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種觸感簡直棒極了。
不是說她那裡有多大,其實也不小,但那種柔軟的觸感居然讓他很想流鼻血,硬生生壓下那股燥熱。
桑榆尷尬的拉好衣服,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神,心裡恨恨的將他罵了個遍。
偏偏他還送上門找罵的——
“桑榆,不要生氣了,我不是故意的。”雖然他很想有意為之,但怕她翻臉。
“還說!”她的臉色很難看,就想著趕緊換個話題。
見她快要發脾氣了,他趕緊笑呵呵的轉移話題:“好好好,我不說這個了,但你真的不考慮將衣服換下來,真生病了怎麼辦?”
她在掙扎,知道他的話沒錯,而且現在衣服黏在身上確實不舒服,她都有些發抖,可是他們都脫成了那樣,那就……
哪知,她還在天人交戰,薛少宗湊到她身邊,雙臂收緊她,用自己的胸膛罩住她的嬌小身軀,還不停的嘟囔,“就沒見過你這樣磨磨唧唧的,你到底怕我什麼?”
怕你太孟浪,她在心裡腹誹。
都怪他之前太熱情,不按常理出牌的事情太多了。
她怕他又會像之前那樣過於熱情,更怕他們會一起喪失了理智。
“你怕我們生米做成熟飯?”他貼近她的耳邊,眼睛眯成一線,直接的問。
桑榆忽然窒住,周身都開始發燙,結結巴巴的反駁:“沒有……你不要瞎說。”
連她自己都不信,不然她臉紅什麼?
嘆了口氣,薛少宗靜靜的抱著她,將她涼涼的手強制性的貼在自己中衣裡面,用自己的體溫幫她取暖。
桑榆想抽出來,雖然很難受,但還不至於冷成這樣,他這樣的舉動太煽情了。
可他沒理會這樣,收起之前的戲謔,很認真的跟她說:“桑榆,你沒想過我們終究有一天會做真夫妻嗎?”
靠,這話怎麼聽著怎麼那麼彆扭,雖然他肖想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桑榆沉默不語,兩個人的身體隔著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對方急速升騰的體溫。
“我很期待那一天,而且我恨不得現在就娶你過門,我爹說得對,現在戰事頻繁,說不清哪天我就要出征了,難道還得讓你等我到那時候嗎?所以丫頭,如果你肯好好想想,我會找個日子上門提親,將咱們的事定了吧?”
“……”雖然道理都懂,可這樣不會太快了嗎?
“桑榆,一點都不快,我更怕的是將要錯過了更多年,所以我現在就想將咱們的事定了,成嗎?”他像她肚子裡的蛔蟲一樣,猜到了她的顧慮,緩緩的誘導她。
答應?還是不答應?
為什麼覺得他們現在討論的場地會這麼扭曲?
他是在求婚嗎?可誰會在這樣的環境下求婚?
她好煩,好亂!
他承認,剛開始,他真的只顧著想要幫他們取暖,頂多也就是嘴巴賤,逗逗她,可是看著她被自己說的怔怔的,若有所思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於是,他忍不住了,低頭攫取她的唇,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而她不知道已經被他吻得腦子漿糊了,還是被他說服了,居然沒有拒絕。
兩個人吻到難捨難分的時候,他鬆開了她,手腳一齊膜拜著她,所到之處引起的顫慄,讓她感覺到極致的酥麻。
桑榆的身體也跟著緊繃,緊緊的閉上眼,不敢動彈,心口劇烈跳動,聲音大到兩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可就在她被他撩撥的呼吸紊亂的時候,他勉強讓自己的意識回籠,還不忘最後問她一句,“那你是答應當我的妻子了嗎?”
快答應啊!他快忍不住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暴露了他體內的欲│望。
腦子有些不清晰的桑榆,才聽明白他的話,不自覺的吞了一下口水。
他有沒有搞錯?這種時候還要藉機“威脅”她答應嗎?
她好像跟他耗上了一樣,明明已經看到了他火熱的眼神,卻很孬的低下了頭,賭氣一樣的,慢慢想。
真要了命了,薛少宗咬牙堅持著。
他怕她真的不答應啊,今天本來一切都好好的,他都快說出願望了,結果被一場雨給澆滅了。
他承認這樣有些卑鄙,撩起她的熱情,趁機要個承諾,可要不趁這個時刻,他不知道還要等什麼樣的時機,誰知道她這個彆扭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想通?
況且,他也忍的快要爆掉了好嘛。
眼一閉,心一橫,他轉過身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