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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咋過的這麼③üww。сōm快呢?我瞅了一眼自己的考卷,除了姓名、班級、坐號之外一個字都沒填寫。我一頭霧水,稍微側了下身子掃了一眼旁邊的任雷。操,那傢伙真牛,卷子上寫的密密麻麻,如果我沒看錯,他的考卷上寫滿了一些“鐳射制導炸彈、AK47、揚武號軍艦、F…16輕型戰鬥機……”之類的東西。日,誰不知道還以為那傢伙在地下搞軍火走私生意。

交白卷的話也太沒面子。

我決定了把心一橫,選擇題,一律A、B、C、D按順序填寫。判斷題,一律打“X”。填空題,全部都用筆抹黑,就當是把空填了。問答案例分析題,在空白的地方照原問抄寫一邊。並不是考題我都不會,而是因為我沒心思答題。再說會的也不多,答了也不及格,從某種意義上來講0分和59分是一個概念。而白卷與滿卷只是面子上的問題。

昏昏噩噩的熬過了兩天的考試,終於到了暑期放假時間。男孩女孩們都在教室裡湊在一起商量著漫長的假期該去哪兒玩,一個個開心興奮的樣子感覺就像有期徒刑得到提前釋放了。

看著我默不作聲,任雷拍了下我的肩膀:“怎麼了?夥計。一副仇大苦身的樣子,一些事情過去了就不用再起多想了。我們幾個商量好了去九寨溝玩,你去不?”

我滿腦子裡都計劃著之前想的那三件事情,哪還有什麼心思去玩樂,再說我也很少參與什麼集體活動。我苦笑了一笑:“這麼熱的天,出去轉一圈都能被曬成非洲難民。你們也真會挑地方去四川那個火爐區域。”

“這叫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他淫笑了一下。

我知道他心裡美著什麼,四川省最盛產什麼?那就是美女。

我雖然也喜歡美女,但是我還沒神經到大熱天老遠跑去九寨溝尋香採豔,甚至還幻想著來一場豔遇,那機率渺茫的比被隕石砸死還小。還不如去酒吧、迪廳泡MM來的容易。坦白說這方面的嗜好我不是沒有,只是越容易的到手的往往都相貌平平不來電,越來電越漂亮的我卻又怕自己會付出真感情。所以我一直都很少去碰女人。

“那你就慢慢醉吧。說實話我也想出去,但是這個假期我有不得不做的事情。你們去吧,玩的開心點,下學期見。”不等他們再說什麼,我就提溜著揹包走出了教室,一下教學樓刺眼的陽光令我一時無法適應,睜不開眼來。我喜歡這樣熾熱的感覺,因為一個人的心冰凍的時間長了就需要烈日的溶解。

到了校門口,那整齊排列了一行的名車跟一條長龍一樣,比平時多出了兩倍。很顯然今天學校放長假那些大老闆、款爺們都早早的在這裡等候著他們的“小寵物”去一起“度蜜月”。一位低胸低到了胸尖上,短裙短到了大腿根的姑娘從學門裡歡快的跑了出來,直往那轎車旁邊的老頭子懷裡鑽,打死我都不相信他們是父女關係。切,這些關我屁事,可能墮落的感覺真的很爽快吧。我何嘗不是在我的這條腥血之路上一直肆意的放縱奔跑嗎?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有一位一身黑色T衫、黑色西褲的男子朝我走來,“請問你是鄭翊嗎?”

我一愣,下意識的警惕了起來,“是。”

“哦,我家老闆有幾句話想找問問你,能方便過來嗎?”他和氣的笑了笑。

老闆?什麼老闆?我不記得自己和任何老闆打過交道。但是心下好奇,就莫名其妙的跟著那男子走到了一輛黑色寶馬前。

車窗慢慢的搖開了,從車內探身出一位年近五十歲的太太,看著她穿金帶銀的華麗衣著和冷豔傲然的神色,我敢肯定她就是那男子口中所說的老闆。

“你是鄭翊?”她神色似乎有些消沉,緩緩的問我。

“是!”我點了點有,打量著眼前的這位太太。雖然我猜的出她的年齡,但是除了那飽經風霜的眼神之外,絲毫都看不出她是個年近五十的女人。她擁有二十多歲姑娘的白皙面板,面上的肌肉也絲毫沒有鬆弛的跡象,也只有有錢人才能在外表上將自己的年紀保密的那麼好。

“我是林芳芳的母親。”那太太枯澀的笑了一下,對我以表友好。

毫無疑問,她的自我介紹令我震驚不小。我趕緊冷靜下來,心下猜疑著她來找我各種原由,難不成她認為是我害死了她的女兒,今天特來找我麻煩?

見我一臉狐疑沒有回應,她笑了笑:“能不能和我去坐一會兒?有關我女兒的事我想問問你。你不建議嗎?”

“阿姨,正好有些話我也想問問你。”我突然意識到這次機會是調查誰買兇刺殺林芳芳的一個突破口。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