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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知道見了皇上是要下跪的吧?”
多此一舉的將她抱下馬背,他頗有些擔心的問道。
凌飛霜冷冷的白他一眼,竟然說道:“我不想跪。”就算是已經穿越到了古代,她還是沒有見到皇上就下跪的那種意識。
她說完,竟然先他一步,自己向著宮門走去,絲毫沒有一般女人見了這宏偉建築犯暈的感覺,更沒意識到,她此刻只是司徒墨的一個侍妾,怎麼也沒輪到她先走。
司徒墨見狀,也是臉色一黑,迅速上前,一把將她拉到了身側,咬牙低吼:“凌飛霜,你這樣子是要闖皇宮嗎?”
她一愣,看了眼守在宮門處的帶刀侍衛時,終於反應過來,看向他的眼裡便夾了一些歉意,“抱歉,我忘了。”
他看到她難得露出這樣的神情,當下也沒再責怪她什麼,只是叮囑道:“從現在開始,你就一直跟在我身後,還有,你不想跪,也要跪。”
也不再給她辯解的機會,便拉著她進了宮門。
兩排的侍衛齊齊跪了一地,司徒墨大手一揮,並不說什麼,只是緊緊的拉著她的手,那樣子就好像她會隨時落跑一樣。
喜歡:一種心境罷了
凌飛霜在現代時,根本沒有時間放任自己停下腳步去看路邊的風景,也因此,她連北京的故宮都沒去過。
一進了皇宮,還是不免四處張望,夾著些探索,夾著些欣賞,這初次所見的輝煌便讓她的心裡新增了一抹龐大之色。
也更加了解,人生無非就是一些來人,一些人去,這建築卻能永遠的保留下去。
這個世界沒有了誰,都是不會停留的往前進行著。
“喜歡皇宮嗎?”司徒墨突然在她耳邊問道,誰也沒有注意到,在他眼中閃過一抹嘆息。
凌飛霜聞言,回眸看了他一眼,也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冷冷清清的說道:“談不上喜歡與不喜歡,只是一種心境罷了,也許下次來,跟這次的感觸就是不一樣的,也許,也沒有下一次。”
他握著她的手一緊,卻突然揚起一抹笑來,眼裡劃過一抹驚奇,這女子,連想法都這麼與眾不同。
“墨王爺,奴才帶您去文和殿。”
迎面走來一排小太監,行過禮後,輕聲低語的說著。
司徒墨點頭,臉上一貫溫和的笑意,想來他已經進入了自己善於的角色偽裝。
凌飛霜收回眼神,也沒有再亂看,默默跟在他身邊,想到一會要跪,她就滿身的不'炫'舒'書'服'網'。
才剛剛走到文和殿下,便聽到裡南傳來一聲聲少女的笑聲。
司徒墨聽之,嘴邊的笑便越發的真實,“肯定是如歌,哪裡有熱鬧,她便湊在哪裡。”
說這話的時候,他是微微鬆了一口氣的,有如歌在,想來皇兄也不會太過為難凌飛霜了。
凌飛霜看他霎時間似乎神采飛揚起來,詫異了一下,並沒去接他的話。
“墨王爺到!”
守在門外的小太監拉開了嗓門大叫,並沒提她,凌飛霜也不在意,她扮演的這種身份,叫出來也尷尬。
隨著司徒墨進去,兩邊的大殿上都坐滿了大臣,他拉著她一步步的向著高殿下走去。
然後,是不情不願的被迫跪了下去。
霜兒:本王習慣這麼叫她
“臣弟司徒墨見過皇上。”
他抱了抱拳,朗聲說道,凌飛霜跪在一邊,不抬頭也不說話,這種情況她是不會去介紹自己的,而且想來,這些人早就知道了她是誰。
一國王爺發生了什麼事,文武大臣又怎會不知?
想必那天歐陽清清救了墨王爺的事,早就傳遍了朝野內外,而這些人也早就想一睹她的真容吧?
司徒墨竟也沒去介紹她,眾人等了又等,終於皇帝司徒昱耐不住了,抬手道:
“皇弟快起身吧,今日是朕為皇弟辦的洗塵壓驚宴,宴請的也都是重臣,不必太過拘禮。”
“謝皇兄”
司徒墨將凌飛霜拉起來的時候,眾臣都已經開始議論。
凌飛霜垂著臉,也沒人能看清她的臉,唯一驚豔的還是她身上的衣著,卻又梳了一個如此簡單的髮式。
面前突然跳過來一道暗影,凌飛霜下意識的動作便是防守、出招,這是多年來,當危險靠近就會反射性做的動作。
司徒墨的手卻比她更快,一把壓制住了她的手,輕斥道:“如歌,你要嚇壞霜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