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雨又想了一下,指著自己背後的包袱說道:“我的!”
蘭斯非常有成就感的微笑地說道:“還有嗎?”
淺雨快活的出了一口氣,左手伸出一隻食指,在四周看了一圈,猶豫了一會兒,最後指在了蘭斯的面前,指著蘭斯,帶著一點猶豫的口氣說道:“我的!”
蘭斯臉上的表情立刻從自我陶醉變成了愕然到難以置信:“什麼?!不對不對,這一下可錯了。”
淺雨搖了搖頭,白生生的小手的食指有力地點了點蘭斯,用堅定的口氣說道:“我的!”
蘭斯臉上是一幅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表情,茫然了半天,最後安慰自己:教育豈是一天兩天就能夠達到目標的?所謂潛移默化,嗯,其實我現在的進展也很不錯了,至少她自已經知道了哪些是屬於自己的,那些不屬於自己。
想起了淺雨既然不知道別人的和自己的區別,相信也不會知道金錢的作用。看來他喜歡那幾枚金銀幣,只不過是因為喜歡亮晶晶的東西的天性。看來還必須向她解釋金錢的概念。
蘭斯繼續說道:“好吧,你還要學到一件很重要的東西,那就是錢。記住,如果你想要別人的東西,必須要拿錢來買。明白嗎?”
淺雨用疑惑的目光望著蘭斯。
蘭斯說道:“比如說,這個泥人是你的,現在我想要,該怎麼辦呢?”
淺雨想了想,突然伸出了那隻握著泥人的手,放在蘭斯的面前,“給。”
蘭斯呆住了一刻鐘,聽到了這個意外的答案,又是感動,又是好笑,終於承認自己的確不算是一個好的老師。
蘭斯決定事實來向淺雨說明金錢的作用。他向淺雨要了一枚金幣,領著淺雨來到城中的一個酒館之中。
這是城中最大的一個酒館,大廳裡都能夠坐滿百十個人。蘭斯來到的時候,正好有一波過路客商,大概有六七十個人,擠在裡面亂哄哄的。
這些客商攜帶貨物從東方聯盟運向西方國家,如果要走都蘭山脈北麓,也就是蘭斯現在所走的這條路,路上還是有一定的危險的。正因為有這些長途旅行的客商的存在,這也有著大股小股的馬賊和強盜。他們大部分是由獸人中間的流氓和無賴組成。
因此,一般的商隊,至少都需要僱傭兵的存在。此刻這些商人和僱用兵經過了長途的跋涉,好不容易獲得了一個能夠在人類的城鎮休息的機會,賭錢,喝酒,找樂子,找女人,這都是他們最常用的放鬆的手段。
蘭斯來到酒館中間,找到一個空位坐下,那酒館的招待上來,蘭斯當著淺雨的面,叫了幾樣菜,然後付了錢,洋洋得意地向淺雨顯示金錢的力量。
這一切在淺雨的眼中,顯得如此神奇。
這裡的飯菜也是淺雨從未見過的,淺雨津津有味地品嚐著,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有趣。唯一有些不習慣的就是,這裡面太鬧了,那幾十名僱傭兵在裡面大聲地喧譁著,互相的調侃著,偶爾還說出一些的粗俗的笑話。
在這些僱傭兵之間,有一個人才魁梧,但是卻又長著一個突出的肚子的僱用兵,看起來有三四十歲,敞著懷,露出胸口的黑絨絨的胸毛,看起來神情粗魯兇悍,說話的聲音最大,看起來像是這一群僱用兵的頭兒。
此刻他正在跟幾個手下的僱用兵相互戲謔,開著一些關於女人的玩笑。
“誰說的,我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醜的,”那僱傭兵大聲說道:“怎麼也得像…”
他伸出手來,彷彿是要在酒館之中找出一個比較的物件,可惜這裡進食的女性幾乎沒有,他的手轉了一個圈,最後指在了淺雨的身上:“每一個都得象這個小妞一樣才行。”
蘭斯的臉上閃過一絲怒色,轉頭望了一眼淺雨,顯然淺雨沒有明白那些人在說些什麼。
那些僱傭兵哈哈大笑起來,有些還用嘴吹著口哨,其中一個說道:“是不是真的?洪暴老大,可不要只是嘴上過癮。”一副惡形惡像的樣子。
那個被稱為洪暴老大的僱傭兵,拍了拍胸脯大聲地說道:“我是那種人嗎?給你們幾個小兔崽子看看我的本領。”
說著,洪暴往蘭斯這邊走過來,一邊走,搖搖晃晃的,手中拿著一杯酒,口中打著酒嗝,呼吸之間就可以聞到那口中的酒臭,
他走到蘭斯的身邊,拍了拍蘭斯的肩膀,輕浮地說道:“小崽子,毛還沒長成,就帶著妞出來混。你這個妞不錯嘛,水靈靈的。借我玩玩怎麼樣?”說著,一面伸出手向淺雨的臉摸過去。
蘭斯本來並不想生事,主要是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