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機,買DVD則是知道他現在一個人住,讓他感到無聊時可以買些音樂專輯和電影來消磨時間。
米青希望現在獲得的成績不僅僅只是讓自己感到快樂,更希望承實能夠分享她現在內心的喜悅和自豪。
頒獎禮那天,米青給承實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入圍的事,承實興奮的差點尖叫出來。地鐵裡的乘客們紛紛向他投來匪夷所思的眼神,卻絲毫不影響他激動的心情。
就像曾經說過的那些話全部都應驗了一樣,米青成了歌手,並且正逐漸從一個新人成長為耀眼的明星。這種感覺讓承實覺得十分不真實,而它確實來了,無比現實地展現在他面前,毫不虛假。
米青提著自己買的一大堆東西,沒有讓林川送她,也沒有叫計程車,而是選擇了乘地鐵。她戴著眼鏡和帽子,這樣做無疑是為了防止在路上被人們認出來。
出了地鐵站,她東張西望地找尋著說好來這裡接她的承實。沒想到,承實卻從她身後突然冒出來,嚇得她差點把手裡的DVD給扔掉在地上。
“哥,你真討厭。”
米青轉過身把所有的東西都一併塞給承實,假裝生氣地不理他。
“別生氣嗎,大明星。”承實厚臉皮地繞到她面前。
每當承實看到她這種別人永遠也看不到的孩子氣的表情,總是忍不住想要逗她。而同樣的,每當米青看到他這種逗她的表情,總是忍不住笑出來。
而現在,四目相對,內心裡長久以來對彼此無法遏止的思念瞬間就洶湧而來。米青先是笑,然後表情漸漸變得嚴肅,接著眼淚就不自已地流了下來。
下一秒,米青猛地就擁住了承實的身體,抱得緊緊的,眼淚更是流的肆意。
一開始,承實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慌了神,然後更擔心起來,米青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
“你怎麼了,不要哭好不好?”
米青有些泣不成聲地說:“哥,我好想念你,好想念你。”
承實的心臟猛地一顫,怔住了,竟也開始鼻子酸澀起來,很快就有溫熱的液體似乎要奪眶而出。
他仰起臉,想要讓眼淚流回去,卻只是徒勞。他想要說話,卻哽咽地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只能任憑淚水靜靜地流。
有時候,即使淚水不停地流著,心裡卻是十分甜蜜的。
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沒有什麼能比在自己深愛的男人懷裡哭泣更幸福的了。就像現在,米青的心裡。
而當有一天,淚水乾枯了,思念遙遠了,夢碎了,縱使再耀眼的榮譽,再華麗的奢侈,又能如何?再也換不回片刻的歡愉,絲毫的心動。
如果我愛的人在我身邊,哪怕只能活著一天,我也只渴望擁有著他的愛,陪他站著或坐著,躺在綠草如茵的地上或去偏僻的地方旅行。
即便我不知道下一刻的某個地方我就將失去生命,然而現在,我只要能感覺到他的體溫,觸控到他的臉頰,聞到他清新的氣息,我就能笑著面對。
時間會流逝,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
我愛你,只能愛你,像漫天的紅霞燃便整個天空。
一輩子,一個月,一天,或者僅僅只有短暫的一分鐘,你都是這其中我的整個世界。
成為了新人歌手裡實力唱功與偶像氣質兼併的佼佼者,這一年,米青這個名響徹了整個華語樂壇。
同時,這個名字也引起了另一群人的注意。
2009年5月9日的一箇中午,在安徽省蕭縣公安局的一間辦公室裡,一名身穿公安制服的女警察正凝神專注地在電腦上查閱著一些資料。
“周靜,資料查的怎麼樣了?”一名穿著同樣制服,三十歲光景的男警察捧著一碗剛泡好的泡麵走到她身邊,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周靜轉過身子,他將泡麵遞給她。
“謝謝彭隊。”接過面,她神情嚴肅地看著他,“有結果了。”
彭隊面容淡然地問:“是同一個人?”
“是。我查了所有有關她的資料,現在我百分之百肯定這個歌手就是六年多前那起命案死者的女兒。”
“只要找到她,我相信離破案的日子就已經不遠了。”
“彭隊,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要跟上海警方取得聯絡嗎?”
彭隊想了想,搖了搖頭。“現在這麼做還有些過早,還是再等等看吧。”
周靜有些急躁地說:“可是,如果錯過了時機到時候抓不到嫌疑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