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幫你我一定鼎力相助。”杜心盈甚至有些不耐煩了,手上有太多的工作要做呢。
“是這樣,我聽到些風言風語,說心宜跟別的男人開房什麼的。今天我就提到了,我本來根本不相信心宜會做出這樣的事兒來。本來我是當笑話說的。”蔣書愷偷眼看著杜心盈,嘴上便撒了謊,“可是心宜她頓時臉色大變,幾乎都失去自控力了。你我都是瞭解她的人,她的反應很不正常,你說呢?然後她就變了樣,不理我,也不解釋。我越想越不對勁,心裡面就堵得慌。”
杜心盈十分驚訝,這個話題讓她很感興趣,心宜跟一個男人開房?怎麼會?她也不認識什麼男人啊?跟高朗也用不著開房去呀。再說的確如蔣書愷所說,心宜她不是那種人啊。
“你聽誰說的?”杜心盈問,“那個男人是誰呢?”
“是我偶然聽別人議論的,說得有板有眼的,連酒店的名字都清清楚楚,就是臨安街的桃花源大酒店,那可是有錢人消費的地方。”
“說那個男人是誰了嗎?”
“說是……”蔣書愷抬眼看了一眼杜心盈,沒有說下去。
杜心盈直視著他,盯了許久。她突然意識到,故事的男主角一定是孫家銘。要不蔣書愷不會來找自己說這事兒。
“是孫家銘?”杜心盈問。
蔣書愷預設。
杜心盈的意外不亞於任何人。她也幾乎呆了,怎麼可能?自己為什麼一點都沒感覺到?天天忙於和上面打交道,天天忙於外差,自己真的很少和下面的員工接觸,也許這事兒真的早已經在下面傳開了呢?難道是孫家銘趁著自己外差的時候偷偷和謝心宜搞在一起了?
“不太可能吧?呵呵,”杜心盈決定先不在蔣書愷面前露聲色,“就像你說的,心宜是我們最瞭解的人,她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一定是大家誤傳了,或者有人故意陷害她呢。你先回去吧,我手頭還有許多事要做,改天我有時間,一定把心宜約出來,跟她好好談談,套出她的實話,然後通知你,你看怎麼樣?”
“其實我也沒有別的意思,”蔣書愷訕訕地笑著,“我就是覺得你是她的最好朋友,有些事你比較方便跟她說,你也瞭解她的脾氣,要是我跟她說這些,她會急的。另外她也太實在,也興許她不小心得罪了誰,人家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