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柳琴,蘇有才嗓門很大,聲音粗獷且粗俗,“麻痺的,柳琴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找抽是不?趕緊去炒幾個菜回來給我媽吃,要是今天把我媽給餓壞了,勞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老太太聽著兒子這般維護自己的話,一張臉上笑開了花,嘴裡還跟著道:“就是就是,柳琴你怎麼說也是我二兒媳婦兒,我那苦命的二兒子走的早,沒讓我享福,倒是出來後賺的錢都給你享福了,你現在不就是孝順你丈夫媽一點兒錢,一頓飯嗎,你至於做成那副鬼樣子嗎?”
“是啊柳琴,要我說,你就是一白眼狼,當年我就跟我二哥說了,可是他就死腦筋死心眼兒,我說你有什麼好,長得不漂亮,跟豬有得一拼的身材,一張跟大餅有得一拼的死人臉,要什麼沒什麼,也不知道你上輩子踩了多少狗屎,才讓你這輩子走了這麼個狗屎運。”沒素質的話,沒一點兒營養成分在裡面,一張嘴巴是怎麼惡毒怎麼來。
聽著這些話,柳琴絲毫沒有動容,畢竟這麼多年過來了,雖然跟這個小姑子不常處在一起,早早丈夫就帶著她跟女兒來了鎮上住,可是這個小姑子以前還是時常過來打秋風,一張嘴巴,厲害得不行,這些話,她以前也常聽,丈夫常常安慰她,她本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