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慢吞吞地走,一邊故意發出哼哼唧唧的悶哼聲:“哎喲,好痛我的腳,剛才好像……又扭到了,傷勢加重了……嘶~,連輕輕動一下就好痛好痛,不能走路了……嗷嗷嗷嗷~,真的好痛好痛……”
皇甫御將風衣掛在衣架上,回頭瞥了眼故意裝病裝痛的女人,完美好看的薄唇,隱隱斜斜一勾,漾出一抹邪惡的冷笑,他轉過身,如黑洞般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她,犀利的讓蘇靜雅莫名心虛。
他問:“腳傷更嚴重了?!”
“嗯嗯嗯~——”
蘇靜雅深怕這冷血的男人,見她不肯離開,而暴怒的把她扔出去,所以……早就縮回被窩,用被色被褥將自己嚴嚴實實包裹住,只露出兩隻可憐巴巴的大眼望著他。
見他詢問自己的傷勢,她連連狠狠點頭。
深怕他不相信一樣。
皇甫御卻是冷冷一笑,幽幽道:“既然如此,那麼……更應該離開了。你應該去醫院看醫生,隨便處理下,萬一成為跛子,代價未免也太慘重了點。一會兒,我幫你叫計程車!”
“……”蘇靜雅一時找不到辯駁的話語。因為她心裡很清楚,不管她說什麼,理由到底有多充分,皇甫御總是能輕輕鬆鬆找出一百二十個打擊得她體無完膚的藉口。
總之一句話:不管她如何辯駁,在皇甫御面前,永遠是……輸!
所以,乖乖的,還是閉嘴吧。
能賴著,就堅決不離開;實在賴不下去了,到時候再看情況吧。
皇甫御拿了睡衣,準備去衛生間換掉。
進門之前,他回頭又瞥了眼瞪著一雙無辜可憐,卻異常晶瑩和靈動大眼望著他的女人,他補充了一句:“別浪費腦細胞找理由與藉口死賴在我的地盤不走,我要睡覺了,你該幹嘛就幹嘛……”
言畢,皇甫御速度進入衛生間,然後洗臉刷牙,又接了一些熱水倒在盆子裡燙腳。
只是,坐在馬桶上泡腳的過稱中,忽而摸到褲兜裡從女特務手裡拿到的三個黑色瓶子,皇甫御動作頓了頓,最後他摸出來,然後放在洗漱臺上。
凝視半晌之後,他這才順手拿了其中一個,擰開瓶蓋,倒出裡面的藥丸,連水都沒喝,他塞進嘴裡,咀嚼碎掉之後再一點點吞下。
只是,在嚥下去的過稱中,皇甫御漆黑的眼眸,愈發的深幽陰鬱,透著宛如深冬最冷最刺骨的寒芒。
吃下一顆之後,皇甫御順手把另外兩個瓶子,死死拽在掌心。
表情,淡淡的,很是平靜,看不出絲毫的情緒。
只是,拽著瓶子的手背,緩慢的跳出幾根駭人的青筋,暴露了他的心思。
十分鐘後出來,本以為蘇靜雅至少跳下了大床,結果……她卻一直保持著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