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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這裡畢竟還是有眼線的,他們兩人互相說了些叮囑彼此的話。

坐到桌邊時,就以茶水在桌上寫字來交流,這兄妹二人都是心計頗深的人,警戒之人比任何人都強,自然不會明目張膽的說出那番話。

白吟香向他說明了娶如歌的好處,白逸軒卻皺著眉,有些不悅。

既而在桌上寫道:“得了歐陽清清,才更能制住那兩個男人,妹妹也看出來了,不是嗎?”

白吟香皺了下眉,果然勸不動嗎?

“王兄,此提議乃為第二計,不得已而為之。”她只能現在跟他提一下,也許有一天,如歌是一個很好的棋子。

裝醉:深深的掠吻

“王兄,此提議乃為第二計,不得已而為之。”她只能現在跟他提一下,也許有一天,如歌是一個很好的棋子。

白逸軒瞭然,點了下頭,伸手擦去了桌上的字,又再叮囑道:“你在這裡,萬事都要小心,取得太后的信任,對司徒昱,也要防著。”

“我明白,王兄,這一路要小心。”不知道為什麼,她有種直覺,這一次回白吟國的路上,會有意外發生。

也許,是從司徒昱深沉的眸子裡感覺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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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扶著司徒墨上了馬車,那傢伙還在裝醉,伸手就將凌飛霜摟著半壓在了身下,“愛妃,讓本王親一下。”

凌飛霜也不惱,伸手擋住了自己的臉,馬車裡點了一盞小燈,她黑葡般的大眼,亮晶晶的,看得他心癢,還要再湊上去。

就聽她說道:“不用裝了,你根本沒醉。”

“我有說我在裝醉嗎?沒醉也不能親一下?”他哼一聲,有些不滿,倒像在無理取鬧一樣。

凌飛霜詫異,才轉過臉,他立刻就拉下了她的手,像一隻敏捷的豹子般將她壓到了身下,迫不及待的就吻了上去。

這個吻夾雜了一些憤怒,一些鬱悶,他重重的壓在她身上,奪走了她全部的呼吸,啃吻著她,伸舌攪亂了一池的香甜。

許是喝了酒,膽子就大了點,不甘寂寞的手直接撫上了身下的高聳,另一手固定住了她的掙扎,瘋狂的深吻著她……

凌飛霜皺著眉,感覺自己根本掙不開他,明白他的怒火併不是針對自己,而是司徒昱,可是她連嘆息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的掠吻所淹沒。

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從小腹處漫延開來,她有些難耐的扭動了下腰肢,他似乎更興奮,要去拉她的衣襟,吻也漸漸的滑向頸項裡……

凌飛霜喘著氣,聲音有些不穩的喊:“司徒墨……”

她也並不多說什麼,只是叫他的名字,但話語裡有著拒絕的意味,她知道他懂。

自己:霜兒的意思是繼續剛才的事?

凌飛霜喘著氣,聲音有些不穩的喊:“司徒墨……”

她也並不多說什麼,只是叫他的名字,但話語裡有著拒絕的意味,她知道他懂。

對於男女間的激情,在上一世她都沒有(炫)經(書)歷(網)過,卻冷眼旁觀過很多場,許多工都必須在深夜執行,那些床戲看得多了就麻木了,甚至有些反胃。

她承認現在並不討厭這個人,但她並不想跟他在馬車上發生這種事,古代的車震,她還不敢想像。

這裡的人,不應該都很保守嗎?

司徒墨有些不甘,在她脖子上重重的咬了一下,起身將她拉著坐好,目光還是灼灼的直盯著她。

凌飛霜整理了下衣服,索性直接摘了頭上讓她淚一天的玉冠,看都不看一眼,就扔到了角落裡。

素顏的風情又引得司徒墨心裡悸動了一下,忍不住再將她拉到了身邊。

“皇兄竟然也對你……”他有些說不下去,湊近他,低沉且霸道的說道:“你是我的,霜兒……”

凌飛霜輕眨了下眼,感覺呼吸有些急促,他的呼吸噴拂在耳際,有些微癢,想躲開,他霸著不肯放手,她便道:“目前來說,我只是我自己的。”

司徒墨怒,張口就咬住了她的耳垂,又整個含進嘴裡,吮吸逗弄著,聽到她忍耐不住的吸口氣,便邪邪的笑道:“霜兒的意思是,要繼續剛才的事?”

凌飛霜待要伸手推開他,馬車已然停了下來,接著就是無言在外面發言:“王爺,到了。”

司徒墨不悅,好不容易抓著機會,他實在是不想下車。

凌飛霜看他一眼,伸手推開,輕撩了髮絲,淡然道:“王爺喜歡在馬車上,那麼今晚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