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戲走上演藝道路無疑是最好的階梯。
“我沒花錢,不過這部戲是由我姐投資的,所以導演不得不聽我的,嘻嘻,你別多心,其實我覺得你真的很適合這個角色才讓你演男主角的,導演不是也說你是本色演員嘛,不光你,還有我姐的幾個朋友也都要演幾個角色,兩個還是女配角呢”,楚語善解釋著,路意梅四個人的加入也算是讓楚語善找到了藉口,又不是自己走後門,路意梅她們四個也是走後門啊,要不然憑她們藝術系的學生怎麼可能拿到角色?劉青歌塞了四個角色進來,自己才塞了一個,這麼一想楚語善也覺得很正常了。
“你姐?你不是說你有兩個哥哥和兩個弟弟麼?沒說過你還有姐姐啊”,陶家然幾乎天天都和楚語善通電話,發資訊聊天,對楚語善也瞭解不少,對於楚語善大小姐的身份也知曉了,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們的交往,在陶家然看來自己喜歡的是楚語善這個人,又不是她的家世,再說當初兩個人在北京認識的時候他可不知道楚語善是楚家的大小姐。
“這個姐姐不同,是我認的姐,不過比我親姐姐還要好,以後介紹給你認識,不過我姐很忙的,天天都在處理公司的事情,你想見她可很不容易呢”,楚語善跑到河邊洗了洗手,河水很涼,不過楚語善卻半點都不在乎,甚至還掰了一大塊冰塊下來拿在手裡把玩著。
“快扔了,多冷啊”,陶家然看到楚語善哈哈笑著滿不在意的樣子急忙把楚語善手裡的冰塊打掉了,摘掉手套捂著楚語善的手,可是讓他詫異的是楚語善的手竟然半點涼意都沒有,反而暖暖的,比他一直戴著手套的手還要暖和的多,陶家然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你手怎麼這麼涼?天氣真的很冷麼?”楚語善被陶家然握著手臉色更加紅了,剛才臉紅是因為血液的流速,而現在確是因為害羞,兩種紅潤混在一起也看不出來,陶家然看到楚語善那潤紅的臉頰忍不住低頭親了她一口,嚇的楚語善急忙退了一步。
“小心”,草地有些溼軟,楚語善不下心差點摔倒,不過陶家然手疾眼快,一把露出了楚語善,楚語善頓時低著頭不說話了,“當然很冷了,就算是白天現在也有零下三十度,北京的冬天可從來沒有這麼冷過,過幾天要是開鏡了估計還會更冷了,想想都害怕”,沉默了片刻陶家然急忙找了個話題,接上了剛才楚語善問的話。
“為什麼會更冷了?過幾天還下雪麼?”楚語善低著頭,聲音像是蚊子在叫喚,楚語善只和陶家然拉過手,沒想到他這麼大膽,竟然還親了自己的臉,楚語善只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渾身發燙,力氣都被抽走了,軟綿綿的,就連站著都有些勉強了,在陶家然的懷抱中一動都不敢動了,不想讓陶家然發下自己的窘態,所以儘量的讓自己的聲音放緩,和他聊天,打破現在的窘迫局面。
“過幾天就要開鏡了,到時候要穿著古裝拍攝,沒有羽絨服的保護還不得把我給凍透了啊,想想我都害怕呢”,說到這裡陶家然還真打了個哆嗦,以前就聽前輩說過,拍戲可是很辛苦的,導演讓你跳樓你就得跳樓,讓你脫衣服就得脫衣服,風餐露宿都是家常便飯,吃的不好,睡得更差,有的時候拍武戲更是會受傷,別說他們了,就算是成龍那樣的大牌明星為了拍戲也經常被送進醫院,有一次成龍為了鏡頭真實,大冬天的穿著厚厚的棉衣逃進了冰河之中,那種罪可不是普通人可以受的。
“你也有害怕的麼?嘻嘻,你不是說自己的膽子很大麼?”經過片刻後的緩和楚語善好多了,聲音也大了不少,不過還是低著頭說話,不敢看陶家然。
“膽子大是膽子,這種害怕和膽子大不大沒關係,我可沒你那麼強的身體,在這麼冷的天裡還穿得如此單薄”,陶家然搖了搖頭反駁道,隨後胸膛一挺又狀似豪邁的說道,“不過為了藝術獻身也要堅持,再害怕我也不會退縮的。”
“放心吧,凍不著你,等你拍戲的時候我把我的項鍊借給你,到時候你就不怕冷了”,楚語善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咬了咬牙說了這麼一句,看來劉青歌對她的囑咐她還是沒聽,這麼快就把自己給賣了,也許談戀愛的人都是如此,總是想把自己最好的東西給對方展示。
“項鍊?什麼項鍊?不怕冷?”陶家然聽楚語善這麼一說還是一臉的茫然,搞不清楚語善到底說些什麼。
“就是這個,喏”,楚語善小心的把胸口的那個皮毛項鍊拿了出來,陶家然看了看有些奇怪,這只是一條很普通的皮毛項鍊罷了,看上去還很不值錢的樣子,整條項鍊唯一的亮點就是那皮毛上縫製的紅色絨毛看著有些不凡,楚語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