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句話來,似乎遇到這個人,她有些無奈。
司徒墨不等她轉身,伸手一揮,就用內力將窗扉吸起來關住。
“好了,過來吧,別忘了你剛剛說的話,不管本王吩咐什麼你都要做。”
他又回身坐到了床榻邊,似乎要與她耗上一般。
“司徒墨,我不是你的侍妾!”凌飛霜終於忍不住對他喊。
“本王有說你是我的侍妾嗎?你只是我的貼身手下,既然是貼身,自然是負責一切的生活起居。”然後等你慢慢想起來我時,便又會是我的王妃。
貼身手下,貼身保鏢,這種工作不是沒做過,但沒有聽說過要給人暖床的,感覺上,那根本就是一種汙辱她的工作。
她沒辦法邁開腳步,她甚至想離開。
似乎看出她的想法,司徒墨立刻又不耐的站了起來,對她喊道:“凌飛霜,你是不是想讓本王生病,已經這麼晚了,還不讓本王睡覺。”
他伸手扯下屏風上的外袍披著,氣沖沖的對她喊道:“把床暖熱,到時你就是想賴在本王床上,也不行!”
說著,越過她就向外殿走去。
凌飛霜看著他的舉動,簡直要哭笑不得,這個人,究竟想做什麼?
大半夜,那床他已經睡過一段時間了,現在硬要她來暖熱,而他自己去了外面。
似乎近來每一件事情都透著些詭異,她搞不清楚軒轅冥的用意,便不去多想,就如現在,她看不懂司徒墨的想法,便也不去理會。
見他當真出去了,猶豫半晌,還是向那張床榻走去。
麝香:沉入夢鄉
伸手觸在那上面,有些微微的熱,她嘆氣,順勢躺了下來,貼身手下,她凌飛霜從一個殺手,變成幫人暖床的、手下,聽起來都覺得可笑。
但他的床上似乎迷漫著一種安撫人心神的麝香,她的眼皮漸漸沉下去,有些犯困。
命令著自己,那傢伙馬上就會回來,不許睡。
可是最終還是敵不過,沉沉的進入了夢鄉,就連在夢中,都是這個初見面,就無比奇怪的墨王爺。
只是夢中,他看著她的眼,依然是那種沉沉的痛,幾乎要灼傷她的心一般。
司徒墨從外殿進來,看到她安靜的樣子,終於鬆了口氣,剛剛離去時,他故意在床上放了一層助睡眠的香料,有些安眠的成份。
也是趁她睡著,他才進來。
走近床邊,他凝視著她的臉,輕輕的笑,“霜兒,用這種方法,你大概覺得,我在無理取鬧吧?可是,不如此,你只會遠遠的躲著我。”
他說著,探身將她深紫色的長靴脫了下來,果然在護腿裡發現她藏著的匕首和飛鏢。
他笑了笑,為避免她明天的懷疑,沒有去脫她的外衫。
側躺在她身邊,將她摟入懷裡,這些日子以來,第一次,能如此的安心。
鼻間是她身上淡淡的輕香,他抱著她的手臂愈發的收緊,想起她剛來時,因為受傷,每夜,他亦是如此的抱著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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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飛霜覺得,已經很久沒有安心的睡過一覺,在離魅教的時候,幾乎每晚,她的腦海裡都不斷盤旋著一種笛音,糾纏她一晚上。
而第二天又要練功,她以為那是教裡的人習慣吹笛。
卻沒想到離開後的第一晚,會睡得如此香甜。
甚至於在醒來時看到頭頂上的黃色紗縵時,她還有些反應不過來,身在何處,直到察覺身邊還站了一個人時,迅速的彈跳了起來。
“小姐,你醒了?”柳柳眨著一雙眼,帶些遲疑的喊她。
侍衛:歐陽公子來訪
凌飛霜愣了一下,才急快的俯身穿上了自己的靴子,沒發現司徒墨的身影,難道她昨晚不小心睡著,而他也一夜沒回房?
“小姐,王爺去上早朝了。”似是知道她的想法一般,柳柳出聲向她解釋著。
凌飛霜站起身,她身上的衣服沒什麼問題,只不過她不記得自己有脫鞋子,但也來不及去計較什麼。
她在他的床上睡著,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計較?
柳柳已經到了洗臉檯邊幫她擰了條溼巾遞了過來,“小姐,擦擦臉吧。”
凌飛霜沒拒絕,自己到鐵盆邊洗了臉,才又說道:“我不是你的小姐。”他們的這種稱呼只會讓她去懷疑一些不該想的。
“是,那個、凌、凌侍衛,早膳已經準備好了。”柳柳幾乎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