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然會是他。”
封印法師嗯了一聲,轉頭望向蘭斯說道:“你呢?怎麼回事?”
蘭斯乾咳兩聲,說道:“這個……晚上睡不著覺,就出來溜達溜達。不知怎的迷了路,就走到廷玉山的伯爵府中了。就是這麼回事。”
封印只是冷冷的瞪著蘭斯,卻不吭聲。
蘭斯堅持了片刻,終於舉手投降說道:“算了,我投降了。我擔心夏月失蹤的事,睡不著,心想也許能夠在廷玉山那那發現點線索,就到他府邸去打探一番。誰知道會這麼不巧,被那個魔羅發現了……”
封印法師一邊搖頭,一邊捋著自己的鬍鬚,不悅地說道:“胡鬧!真是胡鬧。”
封印法師沉吟了片刻,對冰芙說道:“夏月的事情,你們幾個娃娃都不要管了,你帶著你的這些娃娃回家睡一覺,夏月的事,自然有人來管。驚雷先別走,我還有話跟你說。”
那幾個少女都氣鼓鼓地噘起嘴來,要表示抗議,冰芙搖了搖頭,使個眼色,她們便都不吭聲了。
封印法師不悅地說道:“你們幾個女娃娃,尤其是你,”他指著冰芙說道,“一肚子的古靈精怪,以為我不知道嗎?使什麼眼色,我看不到?給我老老實實地回家待著。再出了問題,看誰能來救你們。”說完揮了揮手。
冰芙等幾名少女站起來告辭。蘭斯因還有話要跟封印法師說,站起來,把冰芙等人送出門口。蘭斯說道:“冰芙……姊姊,還有諸位姐妹,這一次蒙你們出手救了小弟一命,驚雷感激不盡。”
冰芙聞言,微微一笑,說道:“是嗎?那你想怎麼謝我們?”
蘭斯呆了一呆,不知道怎樣回答。
冰芙笑道:“算了。你昨天救了我們,今天我們也救了你,大家就算扯平好了。”
蘭斯如得大赦一般,連稱不敢。
冰芙微微一笑,臉上露出狡黠的神情,說道:“不過--有件事我倒是很想知道。”
蘭斯問道:“什麼?”
冰芙說道:“你果然想夏月想的睡不著嗎?”
蘭斯一怔,結結巴巴地說道:“冰芙姊請不要開玩笑了。”
冰芙把臉一板,道:“你不是對夏月有什麼非分之想吧?”
蘭斯嚇了一跳,急忙搖手說道:“不,不。你誤會了,夏月……夏月是我小時候的好朋友。我當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最愛的妹子。”
冰芙一皺眉,臉上神情略顯疑惑,向站在旁邊的幾個少女說道:“你們先回去,我有話要和這個淫賊單獨談。”說到這這,臉頰不由一紅,瞟了蘭斯一眼。
眾少女都轟然一笑,轉頭離去。冰芙見眾少女走遠,這才笑吟吟看著蘭斯,說道:“你不用撒謊了,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我和夏月可是從小玩到大的最好的朋友,她的事我沒有不知道的。她可從來沒有跟我說過她小的時候認識你。”
蘭斯怔了怔,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想,那個時候她還太小,已經不記得我了。”
冰芙見他言不由衷,卻不說破,忽然嘆了口氣,說道:“我真的很擔心呢。”說著,雙手捋著裙子,坐在了臺階上。
蘭斯沒想到她竟會坐了下去,看她這架勢似乎要和自己促膝長談的樣子,只好跟著她也坐了下來,坐在她身邊,說道:“你擔心什麼?”剛說完,就知道自己說了一句蠢話。
冰芙擔心的自然是夏月的安危。
冰芙不悅的瞪了蘭斯一眼,眼神隨即又變的縹緲憂鬱,說道:“我和夏月從記事的時候起,就是最好的朋友了。你知道,我家家雖大,卻沒有談得來的朋友。小的時候,無論是做什麼,我和夏月都是一起的。
“夏月直爽單純,喜歡打抱不平,最看不得的就是有人被欺負。但她的性子太直了,如果不是她的身份特殊,一定很容易吃虧。現在她被人抓走,我很擔心她脾氣太倔,不懂得變通,會吃虧的。”
蘭斯嘆了口氣,心中也有同感。說道:“你不要太擔心,他們抓走夏月,無非是為了對付東勝臨川,只要一天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夏月應該還是安全的。”
冰芙苦笑道:“這我何嘗不知,但是擔心就是擔心,再多的道理都沒有用。”說著看了蘭斯一眼,說道:“你不也是一樣,你說夏月不會有事,還不是晚上失眠,要跑到廷玉山伯爵府府去竊取情報?”
蘭斯知道她說得在理,不由啞然。隨即振奮一下精神,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把夏月安然救回來。”
冰芙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