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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臉肯定是冷的沒有任何溫度的,也說不定會狠狠地瞪她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也說不定他會直接踢翻了桌子大罵她一頓,再命令她以後說話小心點。
為何,突然又這麼想他。
“不是吧,你比我還可憐啊,哎呀,我也真是的,怎麼能跟你說那種話,若,你也別傷心了好不好,就你的相貌才學,以後肯定會找個好男人的。”
找一個疼你愛你,體貼你的好男人……世界上真的有那種男人嗎?
她突然不敢奢望,再好的男人,對女人也經不起時間的折磨。
就像是兩個人的戀情,從初戀到熱戀,再到……,時間,會把愛情折磨的粉身碎骨,有的人結婚了,可以成為親人,有的人分手了,成為陌生人。
一輩子……一輩子真的遙不可及,不可預測。
一輩子……太遙遠……。
遙遠到她再也不敢眺望。
“總裁,我們在輝煌分店看到這組照片!”
他剛去上班不久,助理拿著一組照片去找他,表情很激動,卻說不上是欣喜還是擔憂。
一個穿著藍色長裙的女子,頭戴一頂大花帽,站在他們酒店大堂仰望著中央的水晶吊燈。
“什麼時候的事情?”望眼欲穿那四個字現在用在他的眼,再準確不過,那張淡薄一切的臉,她的眼中,只是在欣賞一盞燈罷了。
幾乎是費力的才問出那幾個字,他,如此想她。
“就是上個月我們酒店搞了一組活動,請驢友幫忙宣傳酒店,然後他們會從中得到一部分薪酬,少奶奶參加了那次活動,並且得了第一名!”
已經過了一個月,而且她……竟然。
也換了身份,跟一群驢友混在一起,她是真的不打算在跟他見面吧。
心裡似是有個八爪魚在一直緩慢的爬行,搔癢難耐,再恨卻也只能眼看著她的美好卻再也抓不住她。
其實仔細看照片,就會發現,她真的變了,再也沒有以前稚嫩的單純,不管她笑的再怎麼美好,臉上都會帶著一種傷感。
“繼續查查吧!”想放棄了,可是又不死心,說不定還有機會。
那張照片被他無力的鬆了手,卻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視線。
“好!”助理退了出去,他卻無力的靠在了椅子裡,就算她真的能放下,可是他卻覺得放下那樣難。
許久沒再撿起那張照片,他就那麼坐在那裡一直看著,轉眼,又看向桌腳放著一家三口的照片,心裡突然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那滋味,真的是很不統一,深眸隱隱約約的爆出冰冷,她恨不得掐死他。
“近來伍家催的厲害,睿霖,你晚上回來咱們商議一下吧?”是省長夫人的電話,伍家著急了。
“我知道了!”他說完就撂了電話,不過他想商議的真是伍家的事情嗎。
“今晚過去趟,我有話要說!”不知道又給誰打了電話,他只是想起以若曾說過的話,是啊,看著母親過的不幸福,他就真的好受嗎?
既然那個女人已經死了,而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不管認不認他們身上都留著同樣的血。
晚上省長家門口兩輛車子同時停下,左右一男一女從裡面出來:“冷總!”女孩倒是很客氣,他的冷眸望著面前的女孩,突然就想起某個人。
“進去吧!”他也沒說別的,看在那個女孩還算聰明的份上。
省長夫人跟省長看到那個女孩的時候都愣住了,一家人站在客廳中央沉默了很久才坐下。
“什麼時候回來的?”省長跟省長夫人偶爾會談起她,省長夫人知道她一直在旅行。
“前幾天!”她笑著回答,很有禮貌。
“真羨慕你們年輕人可以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這一走幾個月,可把你爸給牽掛壞了!”省長夫人一點都不做作,說著‘你爸爸’三個字的時候似是已經說了很多年那樣習慣。
那女孩還是微笑:“對不起讓你們掛心了,不過我這幾個月收穫了最美好的友誼,我挺知足的,那是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不過遭遇比我悽慘點吧,這一趟本來我想邀請她到咱們市裡來做客的,可是她說不便停留,我看她好像有心事,便沒再強留,不過她答應我,我下次出發就給她打電話,直奔她的目的地跟她回合!”
省長跟省長夫人相視一笑,似是看到女孩能這麼開朗的性格很為她開心:“還去呢,都老大不小了,也該想想別的事情了吧!”省長若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