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默抱著他脖頸,聽他說話,抬頭看她,看他臉上顯而易見開心的摸樣,眉心微微蹙著,又補上一句,“最後一次。”
“保證,最後一次。”葉辰一樣的快活,一口答應下來。
|“放我下來。”
放了梁以默,葉辰低頭吻著梁以默的唇上,輕輕的一點,“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
梁以默看著他興奮的模樣,微微的笑笑。
這一刻,他們真的希望能安安靜靜下去。
***桌上很多酒瓶,很多很多,多的堆疊起來,水晶玻璃那樣閃亮,盛著或是紅活是淡黃色酒液,幾個空酒瓶也在一邊立著,都是烈性酒,每一個度數低的。
周圍的光線暗的看不太清楚,吊頂上面昏黃大的光亮和周圍裝飾細碎鏡子的反光一起,一切都是閒的奢靡而綺麗,透漏著頹廢的氣息。
慕容風保持著一貫優雅,一身西裝襯托出卓爾不凡高貴氣質,唇角含著一抹如沐春風的笑意宛如謙謙君子,溫爾文雅,他託著酒杯清冽的眸子瞥了一眼?借酒消愁的韓司佑,從緬甸受傷回來半個月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82年的拉菲就這樣被你當成水喝下肚,真是太Lang費,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沒品味了。”
韓司佑和葉辰之間的事情他知道一些,所以被韓司佑拉來當酒友他二話不說就來了,他們兄弟幾個多年前認識後,就從來沒產生過分歧,現今為了個女人鬧得他們之間不和,他卻只能在一旁陪好友借酒消愁,有點無奈。
韓司佑脾氣暴躁地掄起酒瓶,“廢話少說,叫你來喝酒的,最好別惹我。”
又一瓶昂貴的酒像清水般進了自己韓司佑的腹中,慕容風在一旁淡淡地搖了搖頭。
很多事情只有他自己放開了,才能是真正的解脫。
☆、194、慕容風的妻子
酒這東西,喝多了自然會使人醉。
韓司佑此刻也最想的就是喝醉,醉了自然就不會在多想,也不會在去想。
在緬甸的那一段日子,他每每穿過守衛森嚴的別墅爬進梁以默的窗戶只為能和她說兩句話,就算不說話,離她近近地看著她也好一點,當知道她懷孕後,他才真正意識到,她是別人的女人,她會為別的男人結婚生子,躺在別的男人身下夜夜承歡,那個男人卻永遠都不會是自己。
可這酒,就好像真的和他作對一般,往往人想醉的時候,它卻偏偏醉不了,此刻頭腦別常人都更加清醒。
從她們的相遇再到引起他的注意,直到愛上她,像正在放映的電影在腦海回映,越來越清晰。
慕容風在一旁靜靜地坐著,不去阻擋,韓司佑遞過來的酒他也一一照喝,幾杯下肚後,身上也充斥著淡淡酒香,清雅絕塵的俊臉依舊優雅。
房間的門從外推開來,一位妙齡女子推著酒走了進來,“先生,這是你們剛剛叫的酒。”
不卑不吭的語氣,女子低著頭手法嫻熟地開著酒瓶上面的蓋子,動作一氣呵成,很是帥氣,她的眼絲毫不在客人的臉上做停留,淡漠地開完酒瓶後,替客人滿上,又安靜地推著酒車準備離去。
|“站住!”清越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
女子定住了腳步,那聲音很是熟悉,一張清雅絕塵的臉浮現眼前,很快又被她閃了過去,不會的,像他那麼完美的男人怎麼會來這種夜場所,她的思想真是齷蹉。
可身後的人再次出聲,確定了她齷蹉的想法,“蘇清歌,你最好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
“啪”女子手中的推車突然用力脫離了女子的手心,一車名貴的酒跟著撞上了門口,紛紛打碎在地,這裡其中的一瓶酒都能抵得上她在這裡半年的收入,現下全打碎了。
可女子此刻在也顧忌不了這麼多,此刻她只想逃離這個地方,不讓身後的人看清她樣貌。
自從有了這個想法,她的腳便付出行動,朝門外跑去。
腳才跑了幾步,便被身後一個力道緊緊抓了回來,因為上班需求,她穿了一雙八厘米的劣質細高跟鞋也在此刻斷了跟,身體立刻往後倒去,一雙大手就此緊緊擒住了她的腰身,在這裡工作老闆要求每個售酒小姐需要穿上性感的兔女郎服裝,更是讓蘇清歌無地自容,臉從耳後根一直紅到鼻樑,更多的是自卑。
在他面前,她總是這麼的狼狽。
一股淡淡酒香,伴隨著男人結實的胸膛入鼻而來,一雙修長白淨地手伸過來扶住了她,“小心!”
那聲音如山澗的小溪,清澈入耳,叮咚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