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一瞬間將煙掐滅,向門口走了過來。
梁以默見他起身,已經開始鬆懈起來,準備在他走出去後關上門,葉辰這一趟話,已經讓她徹底崩潰。
葉辰並沒有出去,他走到門口處反將門關上,而後順勢將她壓向牆壁。
“你……”梁以默被他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急急開口。
可是隨即下顎也被他高高抬起,不由分說,他的吻就劈天蓋來落下來,她越掙扎反抗,他越是吻的激烈,她發了狠咬上他,他吃痛仍是不放開她,雙臂霸道的纏著她,舌頭更是一個勁兒往最深處鑽,吻她要窒息。
好似在反抗,反抗著對方,可偏偏要糾纏還要糾纏在一起。
霸道而纏綿的吻,一直一直的鎖住她,她退一步,他立馬上前,不給她留任何縫隙喘息。
漸漸的梁以默開始覺得缺氧,四肢軟綿綿的,唇齒見沾滿了血腥氣,不知道是她的還是他的,她漸漸開始眩暈。
一切都變的混亂不堪,兩人之間有一種捉摸不透的昧意。
一定是醉了的原因,一定是今晚她就喝多了,心跳才會那樣的劇烈,才會在這一刻有所沉淪……
紊亂的氣息充斥在房間裡,梁以默思緒雜亂,在混亂中她聽到自己舒暢的吟聲。
明明不是這樣子的……
怎麼會混亂成這個樣子……
許久葉辰才肯停下,他的眼眸越發漆黑,閃爍著的光芒幽暗詭異。
他的指覆撫上她的唇,輕輕拭過,輕柔的撫摸,有要低下頭來。
梁以默的眼眸一沉,不想讓他得逞,揮手甩了過去。
如同以前,毫不留情,氣憤的甩了過去。
可並沒有打到他,而是被他的一隻有力的手沉穩地抓住,“不是所有的男人都甘願讓你打!”
他把話原封不動地送給她。
這句話,剛剛也有人講過,他冷冷地送給了她。
纏綿的吻再次覆蓋下來,帶著肆虐,她的手腕被他按在冰冷地牆壁上,重重的身體壓了過來,猛烈的吻帶著懲罰般,甚至帶了咬,啃噬著她的唇,一路往下,迷亂的痛,痛徹心扉……
“你瘋了,快放手……”梁以默掙扎著,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一件剝落,棉質的睡衣在他的撕扯中變成了一塊塊碎布。
“不要這樣,那要那樣?”大手突然滑進她兩腿間,手指擠了進去,“說,你還想讓誰對你這樣?易軒?唐逸修?還是你那個大學學長,或者還有別的男人。”
梁以默面如死灰,凌亂中的眼神如針刺般盯著他,輕蔑地仰視著他,冷冷的話語一字一句慢慢吐了出來,“除了你誰都可以,你的觸碰我想吐!”
厭惡的語氣,徹底激怒了發狂的男人。
昏黃的房間內,滿室的旖旎,葉辰雙眼通紅,充滿了血色,狠狠的佔有著身下的女人,“休想,我碰過的女人看誰還敢要!”
梁以默卻在此刻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厭惡加憎恨的語氣道,“除了你,任何一個男人我都願意!”
“你……”葉辰咬牙切齒道。
最後一切的怒意都化為力量,狠狠的加註在梁以默的身上,她只狠自己,狠自己的身體,明明心都已經死了,卻還在他的撥弄下起了反應,曖昧的吟聲從她口氣不由自主地發出,帶著呼吸,一輕一重地配合著身上盡力馳聘的男人,明明是討厭的,身體卻給了最誠實的回應,這讓她更加恨起加註在他身上痛苦的男人……
☆、70、她自由了
茶几上的菸灰缸,還殘存著忽明忽暗的菸頭,梁以默的意識漸漸地模糊了起來,直到最後跟著葉辰動作任他擺佈,直到失去了知覺和感官……
等她再次有了意識後,睜眼是頭頂是一塵不染的牆壁,鼻間飄散著揮之不去的消毒水,和一雙佈滿血絲,胡茬邋遢的男人,沙啞略帶乾澀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你贏了!”
一張白紙從頭頂飄落了下來……
白紙黑字,梁以默那三個用簽字籤的名字,在白紙上顯得特別突兀。
孤零零的落在了她的被子上,床前的人已經走到了門口,偉岸的身影在光芒裡顯的那樣孤寂。
梁以預設識,那張白紙是她當初簽下的賣身契,他還給了她。
“等等……”梁以默著急叫住要關上門的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門口的人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依舊俊美的臉龐此刻卻充滿了疲憊和勞累,是她錯過了什麼嗎。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