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病的禁衛軍前來稟報,這些大人有的身染重疾,起不了床,有些傷了胳膊腿,還有至今昏迷不醒的,被剃光了腦袋不能見人的,林林總總,十幾位朝臣稱病不朝,總之是無顏面見帝尊之意。
“這般手段,除了那丫頭,還有誰?”
安小七吃飽喝足,伸著懶腰,從長安西坊一處小小的食肆走了出來,身後跟著辛苦追了她半夜的暗七。
要說她孃親送她的這位護衛倒真有幾分能耐,她在各官府大員的府上大顯神威的時候,終於教他當場捉住了。
迫害朝廷命官這種事,她孃親大約也不是會贊成的吧?
只是怎麼辦呢?
要她聽到孃親那段話,感動到跳下房去,衝進她房裡抱著她痛哭一番,顯然是不可能了。不說她現在早已不喜人近身,就是六七歲的時候,也已經不再撲進她娘懷中撒嬌了。
撒嬌那向來是英思齊的專利,早已與她絕緣。
不能擁抱著取暖,那就背靠背禦敵罷。
只可惜她乃白丁一枚,不能上朝去瞧瞧錦帝李嵐今日早朝的臉色。想來,必定能令她心中愉悅不少。
這般想著,她招招手:“暗七。”
暗七緊走幾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