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熊抱了桑榆,讓她哭笑不得。
推了推玲瓏,桑榆尷尬的解釋:“不是,不是吃醋,是薛少受傷了,你剛才碰到了他受傷的那隻手。”
“啊?”玲瓏立刻放開了她,看向薛少宗的手,果然衣服上有些血跡。
主座上的薛夫人聞言,也走了過來,“少宗,怎麼受傷了?我看看。”
抬起他的胳膊,還算是小傷,只是刺破了點皮,流了點血可能看著有些嚇人。
“好啦,去開點藥抹抹就好了,不用太在意。”
最後這句話是對著桑榆說的,想來也是安撫她的心慌,可看在心虛的桑榆眼裡,很怕她會真的生氣了,畢竟她的兒子是為了自己受的傷,那些丫鬟說的話她不可能忘掉,乾孃真的對她從來就沒介意過嗎?
想想她們以前的相處那樣親密無間,現在起了這樣的心結,她不得不惆悵。
“就是就是,薛哥哥常年在軍營裡打混,這些小傷不礙事的,對了,薛哥哥,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軍營裡瞧瞧啊,你答應過我的,這次爺爺給府裡送來幾匹上好的馬匹,我也是求了他好久,才答應帶我來的,你可不能讓我空手而歸啊。”
玲瓏看到大家都僵著,岔開了話題,說出自己此次不請自來的目的。
薛少宗早已經聽到老劉跟他打過招呼,會圓了玲瓏的夢,可是也絕不能讓她瞎胡鬧。
“行了行了,我會看著辦,先讓我養好傷再說,可以吧?”
薛將軍叫來大夫,幫薛少宗包紮了胳膊,桑榆跟玲瓏薛夫人聊了幾句,見天色已晚,薛少宗就以送桑榆回去為由,拉著她走了。
遊玩了一天,桑榆有些疲憊,回到家門口已經是夜裡。
薛少宗小心的扶著她下了馬車,摸摸她的頭,看著她快睜不開的眼皮,笑著。
“累壞了吧,今天玩的開心嗎?”
“開心。”這是實話,儘管有些小插曲,但是難得他能記得她的生日,還陪著玩了一整天。
“那以後就天天笑給我看,我喜歡你笑。”
最近不是沒發覺她有些憂鬱,想不通她這情緒的由來,她估計也不會說,他尊重她該有的小心思,但是不希望整天看著她憂愁,所以藉著她生辰的日子,帶她出來散散心。
其實很簡單的舉動,很貼心的關懷,卻能讓人感到安慰。
而他也只是默默做來,讓人感覺不到他剛硬外表下的那些細膩的胸懷,他有多想讓桑榆過得開心點,這點恐怕連桑榆都沒猜到。
一切,只因為他不說,他只做。
桑榆的眼睛很亮,定定的看著他,甜甜的衝他微笑。
他喜歡她笑,她就笑給他看,她也想每天都開心。
薛少宗捂著胸口,嗷嗷直叫:“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