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走到他跟前他就伸出了修長的手臂攔住了她的去路:“別跟我這裝清高,今晚你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
“冷睿霖你欺人太甚!”她怒叫,這男人太目中無人,故意的吧。
瞳孔不斷的放大,雙手緊攥著,恨不得一拳打破他的臉,讓他仗著那張臉去欺騙無知小姑娘。
“我現在還不想欺負你,不過你若是在這麼跟我扛下去,那我可就不敢保證會不會馬上把你就地正法!”
以若一驚,吃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他很會威脅啊。
“不準碰我!”
她還能說什麼,既然已經走不了,那就將就一下吧,說完就拖鞋上了床,澡都不願意洗了。
睿霖好看的嘴角微微彎起,不準碰嗎?
她已經留下,剩下的還能由她說了算嗎?
大灰狼遲早要吃掉小紅帽的。
“你是不是故意的把鑰匙放在家裡才出門,故意沒帶身份證,其實一點都不想跟我離婚?”他側身躺著,他料事如神,早晚她都回過頭來。
“絕對不是,我才沒有那麼無聊!”她果然轉了頭,氣呼呼的跟他解釋。
卻看到他臉上那懶散的笑,似是早就把她吃的死死地。
“是嗎,可是我怎麼覺得你就是故意的呢,不然怎麼會那麼巧合,忘了帶身份證又落下鑰匙?”
他繼續努力,就不信說不過她,看她還能怎麼解釋。
“就是巧合啊,我早上接了你的電話就趕緊起床了,就怕耽誤冷大總裁您寶貴的時間,……可能是走的太匆忙!”她仔細回憶,心裡有點發虛,當時那種心情,現在才明白,是太慌張了,因為要離婚,心裡其實跟萬箭穿心似地。
他的眼神卻似是熱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她越來越不自信,一陣白一陣紅的小臉往下……越來越靠近。
最後額頭抵著她已經冒汗的額頭,性感的薄唇微微張開,傾洩出讓她心慌顫抖的話:“根本不捨的跟我離婚吧,所以一直都在心慌意亂,甚至可能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清楚吧?”
他準確無誤的捕捉到她的心情,雙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他們的身體,什麼時候這麼曖昧的。
嘴巴試著長了幾次都沒說出一個字,被他的話給震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驚慌的低著眸,鼻尖貼著鼻尖的曖昧讓她不敢再亂動。
“還敢嘴硬,小臉都紅成這樣子還敢跟我頂嘴!”溫熱堅硬的手指扣住她精巧的下巴抬起她滾燙的小臉,看著她那稚嫩的模樣。
“我……!”她還想爭辯,卻已經沒力氣,而且他也不再給她機會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藉口,下一刻,他涼薄的唇已經堵住了她柔軟的唇瓣。
他在這方面真的是個上等品,即使自始至終都只有他一個男人的女子,她也深刻體會到了他超高的技能,從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就算她說了不準碰她。
吻一下來不一會兒她的身子就酥軟無力,根本經不起他刻意的撩撥,兩個身體的碰撞就好像是魚兒遇到了水,魚兒不會被水憋死,只會越來越快樂。
他在她的耳根說了多少情話她已經記不清了,只是這一夜他都兇猛無比,連續兩次似乎都不覺的疲倦,而她,身子都要被撞碎了。
“現在要不要告訴我那件襯衫的事情?”後來他洗了個澡回來又躺在她身邊,這次終於歸於正題。
可是襯衫……以若用力的回憶著些什麼,他那天突然跟個暴君似地就是因為那條襯衫。
那她可真是太冤了吧,那襯衫可是他的。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認為那是伍優遠的?”她趴在他的懷裡,兩個人認真的交流起來。
銳利的深眸緊縮著她平淡的眸子,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一點慌張,提起襯衫她竟然這麼冷靜,他不得不反思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還因此就斷定我跟伍優遠有染,冷睿霖我問你,如果我真的跟伍優遠發生了關係,你還會要我嗎?”
她心裡一直有個堅信的,堅信他雖然表面上承認她跟伍優遠不乾淨,但是心裡其實是相信她清白的。
“我若是不相信你,現在你還會躺在這張床上嗎?”他反問,沒有正面回答。
以若瞪他一眼,如果一開始就這麼交流,如果一開始他就足夠冷靜,他們也不至於這段日子互相煎熬著了。
天知道她這幾天跟個孤魂野鬼似地,一顆心一直不在位上。
“襯衫不是他的!”從他身上下來躺在另一個枕頭上,有些傷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