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倒吸一口涼氣,心想:“好傢伙,夠兇狠的。”
那少女一招得手,更不留情,揮舞著鋼爪,向蘭斯的右肋抓了過來。
蘭斯既然已經有了防備,那還能容她得逞,雙手突然伸出,正抓住那少女的兩隻手腕。
那少女翻轉手腕,手背上的鋼爪抓向蘭斯的小臂,但蘭斯的雙手有如鐵箍一般,捏住那少女的雙腕,向外扳去。
那少女覺得腕骨欲裂,一陣劇痛,便使不出力氣,咬牙忍痛,卻抬起右腳,向蘭斯的下陰踢來。蘭斯抬腳,卻比那少女速度快些,踩在那少女上踢的小腿上,這一腿便踢不動了。
豈知那少女的腳背一繃,腳尖立刻彈出了一段利刃,看來三寸左右,青光閃閃。
那少女腳尖上翻,腳尖的利刃,便直向蘭斯的小腿刺了過去。
蘭斯猝不及防,急忙收腳,那少女順勢提膝,向蘭斯的小腹頂去。
蘭斯此時無奈,只好放開那女子的右手,伸手去按那少女上擊的膝蓋。
蘭斯的掌正要抵住那少女的膝蓋,突然又聽到一聲輕微的機關響聲,心中暗叫不妙,急忙把手收回,向後退了一步。
果然,那少女的膝蓋,竟然也彈出了一段數寸的利刃。
見到蘭斯後退,那少女順勢向前邁一步,不讓蘭斯拉開距離,抬起左膝頂向蘭斯的下陰。
同時,她的右手向蘭斯的喉嚨抓去。
蘭斯無奈,右手抓住她的左手,用力地向旁邊摔了出去,那女子收勢不及,向蘭斯的身旁滑了過去,變成背側對蘭斯。
那少女順勢轉身,腰肢用力,左手的手肘順著轉身之勢,對蘭斯的胸口來了一記肘擊。
這一記肘擊帶著轉身的力道,速度驚人。
那少女腰力極好,身體柔韌,是以近身能輕易地攻擊常人無法攻擊的、意想不到的部位,極難防範。
蘭斯伸出右手,向那少女的手肘抓去。忽然之間掌心一陣刺痛,蘭斯暗叫不妙,急忙鬆手,再向後退一步,“砰”的一聲,背部卻已經撞在牆上。
蘭斯急忙雙手齊上,左手抓住那少女手腕,右手抓住那少女上臂,才及時地將這一記肘擊,堪堪擋在距離胸口還有數寸處;那少女的肘上,果然也彈出一段利刃,距離胸前只差分毫。
蘭斯不由得全身出了一身冷汗。
這少女的戰技,自然是遠遠不如一流高手,比如廷玉山和北豐朝之流,但是,她看來受過刺客的職業訓練,對於近身搏擊,其兇狠和詭異的程度,都遠遠超出蘭斯的想像。
特別是她渾身沒有一處不可以當作武器,猝不及防之下,讓蘭斯眨眼間便在生死之間走了幾遭,接連遇到兇險。
那少女被蘭斯抓住左臂,無法掙脫,立刻回身,右手的利爪向蘭斯的腹部抓了過來。
蘭斯身後是牆壁,已經退無可退,情急之下,忽然想起昨天那女子肋下有傷,自己便是觸動她傷處,將她制服;此時就像是故伎重施,向那少女的左肋一拳搗了過去。
哪知那少女這一擊橫掃,來勢兇悍,同時她整個身體,也以蘭斯抓住的她的左臂為軸。
蘭斯忽然鬆開她的左上臂,那少女便能使出力氣,左臂回臂一勾,轉身速度驀地加快,這一擊橫掃,也增添了不少威力。
而蘭斯這一拳卻不敢用力,怕打得太重,那少女傷口迸裂,所以速度自然慢了三分。
等到拳頭到達原本那少女肋下的位置時,那少女已轉半個身過來,變成了和蘭斯面對面。
這一拳,原本攻擊的是那少女的肋下傷口,現在卻變成了那少女的胸口。
蘭斯一拳搗出,卻發現觸拳頭處,溫溫的,軟軟的,又帶點彈性。他猛然醒悟,滿臉通紅,忙不迭地向後收手。
那少女卻是更加羞憤,以為蘭斯存心輕薄,更加印證了這個傳聞當中的色中惡鬼,是如此不堪。她本能地驚叫了一聲,隨即又羞又憤地向蘭斯的肩頭抓了過來。
蘭斯自知理虧,手足無措,被那少女在肩頭抓了一記,登時血流如注。
蘭斯側向移出一步,卻已經到了牆角。
那少女衝了上來,膝蓋頂在蘭斯的命根子上,手肘的利刃彈出,架在蘭斯的脖子上,冷冷地盯著蘭斯,眼中餘怒未息,似乎一時無法下定決心,是不是要將他殺死。
蘭斯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那少女一個不高興,膝蓋上的利刃再彈出來,自己的一生幸福,可就此泡湯了。
這時,兩個人在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