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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過鄭穎兒的手裡的錢,拿著一張一張的數了起來,要多庸俗就有多庸俗。

“以默。”鄭穎兒驚訝的看著她。

本以為梁以默是不會接受這些錢的,但有自己驕傲,可是她現在去拿著錢仔細的數了起來。

“怎麼了?”梁以默頭也不抬地回答道。

數完了,他的女朋友真大方,二萬塊錢就這樣施捨給她了。

鄭穎兒看著靠在洗臉檯上的梁以默,再一次問道,“你確定,要收了這些錢。”

經理給她的時候,她也很氣憤,梁以默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這樣做無疑是傷她的自尊。

梁以默看了她一眼,把錢細數裝進衣兜裡,才淡淡地說道,“穎兒,你還不瞭解我,對於我來說錢比什麼都重要。”

早在葉辰買下她的時候,她早就把自己出賣給了撒旦,什麼時候有過尊嚴,況且這筆錢是他的女朋友給的,同他給的有什麼區別。

見談到敏感的話題,為了避免彼此的不愉快,鄭穎兒轉移了話題,“經理說給你帶薪休假,等你臉上的傷好了再來。”

聽著鄭穎兒嘴上的抱怨,知道她是為自己抱不平。

從那對男女的穿著來看,應該是本市有家庭背景的人,當時她被對方刁難的時候,領導選擇了避而不見,現在卻對她噓寒問暖,顯然是想把這件事情私下解決了。

梁以默只是覺得自己很倒黴,剛來上班第二天,就碰到了這種事情,對方明顯認識她,並對她故意為難。

經理給梁以默提前下了班,說讓她好好處理一下傷口。

梁以默走出餐廳,摸了摸臉上的傷痕,其實只是劃破皮而已,她根本就不在意,過兩天會自動長出新的皮肉,如果要留疤話,她的臉上早已經有一條猙獰的傷疤了,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嗎。

梁以默根本沒有打算去醫院看看,而是一個人在街上游蕩了起來,她不知道自己的下一站是哪裡,在人群來來回回的晃悠,沒有目的。

一個人冷暖自知,原以為找到了可以給她幸福的人,免她四下流離,免她無依無靠,可一切都不過是她的認為罷了。

早就該認清不是嗎?

秋天的風有點凌冽,就像一把冰刃劃在臉上生疼,只是比不上樑以默心裡的寒冷,那裡早已經是冬天了。

街道上不是一家人,就是情侶,只有她一個人形影孤單,看著他們歡聲笑語,努力的扯出一個微笑,卻發現是那麼的生硬。

人生總有一段路,必須自己一個人來完成。

只是,梁以默覺得她這段路實在太漫長了,漫長到讓她心在漸漸地蒼老。

有些事情,就算等到白髮蒼蒼也不敢淡忘,有些人,只能用一生來懷念。

她時常想起自己小的時候,媽媽和爸爸的感情很好,那時候他們一家人經常會去旅遊,她就像個長大不大的孩子,無憂無慮。

她忽然想起了在兒時在地中海認識的少年,他和她之間的承諾。

記得當時年紀小,你愛談天我愛笑,夢裡花落知道多少。

為什麼她遵守了承諾,一直等著他,他卻沒有來找她,或許他早已經吻上了另一雙嘴,誰還記得當時那一句承諾。

如果不是媽媽,她現在是自己的唯一親人,如果不是她,梁以默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葉辰在找到梁以默的時候,他一眼就看見了再被人群中走著的梁以默,她就像具沒有靈魂的屍體,只要一被人一撞,就會失去支撐倒了下來一樣。

單薄的身體,在人群中跌跌撞撞,就像被遺棄了的孩子,葉辰的心就像被掏空了一樣。

梁以默的身上被披上了一件外套,手臂被人緊緊拽住,霸道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跟我回去。”

手臂的力道不是很緊,卻不容她掙脫,接著她的身體裝進對方有力的胸膛,灼燙的體溫讓她冰冷的四肢漸漸有了溫度。

該死,葉辰怒罵。

她的身體是那麼的冰涼,他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卻忍不下心來責備她,只有緊緊抱住她,嘆氣道,“梁以默,你我該拿你怎麼辦?”

我該怎麼做,才能戒掉你?

這幾天不止是她備受煎熬,他不比她好過。

想裝作不在意她,可晚上休息的時候,卻總想起她,有幾次差點想打電話給她,可還是忍住了。

當時他想,如果她也是這麼想他,打電話給他的話,他一定會拋下所有,不在去爭,立馬和她在一起,在也不會管自己弱點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