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王爺何需激動,我說的本就是事實。”歐陽澈也跟著站起,平視著面前的男人。
“你已經——”
“你想說我已經不是北離國的皇帝,無需多事,對嗎?”歐陽澈迅速打斷他,聲音轉冷。
主攻:苦的不過是百姓
司徒墨無言,他就是這意思,歐陽澈現在可以說是無官一身輕的帶著隨想想浪跡江湖,所以,他不想他再插手三國之間的事。
歐陽澈自然明白他在想什麼,卻轉過臉,苦笑道:“縱然不是,我亦是北離國的人,難道會想看著自己的國家一步步滅亡嗎?司徒墨,你最擅長出兵打仗,但可否想過,攻城掠池,苦的,不過是百姓。”
司徒墨一時沉默,他說的沒錯,可是有些事情,並不是他所能決定的。
難道他不主動主兵,北堂淵會沒有異心嗎?
人心都是不足的,更何況,他親眼看到他是如何拿回自己的皇位,那麼強勢的人,怎麼可能滿足於現狀?
似是看出他的顧慮,歐陽澈又即說道:“北堂淵初登皇位,他首先要鞏固的是北離國的內政,對外而言,他只有防,而不會主動攻,從這一方面來說,北離國已經落人一步,他還有什麼能力來攻別人?”
他不想將自己的國家說成那樣,但也是事實。
易主便要費國力財力、穩民心,賢良臣,北堂淵自然會明白這一點,他絕不會在這時以卵擊石。
他的話讓司徒墨眼前一亮,微微歎服:“你果然,是北離國的前任國主。”
也因此,他將政事分析的如此透徹。
他想,他已經有理由了,北離國如今的局勢,強行攻之,也是勝之不武。
歐陽澈卻是自嘲的笑:“我只不過,不想看著自己曾經一手治理的江山,毀於一旦。”說到此,他又向司徒墨看去,要的,還是他的保證。
司徒墨嘆口氣,說道:“本王不能完全向你保證什麼,畢竟,我不是皇上,但是,我卻會極力阻止,前提是,北堂淵不會犯錯。”
他若是自不量力,那也不能怪他。
話說到這份上,歐陽澈也算是滿意,便抬手抱拳,“多謝墨王爺。”
“歐陽澈,你我本該成為知己好友,又何需如此多禮?”事情說開,他便也藉機說道。
關於:會不會像電視裡演的那樣?
歐陽澈笑了笑算是承認,司徒墨突然想到什麼,提議道:“歐陽兄如此多才,難道沒有再——”
“司徒兄無須多說,我本就無心踏入官場,那個皇帝是被逼著做的,現在終於有了自由,又怎麼會貪戀?更何況,想想的性子,並不是能停留下來的人,我亦不是。”
他拒絕的徹底,再加上這特殊的身份,怎麼可能投入司徒墨手下?
司徒墨也不再勉強他,忽而又說道:“那麼,關於霜兒?”
他同意了他的事,但是卻絕不能同意他帶著凌飛霜離開,依凌飛霜現在真的當他是兄長一般的信任,再加上隨想想的活潑開朗。
他們若是一起說服著她離開,也許,就真的有可能。
他所擔心的,歐陽澈明白,也跟著笑起來,“你放心吧,看你那麼真心的愛一個女子,我又怎能再強行拆散,更何況,她已經是我的妹妹,我只希望,她能幸福,”
他頓了一下,又即說道:“但她身中蠱毒還是必須要想辦法,你走不開,明日我便帶想想一起去苗疆,或者帶人,或者尋方,總之,一定要解了她的蠱毒。”
司徒墨鬆口氣,也感覺欣慰了一點,又想到了什麼,問道:“軒轅冥這個人,你可認識?”
歐陽澈微愣,思緒回遠,那是五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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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飛霜陪著隨想想逛街,一路上基本是她在說話,而她只在聽,一向冷漠的臉也微微的動容。
不得不說,跟一個現代人說話,真的很輕鬆。
因為通常只有她們才能聽明白對方說的話。
“飛霜姐,那你平時出任務,是不是都像電視裡演的那樣,一身黑色皮衣的裝扮?”
混熟了,隨想想那個當人家哥的心態便再也拿不出來了,一心只有佩服,也好奇著他們的那種世界,畢竟她只是一個小混混。
凌飛霜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大概是要看情況。”
人生:讓自己活的輕鬆一點
凌飛霜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