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眼相望,隔的很近,披此的氣息指在臉上,一眼似乎就能望到底,我很尷尬地往牆裡縮了縮想離這壓迫遠一點:“你不會懂的。”
他看著我不說話,似乎在我思考我的話,我也默,半響他拍著我的腦袋說:“你會後悔的。”
我不懂比喻,也不懂該怎麼說服他,但還是努力想了想:“飛蛾撲火,那火明明很危險,但它還是要撲,死不足惜,這就是命,命裡註定你會為火而瘋狂,你想躲也躲不掉。”
莫長卿挑了挑眉,似乎不能相信我會說出這種話來,很錯愕地問:“你是飛蛾嗎?”
我朝他笑:“我不是。”
飛蛾撲火,那只是笨蛋才會做這種傻事,智者跟笨蛋,很明顯,選擇擇哪一邊誰都知道。
可誰是飛蛾誰是火哪個能確定,說不準兒是*呢……其實這只是安慰自己的說法,芹菜是哪個蔥沒人比我更清楚了。
莫長卿笑笑:“你已經胸有成竹了,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跟他對視而笑:“藥他!”
他退了一步很嚴肅地看我:“你去下手?”
我比劃了一下手:“不,你幫我……幫不幫?”
莫長卿抬著下鄂眯了一下眼睛:“幫。”
就衝這點,我確定他比巧兒有用處,雖然他沒有巧兒會打架,但最起碼他聽話,巧兒現在叛逆期到了,老愛哪我唱反調,我現在對又乖又聽話的人實在是大愛,太喜 歡'炫。書。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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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菜在樓上,透過珠鏈子,隱約可以看見他坐在桌邊,旁邊的小姑娘正在給他沏茶,他把那茶喝了,然後示意小姑娘下去,我很傷感,多水靈多漂亮的小姑娘,居然也入不了他的法眼,看都沒看一下,男人就那麼好?
小姑娘一出來就被莫長卿按在牆上,我立即配合的扮惡人臉,揪著她的衣服:“丫的,脫衣服!”
小姑娘很顯然是被嚇傻了,吱吱唔唔了一下才字不成句的說:“我……我只是琵琶仔,不接客的,求二位饒了我吧。”
“屁,誰會看上你,讓你脫就脫,哪來的費話,莫長卿,脫她衣服!”我懶的再搭理了,辱沒了我的智商,誰會對女人有興趣啊,除非白天變黑夜,河水會倒流,芹菜跟男人沒皮肉關係。
“不太好……”莫長卿為難。
“費話什麼呢,又不是讓你跟她辦好事,只是脫了她的外衣給我換了,不然我怎麼進去侍候他呀!”我拿白眼翻他,然後不耐煩的劈向小姑娘的後頸,見她跟爛泥巴一樣倒下去這才又說:“脫吧,這回省事了。”
他沒說話,只是臉色不太好,不過仍是很聽話的脫小姑娘的衣服。
把那小姑娘藏在暗處,然後溜進去,跨進一隻腳被莫長卿抓住了,我疑惑地望著他,他看著我欲言又止,好半響才自齒間迸道:“小心些。”
“切!”我對他的費話不屑一頓,甩開他就往裡面衝。
芹菜坐在桌邊,舒展開雙手,正研究手上的一塊方形牌子,今天的他隨意了不少,用一根鮮紅的帶子把頭髮高高束在腦後,髮色很黑很亮,若自身後看會誤認為只是一個高挑的美女。他半眯著眼睛,讓人光看眼梢就感覺很神秘,臉是那張臉,可氣質卻是迥異,我突然想到巧兒的話,芹菜不是芹菜……那會是誰?除了雙胞胎,這世上還有誰能這麼相像,莫非也是易容?那他究竟是不是芹菜?
正在我苦思銘想之際,驀然感覺一道銳利的光線向我射來,抬起頭才發現芹菜正在看我,膚若凝脂,唇若紅花,還是那麼好看,他撩起袍子,眼神半眯的看我,似乎想我問我在幹什麼,心裡一緊,我咧開嘴衝他沒意義的笑:“我換檀香的。”
芹菜沒有任何表情,似乎也沒有懷疑又低頭研究起那個方形牌子。
不知是因為瞧的太過認真還是刻意忽略,他居然沒認出我來。
可惡……虧我掏心掏肺,力排眾異的要他,他居然沒認出我來……他根本沒把我放在心上,說什麼帶我見他的孃的屁話,根本就是在敷衍……
憤怒崩潰在邊緣,我暗暗掏出懷裡的藥瓶,倒在手心上有一些粉色的液體,再抖動就落了一顆紅色的小珠子,是軟的,我記得老闆的話,沒有嗅,將珠子放到檀香爐裡,點燃了,空氣中立刻飄蕩起一股不知名的幽香,我用絲帕捂著鼻子,然後去看芹菜
他咳了一下,皺著眉頭抬起頭,疑惑地看