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司嚴還真不敢。
“你以為我是木頭還是我是石頭?你以為我都是沒感覺的鐵石心腸嗎?你來勸我,你怎麼不去勸勸他?他成天管著我,計較著我,我***還沒計較他的那副麻將呢!怎麼?就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哥不是早分了嘛,你計較什麼你計較!你是不是覺得哥還跟她們有什麼,鬧個孽種出來,你就心滿意足開心了啊?”
“狄司嚴你就和連驍一個破德行!他和那副麻將分了?所以我沒必要去計較!我要是計較我就是吃飽了撐著!那我和連陽也分了!他還計較個什麼勁兒!?我跟他的時候我清清白白的一個人,他跟我的時候呢?都不知道髒成樣了!?是我該計較他,還是他該計較我!?”
狄司嚴是被北北說的啞口無言了,總是覺得有什麼想說,偏偏就沒辦法像北北說得那麼理直氣壯的。
“我坦白說了,要說我對連陽沒感情,那是假的。你現在馬上下車隨便抓一個女人你來問,你問問她們還記不記得自己第一個喜歡的人是誰?你看她們怎麼回答你!要是他們的初戀現在約她們,你看看她們是不是也會心裡偷著樂,想去見一見?可是,我對天發誓,我要是還喜歡連陽到豬一樣的程度,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北北氣得不行,太過於激動了,都喘了氣:“我不希望連陽和特特結婚,是因為連驍拿我當軟肋!連陽多少都會覺得他虧欠了我,如果要我眼睜睜的看他拿自己的一生來幫我,狄司嚴換了你,你做不做得到!?”
問她對連陽還有沒有感情,三年過去了,時間是最好的傷藥,有些事已經漸漸的淡去,哪怕記憶還在,哪感覺還在,曾經純純的戀愛的那份生澀如同青果的微笑甘甜還有碎片殘留在腦子裡,可是,都已經過去了。昨日之日不可留,她懂,所以連陽是昨日。
她最煩悶的卻是抽刀斷水水更流……
“這些話你對哥說過沒?”
“哈!我給他說?他的疑心病你是不知道還是你沒見過?我能給他說,他只會當我是說謊騙他。我得委屈著,嬌滴滴,抽兩鼻子,流幾滴馬尿,萬事都順著他,再不痛快的事都當沒發生過,他就滿足了。我在他面前就跟唱京劇的一樣。”
狄司嚴哈哈的大笑起來:“人才哪。誒,小祖宗,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原來是這麼個人才啊。唱做俱佳的啊?”
“那不是怕他抽我嗎?我又沒成天皮癢欠抽。而且……”北北嘆了口氣,“我不是一個人。我還有爸媽,我要是怎麼著了,別人除了看我的笑話,還會看我爸媽的笑話,連驍他是眼睛長天上去了,沒人敢招惹他。可我爸媽就是普通人,我和他能好,圓圓滿滿,那自然皆大歡喜,我和他要是不能好呢?到時候就連親戚會幸災樂禍的戳我爸媽的脊樑骨,笑他們生了我這麼不爭氣的女兒。”
狄司嚴覺得無法理解:“他們吃飽了吧?什麼笑話呢。哥就不會和你分,你成天能不淡吃蘿蔔鹹操心的當驢嗎?再說,哪怕你和哥怎麼了,你嚴哥我不是白混的。”
“你的信譽比連驍還低。”北北翻個白眼,“不過呢,如果你願意幫我想想辦法,讓連陽和特特不結婚的話,我也可以考慮考慮把連驍哄得開開心心的,讓他成天都跟神經病似的傻笑!如何?”
“祖宗,你是送我去死啊。”
“不還有我嗎?真有啥事,我才是他第一個想宰得物件,宰我的時候你就趁機趕緊溜吧,我拿自己的小命給你換逃生的時間哪。”
於是,北北跑狄司嚴那兒謀劃了一個晚上,就連白紙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張了,兩個人一個天生的鬧騰狂,一個被連驍給慣得後天養成破德行,策劃?就是吵架!經過一天一夜深入的研討、探究以後,最終得出了結論:
“你想死啊!你讓我賣!?我叫連驍弄死你!!”
兩個人正打鬧著,誰能想到蘇欣然會從英國回來,看到這一幕,扭頭就走,狄司嚴差點沒捏死北北,說要去追自己的女人吧,偏偏被北北抱了腿,無奈之下說電話電話給你說!等狄司嚴追出去的時候,蘇欣然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了。
北北拍了他一肩膀:“就是她啊?你追到英國去的?哎喲,沒事!她生氣了,說明她是愛你的!這是好事!看開點!我們先來說正事——”
“你***站著說話不腰疼啊啊啊——”掐了她的脖子狠狠地搖了兩下,頹廢的放手,說了自己的如意算盤以後,狄司嚴沒精打采的說自己要回英國了,自己要去找他的寶寶了……易想北,老子找寶寶了你***要不給我解釋清楚,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