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家的手就有感覺了,你感覺也來得太快了吧?”
“那要是抱一抱,親一親,豈不是要射了?哈哈……”
一群年輕人說得無恥的話,鬨堂大笑,那個黃髮少年想要抱以希,以希剛想掙扎,一道身影突然衝過來,少年背後重重的捱了一腳,當即便狼狽的趴在地上。
夏曉回頭一看,欣喜若狂的大喊:“以誠哥!”
顏以誠冷厲的盯著以希,向身後的保鏢使了個眼色,他們立即將那些年輕人抓了起來。
以希心有餘悸,下意識的向冷亦寒所在的方向看去,那輛車早已不在,她還未反應過來,肩膀就被一雙有力的手抓住。
顏以誠狠狠抓著以希的肩膀,俊朗的臉猛然逼近,冷厲的盯著以希,氣惱的責備道:“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叫你不要到這種地方來玩,就算你要玩,也應該跟我說一聲,如果你再出事怎麼辦?怎麼辦???”
他的憤怒像橫空劈下的響雷,帶著爆發的怒火,以希打了個寒顫,他的雙手極度用力,她幾乎可以聽見骨骼碎裂的聲音,肩膀上傳來的疼痛像火燒一樣刺骨,她疼得眼淚都逼了出來,咬著下唇,錯愕的看著他,茫然不知所措。
夏曉愣住了,她從來沒有見到顏以誠對以希發這麼大的脾氣,他對以希向來是那麼疼愛,像個虔誠的信徒對待珍愛的公主般,小心翼翼的呵護著,生怕她受到一丁點委屈,可是今天,他出乎意料的失控。
許久,顏以誠突然將以希緊緊摟在懷裡,親吻她柔軟的髮絲,在她耳邊溫柔的低吟:“以希,對不起,我不想責備你,可是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你再受到傷害,你明白嗎?”
只要一想到以希曾經被冷亦寒佔有過,顏以誠就心如刀割,他永遠都無法忘記那份恥辱,就像一根有毒的蔓駝蘿,早已長在他心上,殘忍的吸食他的血液。
以希靜靜依偎在顏以誠懷裡,沒有說話,她能感覺到顏以誠濃濃的深情和自責,卻無法理解他的心情,她不明白,他為什麼總是對那件事耿耿於懷,甚至已經到了一種極度敏感的程度,也許那件事,早就在他心中留下了極深的陰影,即便結束,也不會忘記。
黑暗的角落,那雙墨黑的眸子裡湧現一抹複雜的光芒,冷冷盯著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
……
銀鈦色蘭博基尼開離了布迪夜市,車上,以希憂鬱的看著窗外,一語不發。
顏以誠握住的手,溫柔的問:“還在生氣?”
“哥,我剛才讓你順道送夏曉一程,你為什麼不願意,弄得夏曉多尷尬?”以希不悅的看著他。
“我不是讓保鏢送她回家了嗎?”顏以誠溫柔的吻了吻她的手背,曖昧的說,“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不希望別人來打擾我們。”
以希心裡一驚,不安的抽回手,皺著眉,輕聲問:“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帶你去一個好地方慶祝生日!”
顏以誠神秘兮兮的眨眨間,長指插入以希的掌心,與她十指相扣,掌心相對,緊密的握在一起,感覺到他掌心傳來的溫度,以希更加不安,顏以誠現在對她已經完全超出了兄妹的界線,他似乎,開始拿她當情人對待,她該怎麼辦?
……
車子開進南澳海域,看著窗外熟悉的夜景,以希心裡一陣恍惚,彷彿又回到以前冷亦寒開車載她回家的情景,冷亦寒的海邊別墅也在這片海域,就在不遠處的半山腰,他真的回來了嗎?
“在想什麼?”顏以誠溫柔的聲音傳來。
以希回過神,不安的問:“我們要去哪裡?”
“很快就到了。”顏以誠將車子加了速,銀鈦色蘭博基尼像一道旋風急馳而去,以希仍然看著窗外,冷亦寒別墅的方向,心裡揮之不去的,還是他的影子。
終於到達南海,從車上下來,以希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得怔住了,一艘豪華遊艇停在海邊,絢麗多彩的彩燈掛在上面,像天際的星辰一樣美麗,幾十個穿著白色制服的傭人和船員整整齊齊的站成兩排,將腰彎成九十度,恭敬的喊道:“歡迎二少爺,顏小姐!”
“以希……”顏以誠從身後環抱著以希的腰,刀削般的薄唇曖昧的掠過她的臉頰,在她衛邊溫柔的說,“生日快樂,我為你準備了很多東西,今晚,我們就在這裡渡過美好的一夜……”
以希渾身一顫,慌亂的避開他的吻,緊張的說:“哥,我們,還是回去吧。”
“傻瓜,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說過要替你過生日的,回去幹什麼?”顏以希有意無意的吻了一下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