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發商資金不足,這棟樓遲遲沒有完工。
對現在的人來說,這聖地國際就是一個燙手山芋,誰碰誰死。
可是李想清楚的記得,曾經的平城最大最豪華的聖地會所就在聖地國際。而且由於位置不在市中心,周圍環境又好,獨具一格,來的人非富即貴。
李想會知道這個地方,是因為這個會所正是魏家在經營。而魏君志對這個會所非常眼饞,因為不僅僅是一個會所,而是這個會所所代表的關係,這不僅僅是一個平城的關係網,甚至可以算是國內的關係網。
聖地的卡做的很實在,分銀卡,金卡,鑽石卡。都用的是真材實料。
卡的樣子都是一樣的,兩邊透明,中間一條橫杆,不同卡就區別在那條杆上,銀卡刷的是銀粉,金卡刷的是金粉,鑽石卡鑲的是碎鑽石。
李想是去過一兩次的,都是跟著魏君志,在這裡接見他的商業夥伴,裡面的奢華讓李想印象十分深刻。
不過現下,她準備過去看看,再做決定。
週末的時候,她約了阿厘去聖地公園玩。
範厘高興的要死,難得的把他的一頭捲毛梳了一遍,不過李想見到他的時候,習慣了揉了揉他的腦袋,又全亂了。
但是範厘挺高興的,因為想想揉自己頭髮的時候,不像以前那麼容易了,她站在自己面前甚至要微微踮起腳,說明自己在長高。
範厘穿著格紋襯衫,揹帶牛仔褲,十分漂亮的一個少年的模樣。
他把李想揉他腦袋的手拍下來,然後就順手抓住了,其實他是故意的吧,每次一臉萌萌的,讓李想總會忍不住動手,然後順從的讓李想蹂躪一會,就把她手拍掉,接著就順手握住她的手不放了,很是自然。
今天天氣很好,晴空萬里。
阿厘的心情很好,不過在看到穿戴整齊的爸爸的時候,他頓時覺得面前多了一片陰影。
他讓李想先上車,在後面逮著孫福清,一臉控訴:“爸爸,這是我和想想兩人在外面第一次約會,你居然忍心插*進來……”
孫福清一臉愕然,他承認他是有點惡趣味,看到這小傢伙昨天晚上居然煩惱的開始換衣服,原本這小傢伙星期一到星期天,每天穿的衣服都定好的了,而且他記憶力好的完全不會弄錯,可是昨晚卻沒有按照這個規則來,居然破天荒的改變規則。
孫福清看了頭疼的很,因為這傢伙,他換一套衣服,不僅僅是換一套,這意味著他以後的一個禮拜,一個月,一個季度,甚至是一年的衣服的排序就要改變,好吧,他兒子是計算天才,他能搞定。
“想想讓我幫忙開車。”孫福清搖了搖車鑰匙,很是無奈的模樣,不過心裡卻樂開了花,很少能見兒子這副吃癟的模樣。
三人到了聖地公園,環境的確很不錯,很幽靜大氣,三人坐在鋪好的野炊的布上,吃著家裡帶來的東西。
李想則打量著不遠處的聖地國際,這棟樓從外觀看確實很好,整個外觀貼的是炫黑色的瓷磚,陽光下閃耀著低調的光芒,不刺眼,卻又讓人看了就難忘,有一種霸道的奢華,真不錯。
她眯著眼,望著樓出神。
範厘看到想想這副模樣,也看了看面前的大樓,每當想想想做什麼事情的時候,總會露出這樣有些興奮的表情,眼角的飛揚的模樣,很是可愛。
範厘挪到了李想身邊,坐了下來,給她餵了一塊糕點,同時把孫福清給擠開了……孫福清被自己兒子這心機給弄的無語了。
在公園吃完午餐,李想和範厘回家了,孫福清說自己要去醫院,於是分開了。
孫福清到了想想媽媽的病房,又給換了一束花,開了一會的窗子,看著樓下人來人往,又回頭看看,病床上,躺著的安靜女人。
他想給她動一個手術,把臉上的疤痕去掉,雖然他對女人的美醜不太在意,可是每次看到那丫頭過來看她媽媽的時候,撫摸她臉上的疤痕的時候,哪怕表情在微笑,可是她的手始終都在抖。
床上躺著的女人是那丫頭唯一的親人,鼓勵著她活著,也激勵著她復仇。
每一次丫頭來過這裡,離開之後,孫福清只覺得她愈發沉靜,甚至連自己都看不懂那丫頭在想什麼了。
李想和範厘都是行動派,現在手中有星晶建材的30%的股票,盧晶晶已經和他們的國外公司接洽了很多次,強烈的表達了購買的*。
而聖地國際原本就是星晶的大債主,因為爛尾了,欠了星晶一大筆錢,之前也有人接洽想買下聖地國際,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