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安。
“霜兒,母后今日沒有宣旨。”他懊惱,他的皇兄竟然這麼明目張膽,他送給他的女人是歐陽清清,而他要娶的,是凌飛霜!
“太后,她不喜歡我。”她沉吟著,太后在試探她,她也明白。
“不會,母后最後是答應的,”司徒墨說著,聲音又低了下去,“霜兒,明日我就要離開了。”
“嗯。”她點頭,沒有第二個字。
司徒墨惱怒,一把就將她撲倒在床上,重重的壓著她,“凌飛霜,你就一個字!”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女人簡直沒心沒肺,還是她心裡壓根沒有他?
提議:再讓我壓一會
司徒墨惱怒,一把就將她撲倒在床上,重重的壓著她,“凌飛霜,你就一個字!”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女人簡直沒心沒肺,還是她心裡壓根沒有他?
成親他提議的,而她本來想逃,她從未對他許心,態度也是淡漠至極,他的心微微苦澀。
凌飛霜嘆氣,又來這一招,動不動就把人壓著。
她向他看去,他的眼裡滿是怒火。
“明天,我跟你去吧。”有些艱難的說,他實在壓的她喘不過氣,可是從何時開始,她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去反擊他。
他一愣,驚訝又驚喜:“你說什麼?”
“我說,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吧。”她身上的蠱毒不知何時會發作,最重要的是,司徒昱的眼神太過深沉,她覺得,他會出事。
看著這一張眼,她幾乎已經忘記了楚飛揚的樣子,司徒墨的喜怒哀樂,她記得那麼清,真的已經在心裡認定了嗎?她不想他出事。
司徒墨笑起來,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霜兒,你這個提議,真不錯,本王怎麼之前沒有想到?”
直接將她帶在身邊,能發生什麼事?
“所以,你可以下來了嗎?”
“再讓我壓一會。”他竟然笑的那麼無賴,凌飛霜忍不住,淺淺的跟著笑了起來。
司徒墨湊近她,聲音有些暗啞,“霜兒,這一世,你只能對我笑。”
她挑眉,沒有接話,這種霸道的宣言,她沒辦法去保證,笑與不笑,也只是情緒而已,有時候,人,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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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收拾妥當,凌飛霜一身月白長衫,頭髮又是隨意紮起,簡單利落,長衫是男式,遠遠看去,倒像個翩翩公子。
除了將自己隨身的武器藏好,司徒墨竟然將銀狼遞給了她。
她向他看去,他也不多做解釋,她的東西,他自然會還給她,而他所有的東西,也願意給他,緊拉著她的手,向王府外走去。
柳柳跟到門外,有些害怕的哭叫:“小姐,你帶上奴婢吧。”
出發:本王有你伺候就好
柳柳跟到門外,有些害怕的哭叫:“小姐,你帶上奴婢吧。”
凌飛霜有些詫異,既而想到也許這小丫頭是從沒跟歐陽清清分開過,所以是捨不得,但是這一次去送白逸軒,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怎麼能帶她?
“柳柳,你不會武功,還是留在家裡吧。”
她說家,司徒墨便笑起來,絕色傾城般的魅惑。
“可是,奴婢要伺候小姐,還有王爺。”柳柳有些不死心,她一個人在王府,總覺得有些怕,上次在清芷榭看到滿床的蛇,到現在想起,還是全身發冷的。
“我不用人伺候。”凌飛霜搖頭,她不是千金大小姐,不管什麼樣的環境,她都能很快的適應,只不過她還是向司徒墨看了一眼。
這個嬌生慣養的王爺,會不會想要帶一個丫環伺候著?
誰知司徒墨竟然對著她笑:“本王有你伺候就好。”聲音不大不小,幾個近身侍衛全都聽的一清二楚,表情各異,同時轉開了臉。
凌飛霜皺眉,忍不住喊道:“我不是你的丫環。”
說完也不理他,徑自轉身上了馬,這一次,司徒墨是為她備了馬的。
司徒墨揮了揮手,轉身也上了自己的馬,與凌飛霜並排騎著,笑道:“霜兒生氣了?”
“走吧,”她並不表現什麼,勒馬走了兩步,又回頭對柳柳說道:“你回去吧,照顧好自己。”難得的,對人關心。
這丫頭,是她穿越來的第一天,唯一護著她的人。
“小姐,你也要照顧好自己。”柳柳點頭,又哭了起來。
司徒墨卻是有些吃味,她好像都沒跟他說過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