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照片,在將來的日子小警察萬分慶幸,自己拍了這幾張照片,他跟著頭兒去掃黃了,結果掃出來的都是神馬玩意,有一個姑娘長的居然比鳳姐還勵志,瞬間降低了他的工作積極性,好久都不想那啥了,感覺不再愛了。
李曼找半天才找到朱曉琴的電話。
一個電話打過去,雖然是求人辦事,可是李曼心底對朱曉琴是看不起由來已久,所以說話也不太客氣。
朱曉琴看到李曼的電話很是怪異,不過還是接了。
“舅母,你讓這些警察把君志放了,君志什麼都沒有做,憑什麼抓他!”
朱曉琴聽到這嬌滴滴的聲音,不由得扶額,她自然也是不喜歡李曼的,但是她是成年人,倒是沒有像李曼那樣偏激,頂多覺得李曼是一個被寵壞的小姑娘,她原本擔心自己兒子凱凱跟他爸一樣,也對這個寵壞的表妹毫無原則的喜歡,那她真會吐血而亡,所以當初陸仁剛剛掛了,她就狠下心把陸凱凱送到了帝都去。
好在總算是沒有白費精力,兒子回來後,成熟了許多,沒有跟著李曼瞎混,居然願意規規矩矩的去基層工作,讓朱曉琴欣慰不已。
自己兒子都從基層開始做起,自己也沒有露面,幫忙幹嘛,倒是李曼,卻開口就是讓自己徇私枉法,她現在正處於升遷的關鍵時刻,多少人等著她出錯,她自己行事都要小心翼翼。
可是李曼打電話過來,朱曉琴也不能不處理,朱曉琴去見了老頭子兩次,知道陸家振這人,最是護短,尤其對家裡的女兒,簡直是護短到了盲目的地步,自己要是不管,李曼要是去告狀,一句話就把自己之前做的都毀了。
只得耐著性子讓李曼把電話給警察。
朱曉琴問了警察具體什麼事情?
警察也算老實,把魏君志涉嫌商業詐騙案,被逮捕的過程很客觀的說了。
朱曉琴考慮了一下,就對李曼道:“曼兒,我瞭解了事情的經過,你未婚夫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涉嫌商業詐騙,你應該先找律師,還有關鍵是你妹妹那邊,如果她同意撤銷舉報,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道理李曼都懂,但是她可不是來找朱曉琴打官腔的。
聽到朱曉琴這麼說,並不領情,生氣的道:“我不管,舅母,你難道不能叫他們現在就把君志放了,之後要請律師再請,他又沒有違法犯罪,憑什麼抓他!”
朱曉琴被李曼這胡攪蠻纏給鬱悶到了,要是普通手下,她有的是方法,隨便把手下丟到荒無人煙的小農村,熬上三個月的工作,讓她再回來的時候老老實實的,屁都不敢放一個。
可是對面是李曼,老爺子唯一的外孫女,朱曉琴只能耐著性子勸說。
勸到後面,李曼卻愈發來氣,怒氣衝衝的道:“你能有今天的位置全靠陸家,結果讓你辦這樣一點事情都辦不了!”
說完李曼自己先掛了電話,胸部起起伏伏,實在是氣壞了。
一激動,那胸也激動了,胸前的紅點就崛起了,鮮明的撐著那薄薄的睡衣,使得面前的一堆警察又無心工作,直愣愣的盯著她。
朱曉琴更鬱悶,什麼叫她有今天全靠陸家,她被氣的呼吸都不順暢,拿著茶杯喝水,手卻有些痙攣的抖。這手的毛病還是當初去縣裡當縣委書記落下的毛病,為了真正給老百姓做點事情,也真正做出點業績,她一個女人家是前前後後的跑,還有那次洪災山體滑坡,她第一個到事故現場,主持大局,大冬天的站在寒風中,親自去扶那些受傷的民眾,手被凍壞了,年紀大的女人最容易落下病根,到現在手還動不動痙攣。
她付出了比別人更多倍的辛苦,付出了比別人更多倍的努力,才一步步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今天,可是到了李曼的口中就變成了全靠陸家才有今天的位置……
也許不僅僅是李曼,陸家人都是這樣覺得的,哪怕如今她是一個市的組織部部長,眼看著就要爬上市長的寶座,陸家人叫她也是揮之即來呼之即去,跟叫一個丫鬟一樣。
朱曉琴大口的喝了一口濃茶,漸漸的恢復平靜,手指無意識的敲打著桌面,這樣可以掩飾她手指痙攣時候的問題,她也養成了思考的時候就會下意識的做這個動作。
過了一會兒,她打了個電話給警察局局長。
很熱絡了聊天,警察局局長老劉很是受寵若驚了一把,雖然兩人級別看起來差不多,但是朱曉琴這個女人還年輕,在政途上如果不出錯還有很長的路走,而自己撐死能在退休前更進一步就了不起了。
聊了一會,朱曉琴隱晦的提了一句:“老劉,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