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爺還沒把心思全放在你身上,最好到人事處謀個差事,否則只能被爺玩弄或者被別人玩弄,我看你跟我弟差不多年歲才好心提醒你,可別得寸進尺。”他似乎很怕跟我扯上關係,話一說完,後腳跟著前腳就走出去了。
“……”被人玩弄?他似乎不太瞭解了,通常被玩弄的好像是別人不是我。
我把溼衣服脫了,椅子上居然是男裝,難道我真像個男人?我本想做個美人的,可是……唉,不提了,事實太讓人傷感,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胡亂穿上了,把一頭亂髮死死綁在頭頂,像不像個男人我不知道,不過這樣可能就會顯得英氣一點,
冒牌貨儲君喜 歡'炫。書。網'的可是男人,他要是發現我是個女人,依他的個性說不準會被他殺頭,誰沒事想死來著。
好煩人,真想挖個洞,放進幾百條毒蛇,然後讓他們都快快樂樂的一頭紮下去跟毒蛇玩。
“你好了沒有,磨磨蹭蹭什麼呢,我可忙的很。”婢女探進一顆頭,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真奇 怪{炫;書;網},從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還挺新鮮的。
“以後你就住這兒,沒事不要亂跑,還有,你那是什麼髮型,最好收拾一下再出去見人。”她很不屑瞄了我一眼,扔了什麼在桌上,那是一包紅色的東西,粉末狀的,好像春藥……我不禁在黑暗中偷偷紅了臉。
“這是驅寒的藥粉,這房間屬陰,比較冷,每晚用這個就水服下便不會覺得冷了。”她伸手拂了拂桌子又說:“你以後就歸我管了,稱呼我姑姑就可以,爺要是沒宣要見你,你不準自已去找他,聽到沒有?”
誰願意見他啊,有毛病,他又不是芹菜。
我沒說話,抬頭打量了一下四周,普普通通的,就是四周掛滿了淡黃的帳簾,夜靜深似海,桌上就點了一盞豆大的油燈,我額頭上瞬間滑下三條黑線,扭過頭去看她就發現她也在看我,她說:“好好守你的本份,有需要的東西就跟我說,今天晚了,有事明天說。”
她很拽的走出去了,我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難……難道就窮的連燈都點不起嗎?”
真是奇 怪{炫;書;網},這麼窮還這麼拽……
命運啊,任何人都躲不過老天爺的安排。
我看外面燈火通明的,從這一頭點到那一頭的宮燈排排站了,就我房裡頭點油燈,這根本是在虐待我,太傷心了,我好好的日子不過跑來找罪受,我抱著窗框傷感的抹眼淚,然後面前就探出一顆腦袋。
我嚇的尖叫一聲,伸手反射性地抓過去,隨便一抓就抓到一樓頭髮,很長很滑很香,有這樣的頭髮,很明顯是個女人嘛。
“你揪我頭髮,你死定了!”她向我撲過來,腳下一個趔趄沒站穩,她把我撲倒在地上還沒爬起來就開始掐我的脖子。
“死東西,你哪兒來的?”我怒不可揭的伸手掐了過去。
兩個人開始在地上打滾拼命地掐架,真是個奇 怪{炫;書;網}的傢伙,她的身體好瘦,卻很有力氣,太不知道疼人了,我痛的尖叫:“死東西,我要你的命!”
“你是從哪裡來的,你這麼醜的男人他也會喜 歡'炫。書。網'?什麼品味!”她把我按在地上,頭髮全散亂在胸前看不見臉,我心裡一凜,正被她壓著了肉,痛叫了一聲:“救命啊,妖怪,有妖怪啊!”
“誰是妖怪啊?……”她跨坐在我身上抬起頭將頭髮往兩邊撥,先露出一張紅豔豔地唇,頭髮跟臉蛋就承四方形地向我俯視過來,她伸手指掐住我的下巴比劃著,很不屑得嘖嘴巴:“真是醜死了……你沒有我好看。”
咦咦?這個妖怪三更半夜跑過來就是要跟我比美嗎?
“你算哪根蔥啊,不要臉!”我翻過身體把她壓在身下掐著她跟她拼命,她躺在地上衝我笑,紅豔豔地唇在很微弱地光暈中竟然閃著誘人的光澤,我愣了一下去撥開她的頭髮。
飛揚入鬢的柳眉彎彎的,漂亮的眼睛也是彎彎的,是笑的,我看的有些發愣,傻傻盯著這張傾國傾城的面孔:“神仙?”
難道是天上掉下的神仙來救我的?
“你好醜。”她笑著抬手揉我亂蓬蓬地頭髮,她的手襞很修長。
“你說什麼?!!”我很震驚地問。
“你好醜!”
“去死去死去死!”神仙又怎樣,神仙也不能說我醜,否則我一樣把她幹掉!我爬起來去踩她的臉:“你漂亮是吧,我把你踩成醜八怪!”
她抓著我的腳裸,很利落地翻身攥著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