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對身邊那知道出事了,飛速跑來的警察局局長劉農歌,胖墩墩的身體道:“農歌怎麼跑的這麼喘,只是小孩子間的玩鬧罷了,我相信不會是有人故意傷害,當然就算有人故意傷害,你這老公安也能斷出來,我相信你。”
說著還拍了拍劉農歌的肩膀。
這話說的,劉農歌要是聽不懂,他就可以去死了,表面上陸書記說他兒子受傷只是意外,實際上卻是,一定要找出讓他兒子受傷的那個人,以故意傷害罪判定。
校長在一邊刷刷的流汗啊。
因為是書記的兒子出事了,學校那邊,已經派人去調查,連下午打球的影片都已經調出來了。
寶華相當於是子弟學校,各種二代,對學生的人生安全非常重視,幾乎哪裡都有安裝攝像頭,要拿一場比賽的影片自然很容易。
專家會診,說著說著,忽然就怪異起來,一開始是聽到被網球打到腿了,後來仔細一說才知道是打到大腿內側……這一下麻煩了,會不會是打到中腿了,那可是事關男人一輩子的性福,中腿要是“骨折”了,這些專家不知道還有沒有作用?
於是一開始熱氣騰騰跑來的專家,此刻又有些打退堂鼓。
院長卻在一邊鼓勵,沒有關係,實在不行,我去把“孫教授”請來,有他坐鎮,應該沒有關係。
孫教授還是這家醫院的外聘教授,當然只是拿錢不上班的那種,醫院除了遇到極大的危險病人,一般都不會麻煩孫福清。
而且孫福清這人性子驕傲,不通俗物,不是大病還不來,才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原本院長也是這麼一說,安慰一下手下,可是手下專家聽到院長這麼說,都直勾勾的盯著他,意思讓他先打電話吧。
只要孫教授坐鎮,一定沒有問題,而且這人不通俗物,也不會跟自己搶功勞,來了也沒有關係。
院長沒有辦法,硬著頭皮打了一個。
沒有想到孫教授居然很爽快的答應過來。
“小兔崽子,你不會真惹事了,讓我出馬吧!”孫福清對著假巖壁上頭的李想吼道。
李想很是無辜的回頭喊道:“師父,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孫福清拿著車鑰匙的身體一個釀蹌,差點摔倒,這丫頭,越來越不服管教了。
範厘坐在電腦跟前,對著遠處的李想比了個V字,李想看到孫福清開車走了,才利索的從巖壁上滑下來。
她一惹事,就到孫福清這裡了,乖乖的練習攀巖,要是事發,師父一把年紀了,估計不會爬上來揍自己,所以李想迅速的爬上去,半天都不下來。
“阿厘,我先去洗澡,你幫我把那球賽的影片頭尾處理一下。”李想說完就往自己屋裡跑了。
等她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香噴噴的了,孫福清給她準備的房間,全都是粉泡泡的,連沐浴露都是這些少女系的,一定是他讓別人統一搞定的,那裡的東西,完全不像師父的品味啊。
李想拿著毛巾擦頭髮,挨著範厘坐了下來,見他專心的看螢幕,她笑道:“阿厘是不是覺得我打球的時候很帥!”
範厘回頭看到臉色粉撲撲的李想,只覺得周身都是粉粉的味道,不由得臉紅起來,點了點頭。
“我也覺得挺帥的,尤其是這一下。”李想身體擠了過去,手指著最後一個打到陸凱凱腿內的球,笑的眉眼彎彎,一臉壞模樣。
範厘看到想想指著的位置,正是那個少年兩腿之間,他又再次低下頭,想想越來越流氓了……他覺得壓力好大。
不過抬頭看到想想笑的那麼開心的模樣,範厘選擇無視李想指的那個位置,“我幫你擦頭髮吧。”範厘搶過李想手上的毛巾。
“好啊,阿厘最好了,我累死了,下午打網球,握著拍子我的手都在抖,興奮的,一回來又攀巖,現在才發現手很酸。”
李想躺倒旁邊的沙發,範厘坐在沙發頭頭,幫她擦頭髮。
女孩開始激動的嘰嘰喳喳的說了很多後,後來卻有些睏倦,頭髮還是溼溼的,就睡著了,男孩細心的為她擦著頭髮,聽著女孩趨於平穩的呼吸聲。
他的手輕輕的碰到了想想的額頭上,靠在沙發上,也閉上了眼睛。
範厘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他知道想想不是壞人,在孤兒院的時候想想不愛說話,對自己卻很好,從來沒有做過傷害別人的事情。後來想想的事情,他或多或少都參與了,就算剛剛那個影片,他知道想想的身手,一定是故意的,可是他卻沒有覺得不好,因為如果那樣的場景,想想不回手,她就會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