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拂動,奉送香水味媚惑其中。
他伸手揪住她一邊衣領,沒讓她退開,忍住了打噴嚏的衝動,因為突然想知道吻常夕汐與吻其他女人是否有所不同。所以他沒拒絕這女人的挑逗,壓根也不管此刻教室中正有多少人偷偷看著好戲。將唇湊了上去,吻了幾秒,便退開,也將她推開,由著她毫無防備的跌在地上春光大。
嘖!好惡心的口紅味!害他不願進行到更深一步的探索。以衣袖抹了下唇,來不及細看自己吃了人家多少脂粉,便教門口的怒吼吸引了注意力。
“誰是紀衍澤?給我出來!”
幾名壯碩的高年級男子填住了每一方出口。
又得幹架?所以說常夕汐老叫他不要打架根本是強人所難。有誰會乖乖站著捱打不還手的?又不是他願意去與人打,他也不過是自衛而已。
他站起來,走向開口吼叫的那名男子,心情不太爽的問:“找老子幹嘛?送敬老津貼?”
“你知道我是誰嗎?”男子大聲問。
“你自己都不知道了我怎麼會知道?”
“好,你有種,我們就到外面『談一談』吧!”男子氣得歪嘴斜眼,臉撇了下,撂了下戰帖。也由不得他不走,幾名大漢早已堵去了他的退路。
紀衍澤伸了下懶腰,決定早點擺平這些人好回去睡午覺,也許會睡得比較香。
* * *
這是常夕汐生平第一次蹺課。盡避為此而心虛愧疚,但這一趟高雄之行是免不了的。昨日她前去郵局提取生活費,從餘額中發現居然多出了一百來萬的數目,當場嚇得她急急打電話回家探問。確定父母依然只匯五仟元當她的月生活費之後,才想到也許是紀衍澤匯入的;因為多舌的母親幾乎沒放鞭炮的宣告二樓惡鄰已然賣掉房子,搬了個天高地遠,永世不再相見。那麼,他會有一筆鉅款並不是太驚人的事。
紀衍澤之所以會知道她郵局的帳戶,是因為她給了他提款卡。在他國中三年中,只要他沒錢吃飯了,便可由裡頭提取錢去吃飯,因為她不許他去勒索別人,只得奉獻出自己的私房錢。後來畢業後,他把提款卡還她了,說不想再“吃軟飯”,錢的事他自己會想辦法。
不過,由他匯錢的舉動上可以明白這小子一旦有了錢,也只會往她身上推,要她代為管理,以防他哪天不小心揮霍一空。
那麼她便得來高雄與他談談了,順便看看他開學半個月以來,是否有乖乖的;不過那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