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兩的耳墜,居然就換幾壺酒,你這回可賠大發了。”
“總比把命賠進去了好。”我跟緊他的腳步,猜測道:“有人在等你?”
“我失蹤了一個月了。再不到就不用跟著我了。”宗政澄淵邊走邊四處看著,突然道:“對了,這有你家地分號嗎?”
“沒有。”我一直在觀察這個鎮,聞言搖了搖頭。
“為何?”
“這個鎮雖然看起來與三個國家都相鄰,卻沒有實際上接壤的地界,南來北往的人不多。又不臨海也不臨河,水陸也不發達。剛才我們從城外來,土地不算肥沃,又不是平原。不能放牧。因此物產也不能算豐富。這麼一個窮鄉僻壤,我是不會在這做生意的。”
“還真說的頭頭是道。”宗政澄淵笑看我一眼。四下看著,目光特別留意一些角落處。
“找到了嗎?”
“沒有。”宗政澄淵眉間帶了幾許惱色,“想是時間太久,記號被磨掉了。新的還沒來得及補上。”
“行了,這有什麼好生氣的。這世上的人如果都能想得那麼周到,也輪不到你來爭江山了。”我笑了笑,看了看四周摸摸自己的肚子,“找個地方吃飯吧,我餓了。”
宗政澄淵點點頭,與我並肩向中間地大街上行去。
“這回你那十兩銀子有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