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這探頭是誰關掉的?
再說,這些探頭的位置都很隱秘,家裡的人誰也不知道,連上官少雄都不知道。
家裡,難道出鬼了?
上官雲河越想越覺得可怕。
但他絲毫沒改色,依舊很淡定。
淡然笑了笑:“可能是線路不通了吧?很可能是我兒子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給弄關了,他在家就喜歡搗古這些電之類的東西。”
這也有可能。
“要不,我再檢測一下電路?”
“不用麻煩了,既然查不出什麼,那就算了。我也覺得,假如這起事故真是人為的。那一定不會是我家裡的人。”
嗯。
張隊長站起來要告辭。
“張隊長,辛苦你了,”上官雲河將一條中華煙塞進了張隊長的包裡:“病人家屬送的,我不吸菸,放著也是浪費。”
菸酒不分家,張隊長也不客氣:“多謝。”
“張隊長,我有個不情之請。”
“上官先生客氣了。”
上官雲河指了指張隊長提著的箱子,笑了笑,沒說話。
張隊長一點就明,笑著說:“上官先生放心,我沒到過你家。”
“嗬嗬,我沒別的意思,只是不想在社會上造成什麼負面的影響。你也知道,我浪有虛名,不得不有所顧慮。”
“我明白的,上官先生再見。”
送走了張隊長,上官去世河一下子沉下臉來,默不作聲地走進了那間常年鎖著的書房。
開啟連線監控的電腦。
果然如張隊長所說的,家裡的監控探頭只有門口的那隻在正常的工作,其他的,一片雪花。
他來回地看著影片畫面。
突然,有些倦怠的目光定格了。
畫面中,出現了上官少雄的那輛越野車,車子向門外馳去。看了看時間,是早上七點。
這麼早,少雄上哪去?
上官雲河專注地看著。
一會兒,越野車又出現在畫面裡,看樣子是從外面回來,時間,指向八點。
來去一個小時,少雄去幹什麼?
上官雲河正在默想,更奇怪的畫面又出現了。
上午九點,越野車又往外開去。
少雄出來進去的要幹什麼?
對了,他不是說,一大早用了早餐後感到頭暈,後來昏沉沉地在沙發上睡著了?還說是接到了秦多多的催促電話才被範姨叫醒?
上官雲河趕緊倒影片倒回到早上七點,重看。
越野車緩緩地向門外的那條小路往前駛去。
越野車緩緩地從遠處往院門口駛過來。
上官雲河仔細一看,坐在駕駛座上的人並不是上官少雄。
竟然是上官曉月。
也就是說,七點開車出去的,是上官曉月。
再仔細辯認。
九點開車出去的,才是上官少雄!
那麼早,上官曉月把上官少雄的車開出去幹什麼?一個小時後又匆匆地開回來。
上官雲河越想越覺得可疑,他將電腦關掉,走出來,“範姨,上官曉月昨晚在家裡住嗎?”
“有的。”
“她什麼時候離開家的?”
“少雄離開後她就走了。”
疑團,似乎越來越明瞭。
上官雲河皺起眉頭,吩咐了一聲:“你給她打個電話,讓她馬上回來,就說少雄讓你給她打的電話。”
“好的。”
上官雲河來到西式客廳,站在窗前,焦灼地等待著上官曉月的到來。
天,陰沉沉霧濛濛的,眼看要下雨。半空中,盤旋著一圈小黑蟲。院子裡,花木繁榮,兩隻白鷺在花叢中踱步……
四十分鐘後,上官雲河終於盼來了他所等待的人。
上官曉月一邁進屋裡,上官雲河就揮退範姨,並讓陳嫂也出去。
“你跟我進來!”
上官雲河朝上官曉月低喝了一聲,扭身走進中式客廳。
上官曉月站在原地,不動彈,冷冷地問:“上官少雄呢?”
“我有話問你,你給我進來!”
上官曉月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
她轉身去找範姨算賬,範姨已上樓。
“不關範姨的事,是我讓她這麼說的。”
上官曉月雙手交叉在胸前,一付敵對的架勢,“你找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