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錯愕又鬱悶:“你竟然又來這一招?”
上次是給他一點甜頭,再將他摔下馬,這次只不過輕了點,卻還是拒絕他。
“司徒墨,我想回去了。”她不理會他,直接轉開了話題,這個皇宮,她不喜歡呆。
“晚上母后要設宴,我們現在還不能回去,不過你放心,母后會答應為我們主婚。”他笑著又走近她,想到她剛剛說,她選的是人,心裡就一陣陣的滿足。
她選的是他司徒墨——
凌飛霜對這個訊息沒有露出太大的驚喜,心裡卻微微的跳動了一下,主婚?真的,就要嫁給他了嗎?
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這根本不在她的計劃裡,可是人生總是有那麼多意外,她點頭了。
“霜兒,真希望你的表情能多一點,哪怕只是對我一個人。”
他上前輕攬住了她,在她耳邊低語著,凌飛霜才一轉頭,他便又要吻上來,她伸手推了下他的胸膛,有些不悅起來。
“司徒墨,這裡是皇宮。”
“皇宮又怎樣?本王吻自己的王妃還需要看地方嗎?”霸氣又佔有的話被他說的光明正大,凌飛霜無語,正要開口說話,另一邊如歌已一臉興奮的跑了過來。
死心:他想親眼看著他們成婚嗎?
“皇宮又怎樣?本王吻自己的王妃還需要看地方嗎?”霸氣又佔有的話被他說的光明正大,凌飛霜無語,正要開口說話,另一邊如歌已一臉興奮的跑了過來。
“二皇兄,你這句話真是太霸氣了,我喜歡!”
司徒墨的嘴角抽了抽,好事被打斷,他不喜歡,回過身,看到如歌和白逸軒出現在了身後,他便笑起來,未達眼底。
“王子殿下這些日子,住的可還習慣?”抱著凌飛霜的手很緊,十足的佔有。
“多謝墨王爺關心,本王對於昭若國的風土人情,都很是喜歡。”
兩個男人眼裡都是夾著飛刀一般,互相較量著,司徒墨的眼神有些不屑,他倒要看看這個人,他能呆多久,或者,他想親眼看著他們成婚,既而死心嗎?
白逸軒表面上一貫溫和,眼裡卻暗含著一層隱忍,她竟然順從了他,要做他的王妃了嗎?
剛剛跟著如歌過來,遠遠的,便看到了他們在親吻,那個時候,他的心裡就如刀割一般,原來他在乎,可是,凌飛霜,你不是執意要離開嗎?
為什麼又改變了主意?
他轉個眼神,便看向了凌飛霜,她微斂著眼神,誰也不看,一瞬間他的心有些發緊。
他不能,就這樣讓她做了墨王妃,哪怕,她本就是司徒墨的女人……
司徒墨看他轉了眼神,眼眸一冷,低頭看凌飛霜時,她不知道在想什麼,他一笑,親密十足的挑起了她的下巴,在她訝異的眼神中,俯下身子,又在她唇邊輕吻了一下。
凌飛霜皺眉,察覺到白逸軒的視線,抬頭看了一眼,立即就明白司徒墨的用意,她的心裡只閃過兩個字——無聊。
如歌最是受不了這種安靜又詭異的氣氛,當下便又笑道:“二皇兄,你能娶清清做王妃,我真高興,可是如果你府上的那些女人全部消失,我會更高興的。”
司徒墨低頭,有些深意的問道:“霜兒的意思呢?”
賞賜:如歌看出了他的心思
凌飛霜挑眉,他想讓她說什麼?跟如歌的意思一樣,讓他將那些女人趕出去嗎?如果沒有猜錯,那些女人是司徒昱故意安排給他的。
目的是什麼,她不清楚,但,她清楚的是,她們都不是司徒墨的女人。
在王府的這些日子,她也並不是沒眼睛,司徒墨從沒有去過觀景園,只除了上次他中毒,筱兒來過他的書房外,他根本沒有將那些女人放在眼裡過。
而清芷榭被毀,她一直就住在他的寢殿,是最清楚不過了,那些女人有無,都沒有差別。
她嘆了口氣,抬頭說道:“那些女人是皇上賞賜的,貿然送走,只怕會不敬。”
司徒墨有些驚喜的看她,她一向淡漠,很多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甚至不願多想,可是這番話卻明顯的在為他著想,他現在的確還不能送走那些女人。
只因,他還沒有找到藉口,但,封王妃之後,他就會有萬千的藉口了。
“清清,你太大方了,如果將來我嫁一個男人,他敢有那麼多女人,我一定——”惡狠狠的話卻突然停止,她有些害羞的向白逸軒看了一眼。
他卻還在看著凌飛霜,如歌的臉色一瞬間蒼白,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