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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光泛著一絲掠奔性。

凌飛霜微訝,冷冷的看著他說道:“我並不想知道。”

跟他走,這個人,好狂妄的語氣。

不過,敢弒兄的男人又怎會簡單?只不過,她已經夠煩,怎麼會允許自己攪入其中?

就像司徒墨說的,他們會離開,展英是誰?都不重要。

展英也不急,慢吞吞的喝了口茶,他不說話,暗暗的觀察著凌飛霜,卻發現她比他更悠然,幾乎是沒將他放在眼裡一般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

他握茶杯的手便有些發緊,“知道我來的目的嗎?”

“不是要來謝我的救命之恩嗎?不用了,一匹馬而已。”淡然之中有著一絲不意察覺的諷意。

展英這樣的人又怎會察覺不到?

他也不惱,輕微一笑道:“你是我見過最特別的女子,怪不得司徒墨要封為王妃,但你知道司徒墨是怎樣的人嗎?”

“你想將他形容成什麼樣的人?”

她用了想,用了形容,擺明是不信展英的任何人言語的。

再平靜的人也無法再淡定下去,只因面前坐著的一個無法穿透的牆。

他不屑的冷哼,“司徒墨悅女無數,即使封你為王妃,你以為他就會愛你嗎?他好天下之美女,你可知道有多少人主動送他美人,就像今晚……”

說到這裡,微微一頓,去看凌飛霜的臉,只在她眼裡看到一點點的動容,卻沒來由得讓他一陣氣悶。

好色:你隨了本殿下如何?

凌飛霜的動容只存在於她眼裡的點點波光,瞬間斂去時,依然是冷漠的看他。

“殿下想說什麼?”

她用殿下,將兩人之間重重的劃了開來,怎麼會不明白,今晚他們會給司徒墨準備女人嗎?

不是沒有聽進心裡的,只是就是有那麼一種肯定,如果真是閱女無數,那麼他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何必冒著赴鴻門宴的危險去接受這美人計。

“我想說的是,墨王風流好色,歐陽清清,你隨了本殿下如何?”展英看著她的眼裡熠熠生輝,有種別樣的流光。

無心站在六角亭外自然聽到了他的話,有種衝動,直接將他給扔開,但這是白吟國的皇宮,他必須收斂。

只是沒料到這什麼殿下竟然這麼大膽,直接來讓他們王妃跟他。

這算是一種自信,還是此人已經強取豪奪成性?

他皺了眉,不禁也跟著緊張了一下,王妃會說什麼?他自然不認為王妃會點頭,實際上,那個淡漠的女子似乎除了他們家王爺之外,對誰都是一副冷漠沒有笑顏的樣子。

凌飛霜看著面前的人,已經無法再與一天前那個在街頭撲住她向她要馬的人相疊,那個時候自己的好心也僅建於一份心境上。

展英到底不是曾經流浪乞丐的自己,她根本不該同情。

“那麼,殿下這麼深夜造訪家屬內眷,說出這樣的話來,不是好色的行為嗎?”她說了這話,看到他微僵。

眼裡浮現一絲冷笑,又再說道:“展英,你可知道我是一個多麼冷血的人,知道昨天我為什麼要幫你嗎?”

她用冷血來形容自己,展英卻忽然想起的是,她昨天被他撲在身下,一身泥水的狼狽樣子,她還下意識的跟他鬥嘴。

今日又再重逢,她的武功再一次驚豔了他,從心裡就發出一種這個女人,他要定了的念頭,卻沒想自己的每一句話都在她的暗諷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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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我若看上,有何不可取?

無心聽了她這話,卻是深深的看向了遠處的黑暗裡。

展英沉默,但並不代表凌飛霜會有耐心再跟他對持下去,“因為那個時候我當你是一個乞丐。”

很輕的一句話立刻激怒了他,幾乎是想也不想的,他站起身一掌拍向了石桌,很大的一聲響,石桌應聲而裂,碎了一地的茶杯。

凌飛霜只說這一句話,背後卻還有一個意思,換言之,如果知道他這樣的身份,她怕是看都不會看一眼。

展英自然明白,呼吸急促的瞪她,那裡從心裡竄生的不被認同的挫敗再一次襲捲著他,陰鬱中,臉色扭曲著一種殺氣。

凌飛霜已經迅速的從靴子裡抽出了銀狼掩在長長的寬袖裡,在他擊碎石桌的一瞬間,急速的向後掠去。

而無心也立刻的飛身護在了她面前。

“殿下似乎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