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覽品。
司徒墨似是知曉她的心思,當下便又說道:“皇兄,霜兒身體初愈,臣弟先帶她入席。”
終於能夠坐下的時候,凌飛霜一抬眼便撞進了對面白逸軒有些驚奇與探索的眼,見她看過來,他並不尷尬,溫和的笑,很乾淨,很真實。
她微愣,這樣的距離,看著他,真的就恍如隔世,記憶裡,陸飛翔的笑總夾著淡淡的諷意,總是一副別人欠他錢的樣子,他似乎見了她就真的很不爽。
微笑:腰間一緊,被他摟到胸前
而對面的這個男人,明顯的跟他太不同,他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縷清泉,氣息純淨,也許他來到這裡是有目的,但他這個人的本身雜質是很少的。
這,是陸飛翔的前世嗎?
朦朧間,她不自覺的對著他微微一笑,這算是真正的釋懷,感激的笑,那一封她在異時空開啟的簡訊,帶著她看到了前世的他。
驀然腰間一緊,她已被人摟到了胸前,下意識的動作是隔擋,卻撞進了一雙冒火的眸子裡。
她微詫,卻聽他笑著咬牙切齒,聲音極低,只有她能聽見。
“你在對他笑!”他用的是肯定句,為他自己剛才所見的發狂著,這個女人在他面前從來沒有笑過,現在卻對一個剛剛才見面的男人那樣笑。
她到底把他置於何地了?難道她不知道有這麼大臣看著嗎?非要表現的這麼水性楊花?
後面的話是不能對她說出口的,只因,以她的性子,必定只會嘲諷他。
而他用大臣做藉口,也只不過是為了掩飾心裡不甘的怒火,他這樣對自己說著,佔有慾十足的認為,凌飛霜,只能對他笑。
“不可以嗎?”她反問,有些不耐煩,其實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剛剛有笑過。
“不可以!”司徒墨還在笑,眼裡閃過的卻是警告。
遠遠看去,兩個人似是十分親密,只不過女子看上去太過冷淡,而男子笑的也是一貫的飄渺魅惑。
白逸軒在接收到她那抹輕笑時,心間就微微愣了一下,好像一把放置了許多年的琴,被人突然撥動了一根琴絃,接著譜寫成一曲樂章。
看她轉臉去看司徒墨,他的心裡竟然閃過了一絲失落。
她所給他的驚豔之感是他想像不到的,走遍了三國,他也沒見過這樣一個女子。
她梳一個男人的髮式,卻穿著最魅惑的紅裝,她冷冷清清的,卻又不卑不亢的對一國之君說著那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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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笑:我要你對著我笑!
她梳一個男人的髮式,卻穿著最魅惑的紅裝,她冷冷清清的,卻又不卑不亢的對一國之君說著那樣的話。
而想起她之前似乎是將他認成了另一個人,那一個微笑,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都在他心間留下了一抹漣漪。
同樣微怔的還有司徒昱,他坐在高殿上,一直有些審視的注視著右首上方,看到那樣一抹笑,竟然感覺呼吸一緊,心也不禁跳了一下。
他有些不敢置信,這樣一個從進大門初始,就一直冷冷淡淡的女子竟然會對著別國的王子笑,再反觀司徒墨,他雖然在笑,但眼裡的警告,連他也能感覺到。
從他們兩人進殿開始,他就察覺了司徒墨的不同,他送了他大把的女人,他似乎博愛,但並不對哪個女人上心,這個歐陽清清顯然是特別的。
當真只因為她救了他嗎?
想到這裡,心下一絲陰鬱便泛了開來,看著凌飛霜的眼,也變的複雜起來。
他到底是將一個什麼樣的女人送到了司徒墨身邊?
北離國前任國主的妹妹,他當年,還真是小看她了,只是,送出去的女人啟有再收回來的道理……
“司徒墨,戲我已經陪你演了,那一個笑是無心的,你可以放開我了。”就算她是一個最不怕疼的女人,可也無法忍受一晚上被人掐著腰了。
若不是在大殿之上,她還真想跟他動手。
“無心?那你怎麼不對我笑?”司徒墨聽了心裡的怒火更盛,她能無心的對著另外一個男人笑,這代表著什麼?
凌飛霜皺眉,很想對他說,對著他這張臉,她一輩子都笑不出來,但,終究是沒說出口,只是淡淡的問道:“你想怎麼樣?”
“對著我笑!”他命令式的在她耳邊說道。
“我不是賣笑的!”凌飛霜狠狠的瞪過去,耐性盡失,這個男人,他一定要逼她嗎?
“那你剛剛不是在對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