小的傷口,斜刺的角度。此時井言的手正上下翻動著,進行著最後的縫合工作。
“刺得不深,沒傷到內臟,所以問題不大。”井言站了起來,將手上的橡膠手套脫下往邊上一扔,扭頭對她說,“雖然不能跑,但走慢點還是可以的。”
她緩緩地走到他身邊半蹲下來,見他的臉更為蒼白了些,而手也變得異常地冰冷。她驚覺不對,扭頭質問道,“你沒給他打麻藥?”
“要那東西幹什麼,他又不是不能扛。”井言看了看從開始到現在都面無表情的男人,撇撇嘴,“放心,他又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了。”
雅曉看看兩個人,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你們是不是認識?”
“不認識,”井言雙手兜在褲袋裡,“我先走了,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準備好跑路吧。”
雅曉張開雙手擋在他面前,“不行,你得幫我把他弄到車上,到車上就行,拜託幫我一下吧。”
井言更不耐煩了,“我說你過不過份,我幫你多少次了,別得寸進尺!”見她張嘴又要爭辯便趕緊開口堵她,“你再囉嗦我就去馬桶把吃你的東西都吐出來。”
這小子還真是犀利,都吃了多久了還能吐出來。雅曉被他無賴的樣子給震住了,一時竟愣在原處。
“曉曉,讓他走。”單衍修將身體坐正,雙手交握置於腹部,他的臉上此時有了一些血色,不像先前蒼白滲人,“謝了,井小弟。”井言看著他,臉上浮起促狹,“沒想到我還能收到你的致謝,真是太難得了。”
“那怎麼行,”她急吼吼吼地,萬一半途上又竄出什麼人來,他豈不是任人魚肉?“我只是請你幫我把他弄到樓下,上了車就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