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雙方相遇了。那五十騎的騎兵在距離長風幾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圍成一個半月形。
領隊的是一個小隊長,長風叫不出他的名字,但是知道他是伏安的手下。心中不由一陣絕望。
在紅龍城中,長風一向是軍中的領袖,具有非常高的威望,特別是在紅龍城騎士團和近衛營中。但是,伏安的神威營一項兵容不整,紀律散漫,經常有違反軍紀的事情,每當出現這種情況,長風都會依軍法處置,引起了伏安的神威營對紅龍騎士團的不滿。
這個小隊長長風以前見過,曾經因為在率領一群士兵在大街上打群架,被長風抓住,被關了禁閉。
現在,派他來抓長風,也算是人盡其用了。長風苦笑著心想。
那小隊長陰陽怪氣地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紅龍騎士團的長風團長,失敬失敬。咦!長風團長的行頭非常特別嘛。看你這個樣子,站都站不穩了,我看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噗哧一聲清脆的笑聲傳來,是秀蘭在他們身後幾丈處發出的。“你看,那個小隊長也說你包紮的很難看哩!”
“沒辦法。不過如果長風大俠重新再受一次傷,讓我重新再給他包一次,一定會比這次好看得多。”
長風暗暗叫苦,沒想到這兩個孩子竟然不但沒有離開,竟然還故意出聲惹事。還在說話之中明白地表示了自己的傷勢他們治救的。這一下,這包庇叛逆之罪,是怎麼也跑不了了。
果然,小隊長大聲叫道:“去十個人,把那兩個小子抓起來。他們包庇逆賊,形同叛逆。”
“慢著,”長風大喝一聲,阻止那些正要上前計程車兵,說道:“這件事情跟他們沒有關係。只要你肯放過他們,我願意跟你們走。”
正在耀武揚威,洋洋得意的小隊長顯然覺得長風已經是虎落平陽,沒有反擊的能力,怎麼會在乎長風這點順水人情呢?說道:“你自己還自身難保呢,管什麼別人。去,把那兩個小子抓起來,看看他們還有沒有什麼同黨。”
說著,兩側的幾個士兵繞過了長風,準備去抓蘭斯和秀蘭。
長風萬般無奈之下,只有拔出長劍衝了上去,一面聽到蘭斯和秀蘭的對話:
“長風大俠的劍法果然高強,一劍就貫穿了兩個士兵的喉嚨。”
“是啊是啊,我這才看到了什麼叫做高手風範。一定要多學習學習。”
遺憾的是,除了長風出其不意地用長劍殺死了兩個士兵,他就再也賺不到什麼便宜了。剩下計程車兵開始戒備地不讓長風來到身前,遠距離地用長槍攻擊長風,十幾只長槍不斷地攢刺,讓長風有來不及反應的感覺。
很快,長風就開始落入了被動挨打的境地,身上也多出了幾條新的傷痕。好在躲閃得當,都不太深。
“咦!長風大俠好像形勢不妙,要不要我們去幫忙。”
“怎麼會呢?長風大俠這是誘敵之計。你想一想,想長風大俠這樣級數的高手,怎麼會被小魚小蝦小蟹搞得如此狼狽?”
聽著背後兩個人的對話,長風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沒辦法,在這種惡劣的境地當中,再不主動反擊,就沒有機會了。
長風只好不顧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好,劇烈的動作可能會導致傷口的迸裂。在沒有其他選擇的情況下,發出了他的成名絕技:人是狂風劍是詩。
啪啪二下,長劍隔開了兩隻向他刺來的長槍,身體迅速地向前躍起,長劍幻起了漫天的劍影,長風體內強大的內力貫注到長劍之上,發出了強大的劍氣,籠罩了周圍幾丈方圓的區域。
凌厲的劍氣,嚴重地影響了士兵們的鬥志和判斷力,長風的長劍連續刺出,每出一劍,必定有一個士兵倒在地下。
“人是狂風劍是詩”,當長風吟完這七個字的時候,剛才在他周圍圍攻的幾個人,沒有一個人倖免的全部咽喉中劍,倒地斃命。
但是,長風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他的傷口重新迸裂,由於在沒有恢復內力的情況下,妄自施展這一招消耗內力極大的劍法,導致他全身虛脫,再也沒有反擊的能力。
剛才長風所使的那一招,全場可能只有蘭斯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到。在蘭斯那超人的眼力之下,長風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被他收入了眼底,也就是他最能夠深刻地體會到長風這一招的微妙之處。在劍氣的壓迫之下,人的視力和判斷力都受到嚴重影響,而長風的每一劍,揮出的時候都是那樣的姿勢美妙,那樣的從容不迫,給人一種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的感覺。
不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