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我沒這樣想過……你別過來……別過來!!”拔高了聲調的尖叫,卻在下一刻被連驍整個人給扛到了肩膀上,她劇烈扭動著、掙扎著、拍打著、踢蹬著,卻絲毫撼動不了他現在的強硬的意志。
就想在川菜館包廂一樣,沒辦法,男人和女人的差距,是上天註定的。她被扛到臥室,丟到床上,她彈起來:“你想幹什麼!?”
“被我用過的破鞋,你說連陽還要不要?”
她懵了!手足並用的朝著床下爬去,連驍也不著急,就這麼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只是慢條斯理,動作優雅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襯衫,在要解開皮帶的時候,北北跪下來:“……我會和連陽分手……連叔,我和連陽分手……我分手……我求你,放了我……放我走……我保證會和連陽分手的……我保證……”
她其實也堅持不下去了,連驍太可怕了。他可以一邊下黑手,一邊像個溫和的長輩,她真的把他當成自己的親叔叔了……她怕了,真的怕了。
北北痛恨自己的現在,沒有尊嚴的委曲求全,連跪下這種事都坐了。可她控制不住,連驍現在太嚇人了,他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厚重的威脅感,北北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都在恐懼,如果不妥協,她會死得很慘。
她本能的不想死,不願意死,不想受到傷害。
“晚了。”
這兩個字以冰冷的凌厲之勢宣告了絕望了。
被拉著胳膊丟到了床上,他壓了上來,輕而易舉的就將夏天單薄的衣料撕得支離破碎。她躲,她縮,她哭,她求,他抓,他壓,他冷,他笑。這本就是不平等的力量拉鋸戰,弱勢註定會被強勢打敗,有力量的人才會是贏家。
所以,她輸得很徹底。輸得一塌糊塗。
傾瀉而下的眼淚,被男人按在床上,動彈不得,只能用手捂著臉,不斷絕望的搖頭,不斷的抽泣,她並緊的雙腿被蠻橫的扯開,那一瞬間,她連死得心都有了,如果說之前只是默默的哀慼,那一刻,她是真的嚎啕大哭,哭得肝膽俱裂。濃濃的絕望就那麼輕而易舉的包裹了她,她想死,真想死……為什麼是他?為什麼是她?連陽……連陽……連陽……
她哭得那麼悽慘,哭得那麼傷心,也讓連驍軟化了動作,溫柔的手想要掰開她的捂著小臉的雙手,她卻用了所有的力氣,連驍微惱,下了力強硬的掰開,那梨花帶雨的容顏和哀傷的眼神帶著懼意看著他,口中喃喃道:“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大手撫梳著她的頭髮,滑滑細細的柔著他的手指,頭髮已經潮溼,汗水和淚水潮溼了她的頭髮。
“乖一點。嗯?”
“……放了我……求求你,連叔……”
“聽話,乖乖的聽話,我就不撕了你。”
“……不要……連叔,你放了我……我和連陽分手……真的分手……”
“不想吃苦頭對不對?”
她本能的點頭,哭紅了眼睛,嘴唇發抖。
“真乖。”他的大掌貼著北北的臉頰,輕撫著,“你好乖,好聽話的。是不是?”
北北再度點頭如搗蒜。只希望他能良心發現。
“說你會聽話的,會乖乖的。”
北北鬧不清楚他想做什麼,而現在兩個人正身體貼著身體,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哽咽著:“……我聽話的,我乖乖的……我和連陽分手……連叔,求求你放了我,我求求你……”
連驍惱了,直接給她胸前的柔軟一巴掌,打得北北痛皺了小臉:“再多說一句試試?她不敢說了,只能看著他,用眼神求他。
“乖乖,你這樣好乖的。我喜歡你這樣子。”將下|體頂進,北北立刻感覺到尖叫起來,對他又是一陣亂提亂打,連驍怒了,“你喜歡這樣玩是嗎?好,我陪你這樣玩!!”
把北北翻了個身,他整個人的重量全部壓到了北北身上,北北抓著被單,哭喊的尖叫:“不要不要!!”她並緊的兩腿,連驍的腿壓上她的雙腿,壓死了,然後一手按著她的肩膀,一手握著自己的分手,硬生生的就撐開了她!!
那一瞬間,是窒息!那一瞬間,是噁心!那一瞬間,是痛不欲生!
身上全部是男人的重量,雙腿繃直,全身繃緊了。她就好像是趴著睡覺一般,他就疊在她的身上,可就是這個姿勢,他也能撐開她。
咬著她的耳朵,拉了她的一手強握著他的分|身:“自己仔細摸摸看,敢不敢被它插?嗯?怕不怕一插|進去就弄死你?”
她痛得咬著床單,一手抓死了被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