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不會笨的以為這只是巧合,哪怕一直拿他們認錯人來做藉口,但現在,真的有一些懷疑了。
貼身:不得離開本王身邊半步
懷疑軒轅冥,腦海裡的那股疼就會再次向她襲來,凌飛霜有些痛恨,為什麼會這樣呢?難道真的應了,司徒墨說的,他在她身體裡放了什麼嗎?
“霜兒,你不信任我了?”
他有些受傷的看她,她竟然不讓他靠近。
“不要逼我懷疑他,我不能懷疑他。”她有些慌亂的喊,頭疼的快要忍不住,連劍都拿不穩。
眼前漸漸出現一團紅霧,有些看不清面前的人影。
司徒墨見她這個樣子,暗暗向格爾桑使個眼色,讓她離開,他現在可以不逼她,只要她還是留在他身邊的。
不管軒轅冥的目的是什麼,只要她留在他身邊,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重新記起他。
“好了,霜兒,我不讓她幫你看了,你把劍放下,什麼都不要想了。”
他將聲音放輕,試著向她靠近。
凌飛霜奇怪著他突然轉變的態度,見格爾桑出去,便說道:“你會讓我留下來嗎?”
“當然,你是本王的王妃——”
“不要在我面前提王妃兩個字,我會頭疼,我只做你的手下。”她迅速的打斷他,對於那個王妃,她又要怎麼去查證?
司徒墨心裡恨不得將軒轅冥馬上殺了,卻又不得不順著她,點頭道:“好,你是我的手下。”
該死的,他需要什麼手下!
凌飛霜蹙眉看了看他,終於雙劍合一歸鞘,抱拳向他行了一禮,“那麼,我先出去了。”
她這種淡淡的態度,卻著實讓司徒墨著急,“你要去哪?”
她才回來,他都還沒有好好看看她,竟然又要出去。
“天色不早了,王爺早些休息吧。”
“凌飛霜,你是不是本王的手下?”司徒墨突然轉了個思路,眯眼問道。
她皺眉,不解中還是點頭:“自然。”剛剛不是已經說了。
“那好,本王現在命你是本王的貼身手下,不得離開本王身邊半步。”軒轅冥,你是故意想讓她忘記我,再將她送來我身邊折磨我嗎?
保護:他睡覺,她也要守著?
“那好,本王現在命你是本王的貼身手下,不得離開本王身邊半步。”軒轅冥,你是故意想讓她忘記我,再將她送來我身邊折磨我嗎?
既然如此,我就讓她寸步不離的跟著,總有一天,會全部想起來。
凌飛霜終於不敢置信的瞪他,不離半步,難道他睡覺,她也要守著嗎?
像是看穿她的想法一般,他點頭笑起來,妖孽的傾城傾城,卻夾了些狐狸一般的狡猾。
“沒錯,不管做什麼,你都要不離本王半步,從現在開始,就你來保護我的安全,對了,有人想殺我,你警惕一點。”
怕她會拒絕一樣,他直接就在床榻邊躺了下來,卻又不肯閉眼,直直的盯著她。
凌飛霜,是不是隻有這樣,你我的命運才能再次綁在一起,或者,我直接將命再次放到你的手心?
她無言的看他,所站的位置離他的床邊又何止半步?
可是,竟然是不能說出拒絕的話的,是她巴巴的要來做別人的手下,哪怕這個人的實力根本在她之上,又何需她來保護。
她收起劍放在了腰間,也不再理會他,走到桌邊吹滅了蠟燭,直接就坐了下來。
當人的保鏢,這種工作,她也是幹過的,前世的記憶,模模糊糊,她有。
甚至於對司徒墨這個人,並不是討厭的,是因為,長的像那個人嗎?那個每次想,都會讓她心痛的人?
司徒墨這樣躺在床上,又怎麼可能睡得著?
原來的每夜每夜,都在想著她,想她此時在做什麼,會不會跟軒轅冥在一起?
他的心裡便會妒嫉的發狂。
而此時,她就坐在他面前,卻又不能擁她入懷。
他,懷念從前的日子,也許,他根本就不該帶出去的,那麼現在,是不是還好好的呆在王府中,等他回來,他們就成親呢?
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他突然又抬眼看她,淡淡的月光下,她的確是與之前沒有多大不同的,頭髮依舊是拿一根絲帶高高束起。
侍妾:你心裡都不會在意?
他突然又抬眼看她,淡淡的月光下,她的確是與之前沒有多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