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她兩次救了王爺,他每次看在眼裡,都是將她當真正的主子。
凌飛霜知道再拖延下去,只會招來更多的人,當下匆匆道:“得罪了!”拿出匕首用刀背敲昏了他。
又拿出鉤鏈,翻牆而出,儘可能的往小巷子走,對這裡的環境還不熟,她必須要先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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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在上朝時就有些心緒不寧,終於他向皇上提出娶歐陽清清為王妃時,臺下一片訝異,無人敢反對,卻也無人敢應和。
誰都知道歐陽清清救了墨王爺兩次,可是即便她在墨王府呆了五年,她畢竟還是北離國的人,這樣一個身份,怎能做王妃?
賜婚:封王妃一事不如等母后回來
司徒昱微一沉吟,便道:“朕認為皇弟應該慎重考慮,畢竟封王妃不是一件小事,歐陽清清當年被送來昭若國,存了什麼目的,大家都應該清楚,如今她救你,無非就是想先籠絡你的心。
更何況現在最重要的是,白吟國王子在昭若國受驚,全城加倍戒嚴。而北離國真正的郡主也會在這兩日到,封王妃一事,不如再好好想清楚。”
司徒墨聽他說的冠冕堂皇,心裡已經瞭然他的想法,隨即也輕笑道:“皇兄,昨夜的刺客,臣弟已經在派人查了,至於下一個到來的北離國使者,是不是真假,誰也不知,臣弟建議將這些女人原封不動的再送回去。
另外將昨夜之事說於北離國新帝,相信他也會火速派人查清的,至於臣弟娶王妃一事,臣弟不認為與任何事情有所衝突,畢竟,這也是臣弟的家事。”
這一番外說出來,群臣又開始吸氣,王爺和皇上這是公然對上了。
司徒昱看著他一貫溫和的笑臉,眼裡卻閃著一抹堅定,他放在龍椅上的一手便狠狠的握了起來,歐陽清清,王妃……
“既然是家事,朕這個做兄長的也不能多做反駁,但歐陽清清畢竟還是從宮裡送出去的,這樣傳出去,名聲也不太好,不如一切等母后回來再做計較?”
雖然他是商量的語氣,卻還是故意扯出了歐陽清清曾為他的秀女之實,這話實則加重了她的不配。
司徒墨當然能聽的出來,卻是不置可否的忽略,只點頭道:“多謝皇兄,臣弟會帶她來見母后,請母后親自賜婚。”
司徒昱越是阻止,他就越是疑心,從上次為他設宴開始,他就在不停的提歐陽清清是他送給他的女人,好像這便永遠擺脫不了她的身份一般。
他不答應並不為過,母后就在這一兩天內回來,等一兩天而已,他不急。
彎身退下時,兩兄弟的眼神撞在一起,各激起一抹流光,心思不一。
偶遇:竟然是白逸軒
司徒墨才走出宮門,無情便立刻迎了上來,他眉頭微皺,這種時刻,他在這裡,難道是出事了?
“王爺,清……王妃打傷無痕離開了,屬下不好發作,只派人跟著保護了。”
無情沉聲說道,說是保護,也只是跟著她。
若真的失去蹤跡,恐怕他們這一群人都要遭殃,現在才終於發覺,他們這個新王妃,不簡單。
司徒墨的臉立刻就沉了下去,帶了些肅殺之氣,她果然還是離開了。
拋卻了她自身的蠱毒,連銀狼也不要了,只因為不想做他的王妃,凌飛霜,你以為你還能逃得了嗎?
她既然是穿越在歐陽清清身上重生的,那麼註定了只能是他的女人。
“帶本王去!”他冷著聲音上馬,任何他放在心上的人,就休想再逃開,不管是逃離王府,還是逃離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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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飛霜皺著眉,腳步已經有些遲疑,有人在跟著她,她早就發覺了,要是等她放慢腳步仔細聽時,卻又沒有任何的動靜。
是司徒墨的人嗎?
剛剛不阻止,現在卻又跟著她,是想等司徒墨來帶她回去嗎?
她冷笑,突然速度就快了起來,看準一個街角,伸手入懷掏出鉤鏈就甩了出去,她不會輕功,卻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消失在街角。
接著看準一座酒樓扔上鉤鏈,整個人滑行著竄了上去,從窗戶上踏進,她的第一反應是拿匕首放在了那些客人的脖子上威脅。
那些人會跟來,但她現在需要的是掩藏,尤其往人多的地方。
“飛霜?”耳邊是一道驚喜的聲音,接著是紛紛擾擾的腳步聲向這邊奔來。
“保護王子!有刺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