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不喜歡她的突然怔愣,只因為意識到,她想的並不是自己。
有些不滿的上前伸手撫上了她的臉,觸手溫熱,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他在她回神的瞬間,俯頭壓下,重重的吻了一下。
“放心,沒弄髒你的衣服。”放開她的時候,心情很好的說道。
凌飛霜眨了下眼,剛沐浴過的臉微微泛著紅光,很是誘人,對於他時不時的偷吻,她已經習慣,也並不討厭,當下也沒說什麼,眼睛又在房間裡看著。
司徒墨蹙眉,“你到底在看什麼?”
他親吻她,她竟然這麼無所謂的樣子。
“想剪頭髮。”這樣拖到了小腿上的長度,每次一洗,真讓她受不了,古代女人竟然都喜歡留這麼長的頭髮。
她在現代,也只是披肩發,隨手一紮就好。
“不許剪!”司徒墨有些霸氣的命令,想起在府裡時,那晚她也是要剪頭髮。
凌飛霜挑眉,她又沒去剪他的頭髮,何必緊張?
“女人的頭髮怎能隨便剪,你真是……陪本王去沐浴!”司徒墨有些拗口的喊,伸手拉了她一把就向外拖去。
“司徒墨,我累了。”
她跟在他身後凝眉說道,有時候都覺得,司徒墨就像個孩子,難纏、無賴。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司徒墨只是對她不放心,因為從來不安心。
就像如歌所說的,她太清冷,他用強勢留住她,卻總是害怕她會飛。
將她拉到他的房裡,關上門就將她往床榻邊帶,兩人都沒有注意到白逸軒此時剛好開了門,注意到了他們的舉動,微微的閃了閃眼神。
“累了就休息吧,你也得替我把風。”
司徒墨說著就去了屏風後,凌飛霜無語的瞪了半晌,這次換他洗澡,她在外面聽著?
女奴:殿下讓奴家今晚伺候王爺
有了上次客棧遇襲後,他的確是堅持兩人必須同房,她搖了搖頭,從靴子裡抽出一把匕首來,拿過身後的頭髮,想了想,還是留到了腰跡。
將割掉的頭髮包好扔到了床底,做完這些,竟然感覺有些心虛,司徒墨,他真是管太多了。
她才剛躺下,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看了下天色,應該是晚飯時分,但她已經不餓了。
司徒墨在屏風後沒出聲,她便開口道:“有什麼事嗎?”
門外的人似乎愣了一下,接著才是一個柔柔細細的女聲,“殿下派奴家來伺候王爺沐浴。”
凌飛霜顯然愣了一下,古代人也許有特別嗜好,需要女奴來伺候洗澡,但,也估計是會做點別的。
眼神不自覺得的冷了下,見司徒墨明明聽見了,卻不答聲,便道:“你進來吧。”
“凌飛霜,你做什麼?”某人一聽,立刻在屏風後黑著臉吼。
凌飛霜看了那邊一眼,說道:“墨王爺並沒有反對,難道要我阻止嗎?”
白逸軒給他一個女奴,目的是什麼?是來試探她的底限,還是試探司徒墨的好色程度?那女奴推開門,一步步都走的很小心翼翼,始終都低垂著頭。
凌飛霜看不見她的臉,只聽到司徒墨已經明顯含著怒氣的聲音,“本王讓你進來是為我把風,馬上讓她滾出去!”
許是他的聲音大了點,那女奴身子一抖就跪到了地上,“王爺息怒,奴家、奴家……”
“馬上滾!”
“王爺,殿下讓奴家今晚伺候王爺,王爺若是趕奴家出去,奴家一定會被責罰的。”地上跪的小女奴就在這時抬起了臉。
一張梨花帶雨般的驚豔面孔,定定的看著屏風處的方向,似乎對凌飛霜的存在絲毫不當一回事。
司徒墨坐在浴桶裡簡直氣的不行,白逸軒竟然給他找個女人,而凌飛霜竟然放她進來,他怕她再會說什麼讓這女奴留下的話。
深吸了口氣,正要說話,卻聽凌飛霜的語氣已經變冷。
太醜:要我這個王妃做什麼?
深吸了口氣,正要說話,卻聽凌飛霜的語氣已經變冷。
“你來伺候王爺,那麼,要我這個王妃做什麼?回去伺候你們家主子吧。”
她猜不到白逸軒的意圖,但想來她再不說些話,司徒墨會抓狂,更何況,這女奴看似膽小,卻一點不將她放在眼裡,肯定是受了指示的。
那女奴聽了這話,微微一愣,司徒墨在屏風後卻無言的笑了起來。
“奴家……”
她還想說什麼,屏風傳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