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離國的郡主,很美
凌飛霜皺眉,點頭道:“郡主只是想跟我切磋武藝。”
她不善說謊,有些僵硬的語氣,司徒墨又怎會聽不出來?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現在也不是問這個的時候,他當下也不便發問。
回頭對著白逸軒笑道:“王子可有被本王的美人們驚豔到?”
白逸軒輕笑,跨進墨軒,眼睛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凌飛霜,隨即便轉到了那一身金衣的郡主身上,“北離國的郡主,很美。”
他當然知道司徒墨在試探他,而他的心留在誰的身上更多,只怕他是知道的。
北堂妍又對白逸軒行了禮,望進他的眼裡有些深意,似乎想表達什麼,讓他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撇開眼神,向著如歌說道:“看來王爺今日會很忙,不知我們的郊外之行還能否進行?”
“對啊,”如歌點了下頭,她最不喜歡的就是男人有太多的女人,在這一點上就有些不喜歡她的二哥,也為凌飛霜叫屈。
但過去伸手將她拉了過來,“清清,我們去郊外騎馬吧,散散心也好,省得看見她們,心煩。”
被公主這樣一說,二十個侍妾盡皆白了臉,但又顯得很是妒嫉,歐陽清清,她到底憑什麼,王爺寵她,公主也這麼喜歡她?
再去看北堂妍,她似是無所謂的去看周圍的風景般轉開了臉,實則是在觀察墨王府的地形,她的時間只有一個晚上,在今晚之前,她離不開,只有死。
騎馬,這對於凌飛霜來說,的確是一個引誘,她每天為蠱毒的事煩心,也真的希望能去外面散心。
看向司徒墨時,他卻立刻搖頭說道:“霜兒你忘了,你的身體不好,改天本王再帶你去吧。”
“什麼?二皇兄,清清剛才還在跟那個女人打架呢,這叫身體不好?”司徒如歌忍不住尖叫,他分明是在找藉口。
司徒墨回頭瞪了眼如歌,既而說道:“本王今日為北離國郡主設宴,不如香妃娘娘也一併賞臉可好?當然白吟國王子也要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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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妍多謝王爺!”北堂妍立刻回身行禮,與司徒墨雙簧般定了夜宴之行。
白逸軒挑眉,司徒墨這麼做只是不想讓凌飛霜出府嗎?
他有些不信,再向他看去歸,他竟然摟著北堂妍向墨軒外走去,他的眼裡便閃過了一絲冷笑,果然是一個風流王爺,見了女人便忘記了一切。
他向凌飛霜望去,再次替她不值,可是那一次,她卻那麼堅定的對他說不,忍不住握緊了拳,她當真,愛上了司徒墨?
凌飛霜只是看了眼司徒墨離去的背影,什麼表情都沒有,轉身就想向書房內走去。
“歐陽姑娘!”白吟香喊了一聲,她看出自己皇兄的心思,他不便喊,她便幫他。
青衣少女回身,並不將這個娘娘放在心上,甚至,也沒有行禮。
“有事嗎?”一貫的清冷,一萬不變的裝扮,她的頭髮總是在刺激著白吟香的眼,心底最深處,有個女人也似她一般,只是性子活潑,卻刺痛了她的心。
“既然要留下來參加夜宴,不如在墨王府這段時間,你帶我們去四處走走吧。”
“對啊對啊,不能去郊外就在二皇兄的府裡玩,他這裡每次都有新花樣,清清肯定最熟。”如歌附和著白吟香。
凌飛霜卻忍不住皺眉,她其實,不熟。
但也不能說出來,歐陽清清在這裡五年,若要說出來,只怕會惹人懷疑,當下遲疑的點了點頭,看向如歌,問道:“你想去哪呢?”
四兩撥千斤的就將話題轉到了如歌身上,她不覺,立刻答道:“去水榭,我上次就看到了,二皇兄在府裡修了一座水上繡樓,我早想去看看了。”
如歌說著,就來拉她,又看向白逸軒說道:“我們去那裡看看吧。”
話明顯的溫柔了不少,凌飛霜被她扯著,自然不用帶路,水榭,她突然覺得自己對這墨王府真的很陌生。
兩人在前走著,如歌偶爾會回頭看一眼白逸軒,而白吟香卻走近白逸軒,低低的說道:“王兄,喜歡的東西就一定要搶!”
喜歡:得不到愛情,得到天下!
“王兄,喜歡的東西就一定要搶!”
少女的聲音竟然夾了絲陰犯之色,臉上卻是毫無波瀾,平靜的如一池攪不亂的水。
白逸軒看著她,眼裡劃過一抹心疼,“香兒,你真的變了。”
“我能不變嗎?王兄,我是長大了,這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