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樣子讓他再也難以忍受,伸手覆住了她的酥胸,卻聽她清明的說道:“意思是,我是一個男人?那麼王爺你現在跟一個男人做什麼?”
這算是一句挑釁的話,為了他的取笑。
司徒墨一僵,手下的力道加重,“女人,本王會讓你一會說不出話來!”
他俯身在她頸項裡啃吻著,一股陌生的感覺在她身體裡竄流著,她有些無措起來。
想推開他,他卻拉著她的手往身下帶,“霜兒、霜兒……”
一句句的喊她的名字,吻上了她胸前的敏感,手裡的觸感灼熱,她的臉火辣辣的紅燙起來,有些難耐的低吟了一聲。
正在這時,窗外傳來了一陣打鬥的聲音,將激情中的兩人生生打斷,面面相覷的看了彼此很久。
司徒墨眼裡閃過一絲惱怒,低下頭又要繼續。
凌飛霜這下是徹底清醒過來,迅速的拉過一旁的被子,伸手推開了他。
她看著他,也並不說話。
司徒墨挫敗至極,“再這樣下去,本王會被你廢掉!”
他低吼,暗紅的臉上都是慾求不滿。
凌飛霜看著他,一陣好笑,“你選的時間、地點難道是對的嗎?是要別人殺了我們,還是你繼續?”
司徒墨冷笑一聲,掩好衣襟,殺氣十足的就從窗戶上飛射了出去。
凌飛霜也極快的穿好衣服,逼不退臉上的紅潮,只拿好銀狼匕首,三樓的高度,她放下鉤鏈也迅速的竄了下去。
燈火明亮的後院,此時卻圍了數十個黑衣人。
中間一人赫然就是白逸軒,他的手下被分別纏開,留下十個人對付著他。
裸腳:不許踹他!
司徒墨飛身而下,不發一語的便殺進了人群,掌中生風,一點不留情。
好事被人打斷,他的確是想殺人。
凌飛霜只看一眼便知道這些人是來對付白逸軒,她微挑了下眉,向他看去,他也正好看向她,眼神微閃。
這裡是他的地盤,可是他的手下竟然不多,而他對那些人也似乎是沒有下殺手。
凌飛霜的眸子便有些沉了下去,是她多想了嗎?
還是,白逸軒是故意的,他猜到司徒墨會跟她發生什麼,所以……
不容她再想太多,兩個黑衣人迅速的向她攻了過來,剛剛解下的鉤鏈沒有收起,她甩著便和他們打在了一起。
就算是他的人,他既然願意犧牲,那麼她就願意成全。
可以說殺人,她從來就沒有畏懼過。
鉤鏈套住一個人的脖子,飛起一腳便踹開了另一個砍過來的人。
就這樣託著一個人,連連踹倒了兩個黑衣人。
遠處傳來一聲尖叫,是如歌的聲音,凌飛霜微皺了下眉,放鬆了下鉤鏈將那不知是死了還是暈過去的黑衣人踹到一邊。
轉身便又向人群中攻去,片刻間便已經站在了司徒墨身邊,他殺紅了眼,一看她,立刻吼道:“誰讓你出來的!”
凌飛霜不說話,揮鉤鏈逼退了兩個人,又飛腳踹了一個。
司徒墨一看她月光下纖細白皙的裸腳,眼都紅了,“不許踹他!”該死的,她竟然又不穿鞋出來。
他沒意識到,實際他也沒穿。
“司徒墨,你再廢話!”凌飛霜怒,她在幫他,他竟然……
那邊如歌也忍不住奔了過來,她跑的方向卻是白逸軒的地方,身邊跟著無情一路保護著她。
司徒墨擰眉自懷中拿出一把摺扇來,一手將凌飛霜護在身後,右手輕揚,刷的一排銀針便射了出去,慘呼聲一片,夾著他的內力,倒地一片。
白逸軒見狀立刻給那些人使了個眼色,其餘的幾個人迅速的向外飛竄而去。
多情:誰的眼睛看著誰?
白逸軒見狀立刻給那些人使了個眼色,其餘的幾個人迅速的向外飛竄而去。
凌飛霜一直注意著他,此時更加了然。
斂了眸,微微的嘆息,這個人,也畢竟不是陸飛翔,溫和的外表下,不過是一顆心機頗重的心。
前世今生,終究不能混為一談,她該放下。
白逸軒走上前,輕輕對司徒墨抱了抱拳,“再次驚擾墨王了,墨王爺果然武功高強。”
這一番話說出來司徒墨卻是更加冒火。
“不必了,本王不爽再被人打擾!”冷冷的看他一眼,轉身,臉色又是黑沉。
當著眾人的面,俯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