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再次變滿,當童忻舉起這高腳杯在手中晃動時,那一縷縷清香也就散發出來,輕輕抿上一小口,當那帶些冰涼的紅色液體觸到舌尖的那一剎那,她就已經感受到了這就的香醇,以及不尋常之處。
柏鑫一直都在注視著面對的女人,她這是在品酒!
都說會品酒的女人是最有修養,最有內涵同時也是最美的,如今,柏鑫倒是從她身上感受到了這點。
那嫻熟而又略帶妖嬈的姿態,讓人賞心悅目的同時被她的一舉一動所牽制,彷彿帶著他一起感受著這細細的甘甜。
柏鑫看的越來越入神,直到菜已經上齊,他的目光卻還在她的身上,久久不肯離去。
兩杯紅酒下肚,童忻看上去已經稍稍有些醉意,她不能沾酒,但她自己卻對那紅色液體有些把持不住,再加上看到面對的男人,她只想讓自己醉一點,這樣,可能會比較好。
“童小姐,這家法國菜不錯,你多吃點!”
說著,洪義利將自己已經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牛排遞給了童忻。
女人笑了,在昏暗的燭光下,顯得極其動人,“謝謝!”
酒精慢慢的在體內發生著微妙的作用,此時的童忻已經完全感受不到一絲緊張感,只覺得身子軟軟的,越來越放鬆。
這一切,柏鑫從頭到尾都看在眼裡,他並不知道舅舅是怎麼認識她的,一向特別有女人緣的洪義利好像也對童忻格外好,舉止間,並不像導演與演員,也不像朋友,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使一旁的柏鑫感到很不自在。
她,是我的女人!!
男人心裡反覆想著這句話,雖然是已經被拋棄的玩偶,但她終究的主人還是自己!
剛剛還略帶挑釁的意思,如今的他只是低頭吃著自己的食物,看到她對別的男人笑,柏鑫的心,很是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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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餐廳門口,三人默默的站著,紅色液體慢慢在身體裡做怪,童忻原以為自己可以承受這些的,可是當感到頭暈時,她才明白,自己的酒量就擺在那,是不容強求的。
☆、他們之間——一個冷,一個更冷
剛接到一個重要電話的洪義利似乎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有急事,不得不先到一步,看著有些暈暈乎乎的童忻,他可放心不下讓她一人坐車回家。
洪義利拍拍柏鑫的肩膀,一種擺脫又有些命令的口吻說道:“小子,幫我送送!”
這時,他倒是擺出了一副舅舅的架勢,看著身邊的外甥,沒等他答應就向著童忻說了幾句話後,便離開了。
看著洪義利漸漸走遠,童忻也反方向的一步步向前走著,把站在一邊的柏鑫當成空氣,看都沒看一眼。
如此蔑視,柏鑫怎麼會這樣放過她,“你這女人,站住!”
一出餐廳,那種霸道又冰冷的語氣就開始了。
童忻背對著他,淺淺一笑,繼續往前走,就好像沒聽見一樣。
男人的性格,不會就這麼算了,兩步上前,一把就拉著女人喊道:“本少爺在跟你講話,你聽到沒?”
現在已經是初冬,街道兩邊全部都堆滿了枯萎的黃葉,一陣陣寒風悄悄襲來,那堆堆樹葉跟著風飄舞在空中,又去了另一個地方。
剛剛才從溫暖而又舒適的餐廳走出來,站在這似刀口的風裡,童忻的身子格外冰涼,如今被男人這樣推來送去,早已經凍的有些僵硬的身子,格外脆弱。
童忻已經沒有力氣再說什麼了,只是一味的站在那,任寒風吹著,傷著。
“怎麼,剛剛對著舅舅就可以笑的那麼燦爛,現在對著我,就擺出一副死人相!”男人有些不依不饒。
就算剛剛她不笑,柏鑫也會挑出別的話說,面對這樣一個囂張又霸道的男人,還是不要說話為好。
女人眉黛如冰,雖然不說話,但是眼底已經浮現出一絲不屑,這種表情,是以前那個童忻所沒有的。
柏鑫看著她的同時,手卻還牢牢的抓住她的胳膊。
他的手本來就已經很冰了,可是隔著衣服,他卻感到一股涼意朝他襲來,這是除他體外的另一種冷。。。。。。。
☆、他們之間——吻到暈厥
他的手本來就已經很冰了,可是隔著衣服,他卻感到一股涼意朝他襲來,這是除他體外的另一種冷。。。。。。。
“說話啊,你不是一直很能說嗎?”
的確,每次遇到這個男人,童忻都是趾高氣揚的,她不能在他面前脆弱,更不能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