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話……
他哪裡有講大話?!
他本來就沒吃醋,什麼時候講大話了?!
皇甫御覺得今天跟白拓,完全沒辦法交流,仰頭喝乾杯子裡的紅酒,轉身就要去工作。
白拓見了,立馬好奇地問:“三弟,我就問你一件事兒,你這麼生氣,該不會是你跟蘇靜雅上床,她不願意配合你吧?!”
按理說,這是最讓人惱火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為楚易凡,能讓皇甫御生氣的,也只有這件事了。
“……”
皇甫御一聽這話,鬱悶的嘴角抽搐。
他冷冷抬眸瞥向白拓:“二哥,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八卦嗎?!我不覺得啊,人的好奇心,與生俱來,我只不過是滿足人。性最基本的要求,順應自然規律,這是完全應該得。”白拓一臉的理所應當,“三弟,你到底有沒有跟蘇靜雅上。床?!如果上。床了,你們應該和好,你還早鬧什麼鬧?!你兒子都五歲了!!”
“……”皇甫御俊臉黑壓壓的一片,他從來不覺得白拓這麼喜歡八卦,捏了捏痠疼的眉心,他幽幽道,“二哥,我真的必須宣告一點:我不喜歡蘇靜雅,所以不會跟她上。床,更不會吃她的醋,所以……”
然,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白拓說:“啊,蘇靜雅來了,在樓下,馬上進大廈了……”
皇甫御靠著辦公桌,看見白拓的眼睛盯著樓下,條件反射就要走過去看。
不過,大男子主義作祟,他冷冷一笑:“那女人來公司,有什麼好驚訝的?!她就是來拍馬。屁的!!”應該還是來找他懺悔,認錯的。
白拓鳥都沒鳥他,繼續說:“啊,忘記告訴你了三弟,我來公司時,楚易凡早就抱著一大束玫瑰站在樓下了……”
“……”皇甫御額頭當場滑下無數條黑線,捏著紅酒杯的手,不由指節泛白。天知道他究竟有多想……直接把這輩子砸楚易凡的頭上……
不過,他依然強壯鎮定,冷冷一笑:“楚易凡是個什麼東西?!自不量力!!姓蘇的那女人,根本就是個四肢不發達,腦子極為簡單的單細胞生物,二哥,不是我自吹,蘇靜雅這輩子只會愛我……”一個男人。
然,不容他將話說完,白拓立馬驚呼道:“啊~,蘇靜雅把玫瑰花收下了!!”
“……”一聽這話,完全淡定不了的皇甫御,一個箭步衝到寬敞明亮的落地窗戶前,急速往下一瞅:像螞蟻那麼大一點的蘇靜雅,果然手裡抱著一大束火紅刺目的玫瑰花……
幽深的黑眸,急速簇起一團火,皇甫御悠然的表情,頃刻間,就恐怖猙獰的要殺人。
而白拓,倒是繼續悠然的靠在沙發上。對於皇甫御的反應,他倒是很滿意。他就說皇甫御在乎吧,偏偏還嘴巴硬。
“啪~”皇甫御氣急敗壞,直接把手裡的杯子,重重砸在地板上,憤怒地大吼,“二哥,我要工作了,你去會議室幫我開會,我還有急事處理!”
這該死的女人,居然敢收……楚易凡送的玫瑰花?!
收下到底是什麼意思?!接受楚易凡了嗎?!
膽子,還真心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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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靜雅提著便當,手裡捧著一大束玫瑰花,忐忑難安站在電梯裡,水靈靈的大眼,眨都不眨地盯著不停跳躍的數字螢幕。
天知道她現在心跳得有多快。
她總有預感,皇甫御生氣,會把她直接從大廈的頂樓,直接扔下去。
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她鐵定……死翹翹啊。
抓了抓頭髮,她深呼吸好幾口氣,暗暗掙扎糾結著,要不要去送便當!!
更要不要……
目光落在懷裡鮮紅的玫瑰花上。
她總覺得彆扭:男人給女人送玫瑰花,天經地義;而女人給男人送玫瑰花,那男人會不會遭雷劈?!
按理說……應該是會的。
而且皇甫御又那麼臭屁,劈死也好。
今天上午,她起床下樓吃早餐時,才從雲姨口中知道,皇甫御生氣,連早餐都沒吃,直接去了公司。
可是……今天太陽是打從西邊出來的吧?!
雲姨居然讓她來公司給皇甫御送便當,臨走前還跟她說:男人跟女人一樣,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