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最後一點寄託,希望不要讓她失望。
薛少宗看著她對著天空惆悵的樣子,心疼的擁入懷中。
她聽到了他心臟猛烈跳動的聲音,跳得很快,很鮮活,希望他們以後也能這樣享受身邊的一切。
回去的路上,他好奇她許下的心願。
因為桑榆對著天空吶喊之後,又真摯的捧起了手,據她說那是在許願,生辰的時候只要許下願望,就都能被實現。
“你到底許了什麼願望?有沒有我?是不是要跟我白頭到老?”
她也傲嬌的吊他胃口,扭過頭不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快說啊,買什麼關子,你就不是憋得住話的人,難道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沒有。”她許的都是最虔誠的心願。
“還嘴硬,看你憋著不說,肯定是不好意思,我知道了,你肯定特想跟我共度一生。”
“……”
“而且,是不是還會暢想我們將來會有孩子,最少要有兩個,兒子像你,閨女像我……”
“你再胡說,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哇,好惡毒的女人,你想當潑婦?看來我沒完全看透你的本質啊,來,讓我再看清些。”
他的所謂看清楚,就是偷摸著一頓揩油。
桑榆躲避不及,用力的推搡著她的手,大叫道:“你個色胚,別碰我。”
“怎麼能不碰你呢,你是我老婆啊,我不碰你,將來你怎麼給我生娃娃啊。”
她又鬧了個大紅臉,呸了他一句,整天將孩子掛嘴邊,丟不丟人。
“再亂動,小心有人幫我整治你啊。”
“誰啊,誰敢?小娘子,這裡月黑風高,我們孤男寡女,你就從了我吧。”他故意色眯眯的笑著,一副流氓樣的靠近她,搔她的癢癢肉。
桑榆笑的快斷氣了,使勁兒的推搡著他,兩個人在路上就這樣纏鬧了好一會兒。
事實應了那句老話,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桑榆的話一語成讖,果真有人幫她“整治”了薛少宗。
桑榆挽著薛少宗的手臂,慢慢的走著,突然他停了下來。
“怎麼啦?”她看著突然嚴肅起表情的他,好像在仔細聆聽著什麼。
“那邊有叫聲,我們去看看。”他拉著桑榆就往叫聲的來源處跑去,追進了一個狹窄的巷子裡。
“啊——別過來……”這回,連桑榆都聽到了叫喊聲,似乎是個女孩子。
當他們一條條巷子找過來,看到了角落裡的一幕,兩個人也都吃驚不已。
儘管夜色昏暗,他們還是看清那群人的舉動,幾個人湊到一起,將一個女孩子圍在裡面,不停的有人撕女孩的衣服,逗弄她的臉,還有身體,女孩子的嘴此刻已經被捂住,衣服也被撕的凌亂,卻還在奮力的掙扎。
看到這麼可恥的一幕,連桑榆都怒了,更何況是大男人的薛少宗。
“放開那個姑娘!”他暴喝一聲,驚嚇了那群正在猥褻女孩的流氓。
流氓們聽到呼喝聲,頓時停下手中的動作,幾個人圍成一圈,看著他們。
很好,只有兩個人,其中還有個嬌滴滴的女人,他們壓根不足為懼。
“臭小子,識相的就別多管閒事,這姑娘是我妹子,離家出走,我教訓教訓而已。”
睜眼說瞎話,被他們壓制住的女孩子支吾的搖著頭,明顯在反駁他們的謊話,被壓著她手腳的男人立刻甩了一耳光。
這個巴掌打的桑榆他們更加火大,薛少宗最後一次警告:“放了這個姑娘,我還能饒你們一次,不然送去官府,小心你們的命根子不保。”
他知道這個地界,對於這種無恥的壞人名節的流氓,處罰可是很重的,倒黴點的都有可能一輩子玩不了女人。
那些流氓哪兒聽得進他的警告,反而看到桑榆,淫笑著:“喲,兄弟雖然不識相,但是身邊的女人很上道嘛,要是給我們玩玩,我們說不定會放過你。”
其他男人也跟著附和,那囂張的笑聲讓薛少宗再也剋制不住衝動。
拉著桑榆往後站,叮囑她:“待會兒躲開點,別往上湊。”
桑榆聽話的站在巷子口,看著他走到那群人對面,還沒等她看清怎麼回事兒,就聽到那群人發出陣陣慘叫,那些流氓不是被踢的撞到牆上,就是踢出幾米遠,臉著地,磕的鼻血四濺,門牙都掉了兩個。
才幾秒鐘的時間,幾個流氓就被打趴下了,桑榆連清楚的機會都沒有,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