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點頭,腦海裡閃過白逸軒之前的吩咐:我要你重新下一種蠱,我要控制她!
他蹙緊了眉,看著那冷豔的女子帶些希冀的看他,一步步的向她走了過去,“我要先看看她中了什麼蠱毒,各位都出去吧。”
說著,探手要去抓凌飛霜的手,司徒墨擰眉,一把將她拉到了身後,“本王還沒有同意!”
“司徒墨,我想是一個正常人!”凌飛霜淡漠的喊。
“難道你不相信我會找人幫你治好嗎?”白逸軒,他找來的人,他怎麼敢用?
“如果在你找到之前,他讓我殺的人是你呢?”凌飛霜還是那麼平靜的說,眼眸中閃過一絲冷意,誰也不能明白一個人被控制是什麼滋味。
蛇種:你該相信我的實力
“如果在你找到之前,他讓我殺的人是你呢?”凌飛霜還是那麼平靜的說,眼眸中閃過一絲冷意,誰也不能明白一個人被控制是什麼滋味。
兩人對視著,她沒有絲毫的退意,他漸漸的有些惱怒,卻最終還是妥協。
“好,但我要在旁邊看著。”
凌飛霜待要點頭,那天心大師卻微微的搖頭,“任何人打擾我都不能專心。”
“你——”
“墨王爺應該放心,本王請來的人絕對不會有問題。”白逸軒在一邊說道,眼裡閃過一絲深意,他說過,只要她來,就不會再讓她離開。
司徒墨防的就是白逸軒,又怎麼可能會信他帶來的人?
但凌飛霜的性子他亦是知道的,僵持不下,他深深的看她。
凌飛霜輕咬了下唇,輕聲道:“你該相信,我的實力。”
這個世界上,她做事從來都是這樣的,有一點點的機會她也不會放棄,哪怕這一點點的希望最後會破滅,她也只相信,自己曾經努力過。
司徒墨終於沒再說什麼,心裡有一種不安,卻終究被壓下,凌飛霜是一個很警惕的人,他一直都知道,他也該放心。
幾人先後出了房門,全都守在了門外。
天心看一眼凌飛霜,讓她坐到了床邊,並沒有讓她閉上眼睛,只揮手在她面前輕揮了一下,既而看到她眉心被隱去的蛇形印記。
他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輕聲道:“姑娘所中乃是巫術加蠱術的離蛇蠱,簡單來說,你幼年時,有人在你的腦中養了一條蛇種。”
饒是凌飛霜一直淡定,此時仍是不免全身發冷了一下,蛇種,分明就是有人在歐陽清清的腦子裡放了一條蛇,怪不得,她曾經會引出那麼多蛇。
怪不得那些蛇還會跟著她,軒轅冥,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你,能解嗎?”她看著他,還是充滿了一點希望,畢竟,他能一下子就看出她中了什麼蠱毒。
解蠱:也許會毀容
“你,能解嗎?”她看著他,還是充滿了一點希望,畢竟,他能一下子就看出她中了什麼蠱毒。
“不防一試,但,在此之前,我想問姑娘一個問題。”天心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中頗有些深意。
凌飛霜不躲不避,只是有些奇怪的看著他那一頭白髮,點頭道:“問吧。”
“姑娘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被下的蠱毒的嗎?”
這算是一種試探嗎?還是他看出了什麼?凌飛霜微蹙了下眉,搖頭:“之前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
“失憶?”天心似乎愣了一下,才若有所思的點頭,“怪不得我在你的體內還看到一些不同之處,當真只是失憶?聽聞姑娘是北離國的人,現下可是昭若墨王妃?”
凌飛霜看著他,眼神越來越冷,索性站了起來,直接問道:“是白逸軒要你來問我什麼嗎?對於你已經知道的問題又何必再問,或者說,這是大師為我解蠱所要的代價?”
天心失笑,既而重重的嘆息,“姑娘請坐吧,我當盡力而為。”
他說著,伸手自懷裡拿出一卷布帛來,伸手展開放在床邊,是一排的銀針,長短粗細各不相同。
凌飛霜也沒有再問,依言坐了下來。
“我先用針鎖住姑娘頭上幾處大穴,再想辦法用藥物引出蛇種,但真要解了蠱毒恐怕要有損姑娘的容貌。”
天心手裡拿了兩根銀針向她解說著。
凌飛霜連猶豫也沒有,就點了頭,“沒有關係,我只要解蠱。”
就算真的毀了容,她也不會在乎,她只要,不再被人控制,但,在天心下針前,她心裡還是想到了司徒墨,他,會在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