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燕七來到洗手間,拿出顧少坤的手機,給顏以誠打去電話,電話剛接通,顏以誠就激動的大吼:“顧少坤,人我已經給放了,你到底想怎麼樣以希呢以希呢”
燕七壓低聲音,平靜的說:“顏以誠,我是燕七,以希已經獲救,現在在醫院的急救室裡。”
顏以誠怔了幾秒,緊張的問:“她怎麼樣,有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唉”燕七嘆了一口氣,傷感的說,“身上有些傷,不過不是太嚴重,關鍵是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看來嚇得不輕,到現在還沒有清醒。至於那方面,應該受到了一些輕薄,但沒有被。”
顏以誠微微鬆了一口氣,隨即,又憎惡的質問:“燕七,冷亦寒呢叫他接電話,我要問問清楚,他還是不是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竟然讓顧少坤這混蛋這樣傷害以希。”
燕七沉默了幾秒,凝重的說:“冷少跟以希已經分手二個多月了,這一次,是徹底分手。”
顏以誠震住了,不可思議的問:“不可能吧冷亦寒費了那麼大的勁跟我搶以希,好不容易搶到手了,現在竟然跟她分手是誰提出來的”
“是冷少。”燕七認真的說,“具體的原因我不便多說,總之,冷少不可能再跟以希在一起了。顏以誠,我跟你說這些,是想告訴你,以希現在孤苦伶仃一個人,很需要人照顧,她長得太美,又太柔弱,很容易遇到危險,如果沒有依靠,真不知道以後還會遇到什麼事”
說到這裡,燕七轉移了話題,意味深長的說,“話我已經說到這裡,其它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吧,顧少坤的手機,我會交給冷少處理,冷少一定會為以希討回公道,但是這次之後,冷少將不會再管以希的事,以後她是生是死,都於他無關,關於你的合同問題,相信你現在採取行動還來得及,再見”
結束通話電話,燕七清除了剛才的通話記錄,然後拿著手機走出去,他以為自己這樣是在保護以希,為以希找到另一個依靠,卻沒有想到,他這樣做,只是將以希從一個火坑推進了另一個深淵
電話那頭,顏以誠拿著手機,垂著眼眸,陷入深思,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以希,他一個人來到倫敦接受訓練,就是為了學有所成,回到海城,從冷亦寒手中將以希奪回來。
他甚至無數次幻想過那個激動人心的場面,幻想著自己在商場上鬥贏冷亦寒,將冷亦寒踩在腳下盡情的侮辱,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瀟灑的將以希帶走,每次一想到那個場面,他就有了動力,是這份復仇之心驅使他不斷前進,就算再苦再累,也絕不退縮。
可是現在,當顏以誠知道以希已經跟冷亦寒徹底分手,燕七又暗示他回去找以希時,他竟然沒有預期中興奮激動,反而有些小小的失落,他甚至在想:冷亦寒為什麼要這麼輕易的放手,他放手了,我跟誰爭去又怎麼找他報雪恥之仇
他永遠都忘不了,以希為了救他,把自己的賣給冷亦寒;永遠都忘不了,當初冷亦寒是如何將他踩在腳下,罵他是廢物垃圾,連跟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永遠都忘不了,以希是如何絕情的放開他的手,殘忍的告訴他,她愛的人是冷亦寒,不是他
那些往事,那些恥辱,就像一根根毒刺,早已深深紮在他心上,永遠都不可能撥去。
他還是愛以希的,雖然分開了幾個月,但他對以希的感情卻是有增無減,事到如今,他仍然願意為她付出一切,但是他的自尊和恥辱之仇,也在他心中佔據了不可低估的份量,甚至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超越了那份愛。
第二百一十章 爭相報仇
有人說這世上最銘心刻骨的東西是愛情,但顏以誠卻認為,是仇恨。
冷亦寒給他帶來的恥辱,才是他最銘心刻骨的東西,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永遠不可能。
他不會讓自己輕易敗給冷亦寒,所以,他根本不會輕易放棄顧家的繼承權
“誠少,要怎麼處理這個人?”保鏢指著椅子上的人,恭敬的問。
那人坐在一張椅子上,額頭滿是汗水,偏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上身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常,可是往一看,就會讓人瞠目結舌,他的褲子早已被脫掉,只剩一條貼身的,右腿鮮血淋淋,血肉模糊,活生生被割下幾塊肉,慘不忍睹,身下之處也有很多血
它就是顧少坤派來送合同的手下阿蔡,雖然有些膽識,但身手還是差了點,顏以誠的保鏢輕易就將他擒住,他身邊的保鏢全部都換了,都是從E國特聘回來的精英,每個人都身手不凡。
現在的顏以誠已經今非昔比,絕非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