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趕快去瞧瞧!”
奧爾一聽,眉頭猛然一皺,心下好奇,手術時,明明一切順利,並沒有出任何差錯,怎麼可能突然大出血了?不過,性命攸關,他想都沒想,對蘇靜雅說:“嫂子,報告我已經給你了,你一會兒拿給三哥看,他看的懂。我先去監護室瞧瞧!”
蘇靜雅連連點頭,直到瞧見奧爾出了病房,蘇靜雅才轉身坐在沙發上,一行又一行,看著報告。
正當她看得入神時,房門再次被叩響。
聽到敲門聲,蘇靜雅愣了下,隨即歡天喜地跑過去,一把拉開門,欣喜激動地說:“歡歡,我跟你說……”
然而,在看清門口出現的人時,所有的話,立即卡在喉嚨處,最後被她原封不動嚥了下去……
********兩名身材高大魁梧的保鏢,站在門口,透過他們肩膀處的縫隙,她清晰看見拄著柺杖,一臉嚴肅的皇甫本。
雖然皇甫本一句話都沒說,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可是……威嚴霸氣卻是從骨血迸射而出的,不怒而自威,看得蘇靜雅莫名心口發顫。
倒退幾步,蘇靜雅咬著嘴唇,輕喊了聲:“爺爺!”
皇甫本跺了跺手裡的柺杖,兩名保鏢便會意退開,就像門神一樣,一左一右守在門口。
皇甫本進入休息室,順手把門關上。
蘇靜雅不明白皇甫本想做什麼,恭敬站在一旁,低垂著腦袋,等待他發話。
皇甫本冷清的目光在她身上轉悠幾圈,最後落在她手裡的報告上。他順手去抽,蘇靜雅卻緊緊捏著不放。
“……”皇甫本加大力氣,最終抽過鑑定報告,快速在上面一掃,沉默片刻,喑啞著嗓音說,“還真是懷了他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蘇靜雅眉頭皺得很緊,暗暗在心裡祈禱皇甫御快些回來,暗暗想辦法應付皇甫本。
雖然在懷第一胎時,皇甫本對她還不錯,可是自從第一個孩子流掉,他就對她特別冷淡。最重要的第一點,不知是她想太多了,還是直覺是對的,她總覺得皇甫本特別討厭:樂樂。
誰是樂樂,他就恨誰。
曾經,他誤以為孫晴空是,憎恨孫晴空。
而現在,他得知她是樂樂,本來就不喜歡她的基礎上,更討厭她了。
“……男孩!”蘇靜雅小心翼翼回覆著。雖然,皇甫本多餘的話,沒說,但是他不僅說話的語氣冰冷,就連眼神好似都在冰窖凍過,實在讓她全身發寒。
“男孩……”皇甫本微微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了一陣子,又道,“可惜了!”
“……”蘇靜雅很是錯愕的望著皇甫本,不明白他最後三個字所蘊含的意思。
可惜了?!
依照,她對皇甫本的瞭解,將血脈看得比性命還重要,為何會說可惜了?!
皇甫本淡淡瞅著蘇靜雅,見她眼底的困惑,不想跟她繞圈子多費唇舌,外加時間有限,於是直截了當道:“兩條路:第一,打掉孩子,第二,徹徹底底離開皇甫御。兩個條件都辦到,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我不喜歡討價還價,你最好答應,否則……我會採用其他手段迫使你離開!”
聽了皇甫本強硬的話語,蘇靜雅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咬著嘴唇,一臉茫然望著皇甫本,腦子一片空白,似乎沒想到,皇甫本會提出這種要求。
半晌,她才小聲問道:“爺爺,為什麼?明明,當初你也很想要這個孩子的……”以前,之所以能嫁給皇甫御,全憑肚子裡的孩子,而現在……
同樣是懷孕,為什麼待遇會差這麼多?
“那是以前!”皇甫本說,“靜雅,你是個好女孩,離開他吧,我真是為了你和御兒著想,你們在一起是不會有結果的。十七年,你們就不應該相識。”
“……”蘇靜雅咬著嘴唇,死死盯著皇甫本。十七年前,其實,她躲在榕樹下,親眼看見歡歡給他下跪,求他帶著她一起離開,可是……他無動於衷。
她不明白,皇甫家族,家大業大,為什麼就是容不下小小的一個她。
當年,只要皇甫本願意點頭,她就算只是女傭,也心甘情願。可是,他連當女傭的資格都不給她。
換句話說,在他皇甫本眼裡,女傭都比她蘇靜雅金貴。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這樣討厭我!”蘇靜雅強忍著眼淚沒落下,死死拽著拳頭,她第一次語氣強硬道,“爺爺,十七年前,你帶走歡歡,試圖拆散我們,可是……十七年後,我們還是又在一起了。你拆不散我們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