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道:“今天看到的什麼都不準說出去,否則我掐死你。”
陸凱凱說這話的時候,自己的眼淚都沒有幹,溼溼的,落到的李想的臉上。
李想可以反抗的,只不過她沒有反抗,忽然間覺得人各有人的可憐,只是直直的看著陸凱凱。
陸凱凱看到李想一點都不害怕驚慌,一雙眼睛如同黑寶石一般,沉靜的盯著自己,卡在她脖子上的雙手卻一點都使不上力氣,而且突然間他發現自己壓在她身上,身體居然起反應了。
那天他早上醒來,發現自己身邊睡著兩個裸*女,可是自己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嚇壞了,不僅僅是因為有裸女,更是因為自己真的沒有反應,難道真的變成了陸小小。
可是此刻他忽然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恍然間,立刻跳了起來,再也不說什麼威脅的話,站起來就跑,狼狽之極,很難過,又有些興奮。
李想莫名其妙,天台上只剩下她一個人,她躺著,看著滿天的星空,閃閃爍爍,要是阿厘在就好了,下次把那傢伙帶去看星星。
宴會結束,陸凱凱就離家出走。
還把陸仁給他的司機給甩了,不過聽那司機說的,應該是去黃路縣找她媽媽去了。
陸仁還真怕這個節骨眼裡,兒子給自己惹事,趕緊給朱曉琴打電話。
朱曉琴聽到陸仁參加完李家的宴會回來之後,居然把兒子給看丟了,心中更加怨恨陸仁和陸美顏。
陸凱凱找到他老孃,這個中二少年,再一次大哭了一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朱曉琴。
朱曉琴聽到陸仁為了掩飾自己的行為居然說當初是自己假懷孕硬要嫁給他的,讓她心底的最後一抹溫情也沒有了。
從結婚到現在,只要關於他妹妹的事情,妻子和兒子都靠邊站。
她看著自己面前的兩疊資料。
給陸仁打了一個電話。
“老公,凱凱來我這裡了,問他有什麼事也不說,我也好久沒有見你了,我剛好要去武城開會,不如你也來武城,我們見面談談。”朱曉琴給陸仁打了個電話。
“你怎麼連孩子都教不好,這麼大年紀了還動不動跑去找媽媽,我明天有很重要的事情。”陸仁有些生氣。
“再重要能比兒子重要,老公我覺得凱凱現在的狀況真的很不好,我們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明天不行,以後再說吧,你先管好凱凱,不要讓他亂跑了,你這個做媽媽的不在身邊,他天天出去鬼混,都玩野了,要是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保準是怕你罵他的藉口,太晚了,早點睡,我明天還有事,不說了。”陸仁給陸凱凱上了眼藥,掛了電話。
朱曉琴自然知道他所謂的重要的事情是什麼,要去見現任的常務副省長趙國彪。
既然你連見兒子一面都沒有時間,我會讓你以後騰出時間來陪我們母子的。
黑夜中,朱曉琴抱著兒子,原本溫婉平和的一雙眼,此刻如同獵豹一般。
說起來,知道陸仁下一步就要就任常務副省長,最鬱悶的人恐怕是前平城市委書記曾書記,在他看來,這個位置,原本應該是他的,當初就是兒子被陸仁引誘陷害抓住把柄,使得自己讓步,可是官場這地方,退一步就步步後退,如今他恐怕就在市委書記這個位置孤獨終老,而陸仁卻一路高升。
他的煙癮很大,由於抽菸的緣故,眼睛血紅,整個人都在煙霧中飄渺,一張臉猙獰無比。
這時候,門外秘書說黃路縣的書記來彙報工作。
什麼縣裡的書記居然都跑到自己跟前來彙報工作,難道自己越活越回去了,曾書記還想不起這號人,不過性格相對謹慎的他,還是選擇見面了。等看到朱曉琴本人才清醒過來,滅了煙。
按照規定,夫妻是不能成為直系上下級的,朱曉琴所在的黃路縣離平城很近,可是卻是隸屬武城,而曾思鄉是武城的市委書記。
安置一個朱曉琴也是曾思鄉和陸仁的一個政治利益交換,不過一個市下面有很多縣,曾思鄉並沒有放在心裡,而且還害怕是陸仁給自己安插的釘子,所以晾著朱曉琴也沒有刻意關照她,也沒有刻意為難她。
只是眼下這樣的時候,她來拜訪自己,就很有意思了。
“曉琴同志,工作的順利不,有困難一定要說,市裡一定會全力提供幫助的。”曾思鄉雖然不喜歡陸仁,連帶著也不喜歡朱曉琴,但是說不定以後陸仁就成為他的上級了,再不喜歡,面子上也得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